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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峰上空雲海翻騰。
裡麵的黔布和啟鑒真人心慌意亂,沒想到鯤教教主這都沒死,簡直不可理解
“要不,再催動大陣給他來一記狠的,也許剛才是僥幸”
啟鑒真人不信邪。
剛剛刀海中金霧彌漫,什麼都看不真切,沒人知道裡麵發生了什麼。
在他猜測中,鯤教教主多半是使用了什麼一次性的保命神物,才撿得一命逃出生天。
根本想不到有法寶可以擋得住萬千金刃
黔布則是有點猶豫,因為剛才那一下催動,足足消耗了金曜峰三分之一的金氣儲量
如果自己再來一次還是沒能建功,接下來怎麼守
“鯤教教主經曆過一次,還敢堂而皇之回來,或許真的有可以再擋一次的手段,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冒險了。”
他此刻有點求穩,告訴啟鑒真人不能操之過急,還是保命要緊。
但啟鑒真人人老成精,經曆過的事情明顯比黔布要多很多,也見過很多魔道狠人仗著膽量耍空城計的手段。
“不一定,這也許是他在詐我們”
“賭我們看到他敢回來後,以為刀海大陣傷不了他,隻好被動挨打,從而牢牢占據主動。”
“你不再試一次,怎知是真是假”
啟鑒真人隻是單純懷疑,並沒有十分肯定鯤教教主已經想到了第二層第三層,覺得如果不再試一次的話,肯定要後悔。
黔布這樣一聽,聯想到自己義父的心狠手辣。
這種人對彆人狠,也對自己狠,說不定真的是回來在跟自己賭命
如果自己慫了,主動權易手。
到時候金氣儲量越來越低,自己敢放手一搏的底氣也越加不足,恐怕真的就隻能被人家任意揉捏了。
“還猶豫什麼,他的重陽天柱陣都已經破了,就算第二次沒能建功,我們照樣立於不敗之地”
啟鑒真人大吼一聲,震碎了黔布心中的徘徊。
後者索性一咬牙。
“好”
催動大陣,再一次掀起了刀海狂潮,又鋪天蓋地攢射過來
雞哥怪叫一聲,連忙又口吐妖元,林山等人很麻溜躲進了破碗,在大海中隨波逐流。
金色天幕劃過,整個九曜峰周邊都能看到
那些觀戰的金丹期修士們都躲得老遠,生怕自己被連累進去,順帶伸著脖子眺望,他們也想知道鯤教教主這次還能不能扛得住。
遠方,
與此同時,
九曜峰外圍的一片平原,正在進行一場激烈的大決戰。
兩方一邊侵略如火,一邊不動如山。
黑泱泱的地麵魔獸大軍成群結隊,在後方戰鼓激勵下雙目通紅,殘暴嗜血,天上數不清地黑鴉飛過,刺耳的攝魂魔音攪亂戰場。
它們的身後,是十八頭丈高棕熊扛起的大轎,轎上坐著一名鐵塔般的壯漢,正在大口啃著靈果,嘴上嚼得汁水飛濺,手上隻管往盤裡繼續拿。
“幫主,九曜峰那邊有加急信件傳來”
轎子下方,一名魔道小嘍囉跑過來,單膝跪地,雙手呈上書信。
大漢擤了擤鼻子,把手裡果核一扔,隨便在獸皮圍裙上擦了擦,張手把書信吸了上來。
簡單看了一遍,把書信往身後一塞。
原來,轎子後麵還有地方。
三名灰袍人此時盤膝而坐,一個指揮天上,一個指揮地下,還有一個指揮戰鼓營。
他們三個全都有金丹期修為,禦獸本領爐火純青,還懂得激發獸欲,沸騰野性之法
這種人才在哪裡都能得到重用
其中一人接過書信,也大致看了看後就把其交給身邊人,深藏在兜帽之下的嘴唇微動,伴隨著外界嘈雜激烈的大戰轟鳴。
“啟鑒真人那老東西遇到麻煩了,鯤教教主於剛剛折返金曜峰,正在強行攻打梅開二度,他和黔布心裡沒底,請求支援”
其他二人看過後,仍然集中注意和對方陣營硬碰硬,因為他們的對手也不是善茬,隻能分出一點精力應付。
“不至於吧,啟鑒真人可是金丹後期怎麼會害怕鯤教教主”
“黔布身懷陣法造詣,還有培養多年的陣法師班底,可以靈活操縱護山大陣,二者聯手誰能攻破”
你要是沒有懂陣法的行家,那說起來還情有可原。
但是黔布這小子是遠近聞名的內政人才,進攻不行,守成有餘,何至於急急忙忙過來請求援兵
他們這邊前線正跟狽仙堡打得不可開交呢
這時前麵的壯漢發話了,聲音渾厚富有力量。
“鯤教教主不是一個人,他隨身攜帶兩頭金丹期獸寵,三頭金丹期邪靈,還有神秘強大的上古陣圖,撒豆成兵一人成眾,啟鑒道友獨木難支是正常的”
“外界盛傳他應該是魔道某個了不得的大門派弟子,特意跑出來單乾,想要修真界闖出一番事業。”
“你們巫道宗不也是這樣麼,爭奪宗主、副宗主、聖子、峰主、副峰主等等職位,都得先取得傲人的成績,才有資格競選。”
“話說我們如果跟其作對,有沒有後顧之憂呢”
三個灰袍人若有所思,沒想到竟然碰上同行了
鯤教教主也是出來曆練的
膽子可是真夠大的啊,竟然隻身強行攻打彆人山門
他們三個也是巫道宗真傳弟子,都是為了爭奪副峰主之位,所以才聯手出來建功立業,想要取得一番拿的出手的成績,好回去交差。
臨走前,宗門內的大師兄,也就是巫道宗聖子還特意囑咐過。
不要自己單乾創業,那樣開局難度太大,你們實力和經驗還淺薄,不一定能玩的過地頭蛇。
先找個頭腦簡單,比較好掌控的一般勢力首腦投靠過去,然後輔佐對方成就霸業。
等到取得一定成績後,你是打算取而代之還是功成身退都可以,反正到時候大師兄會在宗門內幫忙運作,想辦法搞幾個副峰主的位置來安排。
這就是巫道宗的競選流程。
要知道聖子在宗門內,也不是一手遮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