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之殤!
藤原家園吉祥南町118號。
小春初櫻剛洗完澡,頭上裹著毛巾,穿著潔白的浴袍,走出霧氣騰騰的浴室。
白皙的脖頸愈顯修長,美豔的臉上透著慵懶。
她走進臥室,猛然一驚。
“你是誰?”
一個矮壯的蒙臉黑衣人站在眼前,離她隻有兩米。
她有聽覺異能,按理說不應該聽不見動靜,但浴室封閉再加上花灑的水聲乾擾了聽覺。
“嘿嘿,來吧,我的美人……”
沒等她有任何反應,黑衣矮子就撲了過來,把她撲倒在地,撕扯浴袍。
小春初櫻尖叫一聲,現出葵紋脅差,但手腕已經被黑衣矮子緊緊按住,往地上一磕,脅差脫手。
黑矮壯漢繼續撕扯浴袍,小春初櫻極力反抗。
嗤啦一聲,浴袍被撕開,裸露出玉琢般的肌膚。
小春初櫻漸漸力竭,閉上眼睛,眼裡流出屈辱的淚水。
“噗!”
一柄藍森森的小劍破窗而入,劃出一道曼妙的弧線,在黑衣矮子的太陽穴橫穿而過,鐸的一聲釘在牆上,嗡嗡作響。
血花四濺,噴灑在女人白皙的身上。
女人睜開眼睛,奮力推開壓在身上的屍體,驚恐地看著窗外。
藍森森的小劍從牆上脫出,劃出一道弧線,從進來的小孔飛了回去。
“去洗洗吧,你進浴室我再進來。”一個略帶磁性的男人的聲音。
“主人……”小春初櫻淚流滿麵。
在她衝洗乾淨,換了一件乾淨新浴袍走進臥室的時候,屍體已消散不見,血跡也已經清理乾淨。
她趕忙坐在化妝台前,手忙腳亂地想化妝。
“彆折騰了,出來吧。”男人的聲音從客廳傳來。
小春初櫻小心翼翼地走出臥室,一個長得和織田信義很像的男人端坐在沙發上,端著茶杯。
“主人,今天要不是您,我……”小春初櫻小步走到張哲翰跟前,跪坐在地上,泣不成聲。
張哲翰伸手撫摸她濕漉漉的長發“好了,都過去了,沒事了。”
小春初櫻撲進張哲翰的懷裡,嗚嗚大哭。
“都是我不好,不應該把你一個人留在狼窩裡。”等她哭聲漸息,張哲翰愧疚地說。
小春初櫻停止了哭泣,默不作聲。
“不過你也太弱了,這種情況如果是舒琪,十個這樣的矮子也不是她的對手。”
小春初櫻把臉伏在張哲翰懷裡,還是沒說話。
張哲翰此行原本是想通過小春初櫻查一查警署內鬼的事,意外地救了她一次,才發現忽略了一個重要問題,小春初櫻的實戰經驗實在是太少了,孤身一人在群狼環伺的環境中,彆說當臥底,生存都成問題。
“去換衣服,我帶你出去溜達溜達,散散心。”
一對情侶出現在柳樹蔭巷巷口,男孩穿著淺灰色西裝,女孩穿著淡黃色h型連衣裙。
男孩高大帥氣,女孩美豔優雅,女孩溫柔地挽著男孩的胳膊,沿著大街慢慢向市中心走去。
在一家服裝店的櫥窗前,女孩拉住男孩停下來,看著櫥窗裡的服裝,拉著男孩進了服裝店。
出來的時候,男孩換了一身時尚的衣服,上身格子襯衫、燈芯絨外套,下麵穿著棉麻褲。
女孩繼續溫柔地挽著男孩的胳膊,向城際列車站走去。
“主人,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小春初櫻在張哲翰耳邊輕聲問道。
剛才在張哲翰懷裡的一番宣泄,徹底消除了兩人之間的隔閡,小春初櫻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了親人的感覺。
“去一個我也沒去過的地方,害怕嗎?”張哲翰看著美豔精致的臉問道。
“有主人在,去哪兒都不害怕。”小春初櫻抱著張哲翰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如今的張哲翰,已不再懼怕監控追蹤,誰也不敢在公共場合對一個一級警監下手,按聯邦法律,殺一個一級警監是要被抹殺的。
更何況,易容、最高安全級彆的警署係統,想追蹤也沒那麼容易。
本來他想帶著小春初櫻去柳樹蔭巷居酒屋繼續刷戰國副本,覺得刷了幾次有些膩了,想換個地方。
挽著小春初櫻這樣優雅精致的女孩,張哲翰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
她是個上班族,也需要走出這座城市散散心。
想起辛格會館那一大堆小圓頂和那個使三刃匕首的俘虜,張哲翰想到了阿旃陀市。
帶一個新鮮的女孩去一座新鮮的城市,確實是一種難得的體驗。
鐮倉市在寧州市東麵,阿旃陀市在寧州的南麵,相距530公裡,城際列車半個多小時就到了。
張哲翰又一次看見了辛格會館的那種小圓頂,很多很多,形形色色。
在非非搜集的資料中,一位旅行者在微博裡寫道“如果你不曾來阿旃陀,你怎能體會到,人與人的差彆,其實跟人與狗的差彆一般大?”。
這是一個先進與落後共存、奢華與赤貧同在的城市。成片的貧民窟與恢宏的摩天大樓相依,混雜的人畜交通與傑出的it公司相伴,幻界恐怕沒有第二座城市會這樣不遮掩地袒露著光鮮與破敗的衝突。
在一個街頭小吃攤前,烤肉串的香味撲鼻而來,小春初櫻輕輕拉了拉張哲翰的胳膊。
“饞了?”張哲翰微笑著問道。
“嗯。”小春初櫻紅著臉,還是那麼優雅。
漂亮的女孩都是吃貨,真是一條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