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神王爺是妻奴!
葉天心平時都是比較沉著冷靜的,可是此時的她手心也緊張的冷汗直冒,她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了。
墨北冥目光深深的看著她,仿佛迫切的想要希望她答應,因為她若是不答應,真的會讓他很失落,可是這個女人他從就沒有看透過,所以他竟然心裡有些害怕起來。
而且這很關鍵,若她拒絕了,那麼以後他很難再說服母後了。
葉天心對上他那深邃而迫切的目光時,心裡說沒動容那是假,雖然她可能有些難以消化,畢竟他們還認識沒多久,竟然真的要走到成親這一步了,一切讓人覺得仿佛有些不切實際,就像是一場夢一樣。
太後看著葉天心,眼底也是一抹深意閃過。
葉天心遲疑了片刻,最終是低頭答應道“天心,是真心願意嫁給王爺,請求太後做主。”
說完這話後,她感覺自己雙頰火熱,好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她此話一出,墨北冥原本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放下,但更多的是欣喜和激動,她終於答應了他了!
若不是礙於有人在這裡,他真忍不住將她抱進懷裡好好的憐惜一番。
太後聽到這話,似乎並沒有想象的那麼高興,她那雙渾濁的眸中很快是閃過了一抹不悅之色,稍縱即逝,讓人不易察覺。
身處在深宮中這麼多年,她早就喜怒形於一色了,所以她此刻也是麵帶微笑看著他們道“那好吧,既然你們是兩情相悅,若哀家再繼續棒打鴛鴦,還真是說不過了,行吧,老九這事情你也知道該怎麼做吧?改日擇個良辰吉日,上門提親去吧!”
墨北冥聞言,深邃的黑眸中也是閃著無數的光暈,他言道“是,母後,兒臣知道了,多謝母後成全!”
太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行了,哀家也應該回去了,老九有空多來宮裡看看哀家吧!彆有了媳婦忘了娘。”
這話說的葉天心頓時也有些尷尬。
墨北冥道“母後,這兩者之間怎麼能混為一談,以後兒臣和天心成親之後,一定會帶著天心來看您的。”
葉天心那尷尬的情緒這才放下,在現代都有婆媳關係難處的,更彆說古代了,所以她也很快收斂了心情,她不想給他添亂,或者讓他難為。
於是她也是懂事的對著太後道“太後你的病是偏頭痛,這個病無法根治,不過可以用銀針治療,緩解疼痛和發作次數,若您頭痛的話,天心可以隨時去宮裡幫您針灸。”
墨北冥聽到她的話,頓時也很感動,伸手就輕輕握住了她的手,真是十分欣慰。
葉天心的話雖然讓太後聽著好聽,可是偏偏太後看到了墨北冥握住了葉天心的手時,隻感覺十分刺目。
不過表麵上她也沒有表現的太多,隻是麵帶微笑的答應道“難為丫頭有心了,不過方才你替哀家治療了一下,哀家的頭的確已經好了許多,不疼了,看來你還真是得到你母親的真傳,不愧是她的女兒!”
葉天心聽到太後的讚揚也是有些不不好意思,總感覺這誇的有些不對勁,她連忙解釋道“回稟太後娘娘,雖然天心曾經傻,可是娘親從小還是耐心的教導過我的,天心能夠恢複正常也多虧了娘親曾經給我喝的藥和針灸,也許是機緣巧合,天心終於得已恢複,恢複後可是這記憶是存在的,就尋思著母親曾經為人治療的針法給太後一用,沒想到還真是管用了。”
她的這番解釋也是十分的符合情理,不過令太後更多的是歎為驚止,“哦……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天見猶憐,讓你得以恢複,也算是了卻了你娘的一番心事,不過哀家這病確實是頑疾了,這宮裡的人呐,都是束手無策,還是你有辦法,那哀家以後也隻有麻煩你了。”
葉天心聞言,也是乖巧的說道“太後不麻煩的,能夠幫助太後,也是天心的榮幸。”
她不想他們之間鬨的太僵,雖然知道太後對她也許有些存有敵意,可是總歸是冥王的娘,希望可以用真誠感化太後吧!
畢竟她不想以後搞得婆媳關係很僵,何況是在這種封建迷信的社會,不然恐怕到時也隻會得不償失。
她的話,讓墨北冥聽了,那握著她的手不由緊了幾分,他原本冰冷的眸,看著她的目光卻全是柔情蜜意,她的乖巧讓他真是讓他心裡很高興,同時又有幾分不忍,真是難為她了。
太後見此,那心情可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開心,特彆是看著墨北冥那種表現時,她真是氣打一處來,果然是一個勾人的狐媚子,老九這麼冷靜的人都被她給迷的神魂顛倒了!
眼底的怒意也是稍縱即逝,她很快恢複了常色,繼續和顏悅色的看著葉天心道“瞧你這張小嘴甜的,真是招人喜愛,難怪老九都會對你動心了,好了,其餘的話也不多說了,哀家真該回去了,李嬤嬤……”
“太後,老奴在。”
太後看著她站在原地不動,也是不悅道“你還在那裡杵著乾嘛,還不過來扶哀家一把!”
李嬤嬤這時心裡也是苦,連忙解釋道“回稟太後,我是被她給定住了穴道。”
她剛說著這話,葉天心就很快將她身上的銀針給拔了出來道“剛才多有得罪,還請嬤嬤見諒,天心也隻是害怕你的阻攔耽誤了太後的治療。”
墨北冥這時也著實不忍開口道“心兒,不必跟一個奴婢道歉,母後她會明白的。”
畢竟剛才的情況他也是看在眼中的,這個刁鑽的惡奴著實有點仗勢欺人的模樣兒,若不是看在她對母後一片衷心的份上,恐怕早就拖下去處置了。
太後聽著這話,眼底是再次閃過了一抹深意,但她也沒有表露出來,她這個時候若是繼續護著李嬤嬤,那還真是說不過了。
“老九說的對,哀家知道你這丫頭也是一片好心,不會怪罪你的,至於李嬤嬤跟了哀家這麼久,哀家知道她,她應該也是關心則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