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女王陛下!
許恒山問“不知世子想聽那些方麵?”
洛楚“自然是京城討論最熱鬨的話題了。比如,本世子和郡主不受待見,朝堂之上,權貴之間都是如何說的?”
“呃世子怕是問錯人。恒山不過一個商人,這些官場之事,恒山實不敢亂傳謠言。”
“哈哈哈哈哈!許公子,京城諸侯,新老權臣,王公貴族,乃至皇宮貴人。這還沒有許公子不認識的吧?他們要什麼總會第一時間找許家,搜羅天下奇珍異寶。許家便是以此發達!許公子何必謙虛呢。若不想說,本世子大可明白,不必尋這借口。”
“哎!世子莫生氣,真不是恒山不願意講!其實,其實,恒山是怕世子和郡主聽見這等閒言碎語,怕擾了你們的心情。”
洛冰淡然一笑,恍如三千花開,溫柔動聽的聲音再次叫恒山醉醺之感。
“許公子,哥哥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你不說,我們大概也猜測到。許公子低估我們兄妹的臉皮了。我等在星河郡就是沒羞沒臊的,從不介意他人言論。且,我的名聲的確是被人詬病。可,總歸是想聽一聽來自漩渦中心的真實言論罷了。許公子不願意說,我們自然不會勉強。”
“郡主!呃,既然你們想聽,我便說與你們聽。可是,有些話真的,我怕你們聽了不開心呢。何必呢!”
洛冰“許公子但說無妨!你是戚堂主義弟,自然也知曉堂主和我哥哥是很鐵的朋友了。所以,我們也會真心拿你當朋友,朋友之間說話大可不必遮掩。”
“既然世子和郡主想聽,恒山便將聽聞的告知。這沒有親耳聽聞且隻是傳言的,恒山便不講了。如今,京城新老權貴,對永安王府那是又害怕又討厭。害怕王爺三十萬大軍,可人在京城自然會站在當今聖上的角度對你們熱情不起來。他們害怕與你們交好會讓聖上看不順眼。呃,傳聞那聖上頗為忌憚王爺,又拿他沒辦法。故而,才會讓世子郡主入京城,好拿捏王爺。皇宮裡貴人也對永安王府之人不懷好意。皆是因為帝君他的態度。今,帝君對你們有所怠慢,他們則更加輕視了。不過,世子郡主他們也不敢得罪,近而遠之是最明智的。”
洛楚和洛冰,由於這果飲實在美味,兄妹二人開始搶奪那瓶中最後所剩。恒山講了半天,他們卻專注這個,叫恒山張瞪大了眼珠子。
“妹妹,你馬上就要穿上最好看的衣裙在北辰展露光芒,這幾日莫貪嘴了,胖了不夠美豔。這點哥哥喝吧!”
“哥哥昨日還說,要用現在俊逸的臉龐去叫京城所有貴女後悔沒有早點攀識你。哥哥喝那麼多,肚子大也會影響帥氣,妹妹不打緊,女人豐腴自有韻味。”
許恒山左手捂著嘴巴,實在不敢相信天下傳聞中的世子少年英雄,還有貌美如仙的郡主,私下居然還有這一麵,居然還爭搶東西吃。
“呃!世子郡主,如果再想吃,恒山那兒還有,這就派人去取!”許恒山汗顏道。
洛楚“哎!早說嘛,本世子就可以君子點,真是的!”
洛冰一番白眼給哥哥,開始退去典雅,變得十分俏皮。
“許公子這樣就叫難聽的話嗎?哎,不夠難聽,不過如此。”洛冰回眸對許恒山問道。
恒山隻愣在原處,那這對兄妹心確實大。換做彆人躲起來哭還不夠,愁都愁死,到了京城這地步應該如履薄冰,應該謀劃才是。
恒山轉念一想,剛路過大廳之處,所見一切擺設皆出自古董。他自然是識貨的,忽然他好像發現了新大陸般,激動地說“啊!世子,郡主你們有所不知,這裡帝君想來是精心布置,可彆了小瞧這些古舊之物,實乃珍貴之物,可遇不可求,甚至有市無價。入口那副擺在露天石凳的黑白棋子,是古時幽王所用,每一顆都是他幽王本人親自用取之天池的靈喚石打磨,贈得大儒虛空子。恒山喜愛此物,曾出了萬兩黃金尋多位中間友人,從中周旋都不曾從持有者手中買到。結果,去年聽說此人家族犯事,拿出此物奉獻給京城之人。誰料今日卻在這裡看到了。”
“萬金?”
“萬金?”
兄妹二人異口同聲。
許恒山見他們詫異,連連點頭。
洛楚有些懊悔的說“本世子還以為這物最貴不過白兩,呃,前日被給我用蠻力捏碎一顆。哎,罪過罪過,我對不起幽王,更對不起虛空子啊!”
恒山嗖地站起來,腦子一嗡。
他剛才想問為何將如此寶物,露天擺設,暴殄天物啊。
洛冰忍住想笑到腹痛。
她說“哥哥,不如請許公子今日好好將府邸之物都辨認,估價一番。也好過萬一帝君盛怒,氣你毀壞。父親可是要變買王府財產來嘗還。到時候父親人沒了,財也沒了。他老人家不得氣吐血。”
洛楚叉腰故作生氣“這個北城帝君果真老狐狸,而且是萬年老狐狸。哎,遲早被他玩死!今兒哥哥有點後悔來京城,要麼妹妹你留下,哥哥線回星河郡!”
許恒山看兄妹二人神態輕鬆,不僅沒有緊張,還調侃起北辰帝君,媽呀,心太大了。
萬一帝君遷怒生死一瞬間的事兒,他們竟然如此這般輕鬆姿態。
洛楚又接著說“那不如有請許公子入內堂,細細觀摩欣賞這滿屋子的古董。反正,我是欣賞不來的,這般古舊如能能使用?不過,這兒可有不少耳目,公子還需裝的漫不經心才是。否則帝君肯定視你眼中釘。如果許公子,後悔來這兒,現在立馬走也來得及哦!”洛楚輕鬆的邀請又把利害說了一通,且看他是否也會因為懼怕權勢,做出選擇。
結果,許恒山淡然一笑。
“我許家沒有功勳爵位,更沒有一官半職。可是,放眼望去,整個北辰的達官顯貴都和我們做了買賣。我們能有今日,口風嚴謹不泄露人隱私是第一,其次,我們能明哲保身,也是恰恰因為從不涉及政治。我父親為人大度,素來交好,與人又無威脅。既是皇商,自然有天家也需要我們辦事的時候。恒山根本不會懼怕與任何人打交道。也不會懼怕帝君,因為帝君懼怕的是你家父親。哪裡有心思把我等納入敵人陣地,世子放心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