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意臉色漲得通紅,他有些艱難的扒著那隻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我…我有血獵的…消息……”
然而,這被阮意當做是王牌的消息並不能讓裴諾有半分的動容以及憐憫,裴諾暗紅色的眼眸深沉而又冰冷,透著幾分疏離,他看著阮意,就像是看著一隻螻蟻。
仿佛隨時都可以碾死。
係統總是說著任務目標危險,然而麵對著阮棠的裴諾甚至是有一絲溫和的,現在的他終於褪去了偽裝,露出了獠牙以及利齒,暴露了深藏在優雅俊美麵容下的殘忍以及冷酷。
“我並不需要,是誰給了你自信,讓你覺得僅僅憑著一個莫須有的消息,就可以來打擾我?”
裴諾用力的收緊了手指,他眼底的紅色又是深了幾許,在黑暗之中顯得格外的明亮,仿佛是一簇火,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然而,就在這麼一刻,裴諾又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力量,快速消退了以後,又是以一種恐怖的速度上漲,力量在身體裡亂竄,十分紊亂。
他的身體早就出了問題,但是他沒有想到,這反應在這個月竟然來得這麼猛烈和迅速。
每個月總會有兩三次,裴諾會因為力量的暴動的原因,陷入瘋狂。
裴諾的身體小幅度的晃了晃,似乎是有些站立不穩。
以他的驕傲和現如今的局勢,他是絕對不可能在一個送來的細作的麵前,表現出自己的虛弱的。
所以他強迫自己鬆了手,冷冷的盯著阮意甩出了一句,“滾!”
裴諾說著就要轉身朝著房間裡走去,他需要儘快壓製住這股力量,然而他身後的阮意卻是咬了咬牙,橫了心,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瓶子,朝著裴諾撲了過去。
瓶子“砰”的一下摔落到了地上,瓶身破碎,隨即一股甜膩的香味在房間裡彌漫開來。
裴諾早已經感覺到了身後有人的撲襲,雖然他及時躲開了,但是還是被拽到了一隻袖子,裴諾的神經被挑動,語氣裡含著怒火,“你找死!”
阮意卻是笑了兩聲,抬手拉開了自己的衣領,“親王大人,得到我的身體然後獲得血獵的消息,這對於您來說,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我來到這裡,原本就是為了伺候您的。”
以裴諾的性子,估計明天就會送他離開,方才裴諾突然鬆手,讓阮意覺得,或許裴諾對他還是有一絲愛憐的意思在裡麵的。
所以,他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獻身”給裴諾,他方才丟下的瓶子,是血獵特製的藥,專門用來做這種事情的。
據說親王千年以來,從未有過床伴,他並不好欲望,但是一旦有了欲望,怕是會食髓知味,越陷越深。
裴諾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火一般灼燒,一股陌生的興奮感傳遍了自己的全身,他好歹也活了上千年,如何不知道阮意剛才丟下的瓶子有問題。
他呼吸灼熱,眼底閃過一絲狠戾,“你找死!”
裴諾的話音剛落,黑壓壓的、成堆的蝙蝠就從窗外飛了進來,裹住了阮意的身體,將他帶走了。
阮意尚且沒能發出一點聲音,已經被帶離了房間。
裴諾隻覺得身體裡的那把火燒的更烈了,他臉色有些泛紅,口裡有些乾渴,迫切的想要喝點什麼可以消掉這惱人的乾渴以及熱意,恢複正常。
對了!血液!
裴諾想起了隔壁房間的小獵物,想到了他甜美的血液,他像是被蠱惑了一般,邁著腳步走了過去。
此時,他的身體裡力量的紊亂似乎略有平息,然而,這個時候,裴諾已經無心去感受了。
他推開了小獵物的房門,走了進去。
小獵物睡在床上,毫無防備,他蜷縮著身體,臉頰白皙,軟乎乎的,讓人想要掐一把。
他的嘴唇薄紅,呼出的氣息溫熱,裴諾冰冷的手指碰了碰,突然有些發顫。
裴諾的目光像是被吸引了一般落到了阮棠的唇瓣上,他突然很想嘗嘗到底是什麼味道,或許,嘗了以後,他就不會這麼難受了吧。
他深紅色的眼睛緩緩的閉上了,而後克製而又顫抖的,親了親阮棠的嘴唇。
又軟又甜,像是塊小甜糕。
然而裴諾發現這個舉動壓根就是飲鴆止渴。
他更加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