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你這貧窮的存在本身就是讓我們感到不舒服的原因!”
“貧窮……?喔!原來如此!你們認為我很窮嗎?”
“就你這身破爛衣服跟打扮,我想應該是從哪個農村流落過來的老鼠吧!”
“……以貌取人是非常不對的事情喔。算了——畢竟我的時間非常寶貴,沒什麼時間陪各位‘大人’聊天,我就先問問要如何離開這裡吧。”
“離開啊?很簡單!跪在地上舔我的腳趾!”
男爵才剛說完,原先跨在木椅上的雙腳馬上就踹向男子的腰部,精準的踢中靠近攝護腺的部位,理應是非常疼痛的,正常男人都無法承受這種痛苦……
男子完全沒有展露出腰部被狠踹的痛苦表情,那雙眼眸依舊泰然且冷淡,仿佛這一腳根本不是踢在他身上似的,顯得踹出這腳的男爵像個對空氣發泄的蠢蛋。
這淡定的反應讓男爵有些震驚,這腳應該踹得不輕吧!?
男子從容的看著踹向自己腰部的雙腳。
臉色完全沒有憤怒的模樣,還是那麼從容悠閒。
“如果我拒絕呢?”
“拒絕的話,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在圍觀的富人群中傳來這般威脅。
而這般威脅不僅是提醒著男子,更是暗示著圍阻在門口的護衛們。
護衛們紛紛摩拳擦掌的瞪著男子。
看來是不免要發生一點“小摩擦”。
男子最後看向櫃台的老板,正以看好戲的心態藐視著自己。
原來如此。
男子氣定神閒的緩舉右手,隨手拉緊穿戴在右手上的白手套,為了接下來的“戰鬥”做出相當的準備,舉止皆散發出居高臨下的王者氣息。
隨著身旁執事的嘴角勾起,酒館的大門正式緊閉。
讓我接受這個城鎮給予我的盛情邀約吧。
距離男子與執事兩人進入酒館也有五分鐘了。
兩人隨後推開大門走出酒館,渾身乾淨不留半點痕跡。
泰然的表情與剛走進酒館時一模一樣,簡直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
男主人寫意的先邁出酒館,隨後跟上的執事這才走出酒館,轉過身溫柔的闔上大門,依舊彎起的眼角仔細確認著大門是否緊閉,這才繼續緊跟在男子身後。
此時,一名年輕女孩正想走進酒館,與兩人擦肩而過。
走的方向正是酒館的門口。
清秀的外貌與打扮估計不到20歲。
兩人見狀倒也不緊張。隻不過,男子的眼神多了點凶意——瞥向身後的執事。
那是沉默的命令。
執事嘴角微微上揚,隨後伸出右手阻止女孩進店。
不慌不忙的表現出和藹的微笑,向女孩搭話。
“不好意思,這間酒館已經休息了。”
“休息了?可是父親還沒回家呢。”
“酒館老板的身體似乎不太舒服。您父親是哪位?”
“恩,是這個鎮上有名的寶珠鑒定家,難道兩位沒看過?”
“不好意思,我跟主人是從外地遠赴於此工作的人,對這裡並沒有這麼熟悉。”
“是外來客嗎?正好我未來想成為本鎮的向導,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們熟悉這座城鎮喔!就當作是我成為響導前的練習吧!”
女孩熱情的微笑著,懷著憧憬的邀約著。
看起來單純且潔白,與這座城鎮的腐敗呈現不小的對比。
“真是難得,小小年紀就敢與陌生人攀談,看來確實很有潛力成為響導。”
男執事是如此欽佩的稱讚著女孩。
“謝謝您的欽定!”
“不客氣。話說,酒館老板因為身體不適而提早歇業,我們正也是因此而離開,說不定你的父親已經回到家了,不趕快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