原本平整上翹的白的尾巴,此時已經成了一個斜劉海。那被砍掉的羽毛,此時還沒有落到地麵。
一半的尾巴羽毛被斧頭整整齊齊的給砍斷,不過卻沒有砍到大白鵝的屁股上。
砍完之後一看斧子,居然卷刃了,自己的手也是被震的生疼。而那雖然粗糙看似風化實則絕對結實的斧柄,此時卻出現了一道道裂痕,雖沒有崩潰的跡象,卻也讓其受到了些許損傷。
看著自己斜了的尾巴,大白鵝有些不相信,還反複轉頭看了好多次,最後終於確認了自己的尾巴是真的破相了。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大白鵝翅膀人性化的劃拉,脖子扭動。鵝嘴一張一合,不用翻譯都知道這是在對林遷的所有祖宗進行親切的問候,且含媽量極高。
林遷也感覺自己這是玩大了,差點砍了大白鵝。
急忙道歉:“sorrysorry對不起,剛剛差點砍到你。”
‘鵝鵝鵝鵝鵝嘎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大白鵝還在那罵罵咧咧的。
直播的千落晨曦懵逼的拿著手機,有些不知所措。
“家,家人們,那大白鵝我感覺好像在罵人,但我聽不懂。你們覺得呢?要是小糊塗在的話還能給翻譯翻譯。”
彈幕這時候出現了一堆翻譯。
“我來翻譯,我懂鵝語,大意是他突然襲擊我,我當時大意了沒有閃。年輕人不講武德,來,騙,來,偷襲。我勸這年輕人耗子尾汁。”
“絕對是在罵人,我們村有個大媽就是這樣的表情罵人的,罵遍全村無敵手還不帶重複的。”
“光看那手語就知道這是罵人。”
“我來翻譯:你個鱉孫,敢搞偷襲。老子帥氣的尾巴就這麼歪了,本二大爺與你不共戴天。”
“我感覺我吵架吵不過一隻大白鵝,所以我今晚準備吃一頓鐵鍋燉大鵝解饞。”
林遷還在那一個勁的道歉,大白鵝依舊不依不饒。
時不時的還用翅膀捧著自己被砍了羽毛的尾巴在那心疼好一會兒。然後叼起掉在地上的半截羽毛想要重新裝在尾巴上,但已經砍斷了,根本就裝不上。
氣的大白鵝再次開口問候了起來。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的。”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誰叫你的尾巴毛那麼脆弱呢,我就砍了一斧子就斷了。”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誰偷襲了,誰耍詐了,咱們這是公平戰鬥,你怎麼能憑空汙人清白。”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
“來呀,誰怕誰啊。”林遷挽著袖子,一副要乾仗的模樣。
‘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鵝……’大鵝也很人性化的做出挽袖子的動作。
拿著手機的千落晨曦和看直播的觀眾們也都懵了。
“這,這是被逼的能聽懂大白鵝的語言了?家人們,這情況你們遇到過嗎?”千落晨曦拿著手機,有些不確定的道。
“來啊,我不用斧子,你也彆用爪子,咱們倆來場純爺們之間的較量。”林遷擼著袖子,就要和大白鵝大戰三百回合。
千落晨曦拿著手機向後默默的退了幾十米遠:“家人們,我要不要勸架啊?這是要打起來的節奏,怎麼辦怎麼辦?林遷會不會吃虧啊?大白鵝那麼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