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厲連停擰著眉頭,伸出手使勁揉了揉阮棠細軟的發絲,喉頭微動,卻是悶悶的笑了一聲,“小色鬼。”
他唇角的笑容很淡,像是一點雪花,落到手心裡很快就消融了。
但是這的確是他雙腿受傷了以後,這麼些天以來,真心露出的一個還算愉悅的笑容。
阮棠低著頭,額頭胡亂蹭著厲連停的胸口,像是一隻黏人而又喜歡撒嬌的貓咪,又乖又軟。
厲連停捏了捏他的後頸,拇指擦過,倒也沒像以前那樣生起氣以後就黑著臉,讓阮棠趕緊離自己遠點。
他的目光沉靜而又平和,臉上那種強烈的抗拒和冷淡消失了不少,厲連停掃過自己手上的那個素描本以後,慢慢的開了口,“喜歡畫畫?”
阮棠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抬起頭,瞧見厲連停注視著自己,又是伸出手臂環住了厲連停的肩膀。
阮棠眯著眼睛,眼尾微勾,鼻尖觸碰著厲連停的衣服,似乎是在嗅聞著厲連停的氣味。
他要把厲連停的氣味牢牢記住,以後厲連停就走不丟了。
走到哪裡,他都可以找得到。
等到厲連停催促似的用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了一下阮棠的後頸,阮棠一下子軟了身體,窩在厲連停的懷裡,不情不願的開了口,“不喜歡畫畫。”
“隻喜歡畫你。”
這個身體的原主曾經是美術專業的學生,接手了原主的身體,阮棠多多少少也會了一些東西。
他對畫畫沒什麼興趣,隻是喜歡畫厲連停而已。
厲連停悶笑一聲,捏了捏阮棠的臉頰,把阮棠的嘴唇捏成了小鴨子嘴。
“怎麼這麼會說話,是吃了糖嗎?”
難不成是在討好他嗎?
厲連停低下頭,去瞧阮棠的眼睛,卻是乾乾淨淨,溫順而又依賴,不見半分討好,乖得不行。
有的時候,厲連停覺得阮棠不應該是貓崽的,他更像是一隻軟毛兔子。
又乖又軟,也不鬨心,瞧見自己不高興了也隻會拿他的軟毛毛蹭一蹭自己。
阮棠嘴巴被捏得嘟了起來,他有些艱難的開口,他圓乎乎的眼睛水潤而又無辜,“你不是嘗過了嗎?”
“我吃沒吃糖,你應該知道的。”
厲連停一下子鬆了手,他盯著阮棠,目光晦澀難辨,帶著幾分深沉,他動了動嘴唇,側過頭,露出了線條利落乾淨的側臉,半晌才是說道,“我、剛才沒嘗出來。”
阮棠晃了晃腳尖,他探過身捧住了厲連停的臉頰,歪了歪頭,很是大方的說道,“那就再親一下好了。”
“不過,要親得輕一點哦,剛才你咬得我嘴巴好痛……”
他委委屈屈的抱怨著,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再度被厲連停親住了。
這個親吻持續了很長的時間。
等厲連停放開了阮棠以後,阮棠小臉漲得通紅,他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嘴唇被親得殷紅,有些發腫。
厲連停伸出手輕輕碰了一下,便是側過了頭,盯著百葉窗前頭飄擺不定的窗簾,喘息聲不定。
他覺得自己像是著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