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之我在萬界混保底!
b\b想到這裡,她瞬間不淡定了。
他現在在損害的可是她的利益,於是,張澄元直接一把掌甩在張鬆江後背肩膀處,張鬆江直接被這突然的大力襲擊甩在了地上,嘴都磕出了血。
這一下,不止張鬆江懵了,幾乎所有人都懵了,愣愣的看著,沒人想起來也不敢出聲。
然而,張澄元卻不管這些,她蹲在張鬆江跟前提溜著他的後脖領子,強迫他抬頭一臉不好惹道“搞半天你是想占我的地啊,誰給你的膽子,信不信我讓你再也惦記不起來?”
這一刻的張澄元格外像個反派惡人,還是會下狠手的那種,嚇人的很,周圍這些人都被嚇住了。
但張鬆江卻還沒有徹底被嚇住,他是見過那些賭坊要債的,還不會被張澄元這麼個小姑娘嚇住。
他奮起反抗可是張澄元的力氣有點超出他的預料,正在他尷尬的時候,張澄元猶豫著站起來一腳踩在他的後背上,讓他像隻擱淺的魚,歪頭看向他。
張鬆江趴在地上掙紮不開,他憤怒的轉頭瞪著張澄元,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張澄元搶先了“你不信?那……嗯,你想斷胳膊還是斷腿?要不都斷了吧。
你放心我會給錢請大夫給你看,等你看好了,你要是還想占我的地,那我在給你打斷了再養,什麼時候你放棄了這個想法我就放過你。
要是你還鑽牛角尖的話,我也沒辦法了,我也不想對你那據說老實巴交的父母動手,但沒辦法,一家人不整整齊齊的一起消失,我總覺得會留禍患。”
聞言,周圍人齊齊後退一臉畏懼,張鬆江也有些目瞪口呆,但他還是有些不信邪,雖然心中害怕卻還嘴硬嚷嚷“我看你敢……”
他話音還未落下呢,張澄元就沒有半點猶豫的一腳踢斷了他的腿,骨頭斷裂的“哢嚓”聲清晰的傳進了在場的每個人耳朵裡,所有人都被嚇的身子顫抖。
張鬆江更是疼得死命掙紮嘶吼,張澄元心裡也是一驚,她還不至於那麼殘暴,她本意隻是踢疼張鬆江,讓他知道自己敢下手。
但力氣卻用大了,一下真給人把腿踢骨折了,她輕微抿唇迅速壓下心中的震蕩,將錯就錯,表麵上裝的很是風輕雲淡道“接下來是繼續斷腿還是斷胳膊呢?”
溫柔的話語聽在他人的耳朵裡像極了奪人性命的鐮刀,眾人控製不住的一退再退,卻不敢奪門而逃,都腿軟的不行。
就連張鬆江也害怕的拖著傷腿,試圖逃離這個惡魔,不敢再有半點反抗的心思,他真的怕了。
張澄元蹲下身拽住張鬆江那條完好的腿,笑著道“跑什麼,我們還沒說完呢,你還敢不敢在惦記我的地?”
張鬆江好似有了應激反應一樣,整個身子猛地一顫,瑟瑟發抖又可憐無助的很,聞言激動的顫聲喊道“不敢了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就連沒被問到的其他人也都齊齊搖頭,生怕下一個被那麼對待的是他們。
而且這還不是最嚇人的,沒聽她說打斷了還讓大夫給看,看好了又給打斷,這不就相當於一輩都得癱在床上了,成了癱子以後是啥結果,那屋裡不就有一個。
想到這裡,眾人心中的貪念全都消失了,不就是田地嗎,他們努力個幾年也能開出來不是,沒必要為了這兒,活的生不如死。
張澄元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滿意了,她鬆開張鬆江的腿,笑眯眯道“你自己請大夫還是我給你請?”
張鬆江一聽請大夫,就想起來她要讓大夫給他看好再打斷的話,驚恐的連連搖頭大吼“我不看大夫!”
“嗯?”
張澄元的疑惑聽在張鬆江耳朵裡就是不滿,他立馬改口“請,我我自己請。”
說著,他還偷偷去瞄張澄元的反應,生怕她不高興。
張澄元也不在意,隨手從懷裡掏出一串銅錢丟在他身上,就當醫藥費了。
這才注意到被嚇到的眾人,不過她沒去管那群想占便宜的人,倒是老村長他們她得解釋。
老村長癱在椅子上手腳發軟,被村長稱為保宗家的的老婦人則是扶著門框才沒有摔倒,小女孩兒更是躲在老婦人身後。
張澄元笑著來到村長身邊笑著道“村長爺,你彆怕,我平常不這樣。”
老村長抬抬手,示意他沒事緩一會兒。
張澄元卻在回想村長爺之前喊他們來要乾啥來著,被自己這麼一打岔估計都忘了,一會兒她還得提醒一下。
半晌,老村長坐直身子,開口道“澄元丫頭啊,這賣地的就是這家,你要是沒啥意見,就等糧食收了,就把地要回去,或者你找人把糧食收了了,除了交稅剩下的糧食你給一半給她家就成,剩下一半都歸你。”
張澄元一聽還有這好事,立馬答應“行,村長爺,我倒時候把糧收了,送一半糧過來,那個稅咋交的啊?”
老村長滿意點頭道“十五稅一,等糧食下來會有衙門的人專門來收。”
張澄元盤算著150斤糧食要交10斤稅“那村長爺,就我買的那地一年能收多少糧食啊?”
老村長暗自算著,老婦人卻開口了“這些年那二十畝地每年差不多能收四千斤左右的糧食。”
這麼看還挺多,不過仔細一想也才夠四口之家一年的糧食而已。
老婦人接著開口,卻未語淚先流哽咽道“以前家裡條件好,吃喝也好些,存下的銀子不多,如今我倆兒子,一個去了,一個癱了,兩個媳婦也都跑了……”
張澄元倒吸了口涼氣,這家都散了啊。
張澄元無意間抬頭,才發現張鬆江那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溜走了。
老村長安慰了保宗家的幾句,就起身離開,張澄元連忙跟著一起,她把老村長送回家,找機會把糖餅留下,便離開了。
張澄元腳步歡快的回家,卻不知道自己惡名將要傳遍十裡八村。
之後一直到秋收前,張澄元基本都在山上和自家轉悠,不是忙著撿柴火、挖野菜,就是製作家具、給鹿割草、看護菜地,再不就是去開荒。
算不上忙,但也沒閒著,日子過的也很快。
轉眼就到了秋收,糧食能收了。
當天,張澄元興衝衝的綁好褲腳和袖口,戴上自己提前縫製好的手套和帽兜,揮舞著鐮刀衝進了田裡。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