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父阮母也聽過這種脫敏治療法,但是好歹自己的孩子是個oa,如果治療過程之中發生什麼意外,阮棠被引誘發情了,該怎麼辦?
白嵐訶看出了阮父阮母臉上的猶豫,他不假思索的說道,“你們放心好了,這件事情我會全權負責,一旦有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我會立刻停下,然後給棠棠注射抑製劑。”
“我在軍隊裡受過專業的訓練,不會嗅到oa的信息素就失控,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的。”
白嵐訶說這話的時候麵色沉穩,淺灰色的眼睛如同一汪幽潭,森冷而又冰涼,他身材高大挺拔,渾身的氣質讓人情不自禁的信服。
阮父阮母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咬咬牙,同意了。
他們昨天調查過這位白醫生,軍部退役以後到了中心醫院當醫生,不是沒有oa或者是beta投懷送抱,但是這位白醫生通通都毫不留情的拒絕了。
曾經有oa強製發情想要引誘他,結果卻是被他手腳利落的注射了抑製劑,然後丟給了匆匆趕來的警察。
以至於阮父阮母對這個男人倒是無比的信任。
“棠棠,要不要出去走走?”
白嵐訶坐在沙發上,看向了一旁的阮棠。
他從阮父阮母那裡了解到阮棠一直以來都不太喜歡出門,更多的時候喜歡自己一個人待著發呆,這麼待下去對阮棠的心理和身體都沒什麼好處,所以白嵐訶打算帶著阮棠出去散散心。
阮棠連忙點頭,他“噔噔噔”的上了樓,換了件乾淨的衣服,然後這才是走到了白嵐訶的麵前。
他剛才那件衣服摘草莓的時候沾上了泥巴,有點臟了。
瞧著阮棠要出門,阮父阮母自然也不會阻止,反倒是樂見其成的支持阮棠多出去走走。
阮父往阮棠的手裡塞了一張黑卡,叮囑了阮棠一聲,“去外麵要乖乖的,不要給白醫生惹麻煩知道嗎?”
阮棠有些緊張的把卡放進了口袋裡,小聲應道,“知、知道了。”
白嵐訶走之前還沒有忘記把那束草莓花抱在了懷裡,他氣質淩厲舒朗,眼皮半闔的時候有幾分漫不經心,渾身的氣質倒是與這束鮮紅酸甜的草莓花半點也不搭。
他雙腿修長筆直,步子倒是邁得很大,走得也快,阮棠跟在他的後邊,沒走一會兒就跟不上了,索性是小跑著揪住了白嵐訶的衣角。
他細白的手指捏住了一小塊邊角的地方,也不敢用力的扯著,反倒是膽怯而又慌張的,生怕白嵐訶把他給丟下了。
這點小動作自然是沒有躲過白嵐訶的眼睛,白嵐訶的腳步頓了頓,這才是下意識的放慢了些許。
他一走起來就習慣按自己的步調走了,倒是忘記了自己的身後還跟著個乖乖軟軟的oa。
“抱歉,”白嵐訶抿著薄唇,淺灰色的眼睛晦暗不明,他壓了壓自己的手指,不怎麼高興的模樣,“怎麼不叫我等等你?”
阮棠一顫,下意識的收緊了手指,揉皺了手裡的那一小塊布料,他低著聲音,“不、不想麻煩哥哥。”
“怕哥哥討厭我。”
他躲閃著低下頭,一隻腳忍不住踢了一下腳邊的小石子,聲音軟糯,整個人倒是顯得無比忐忑。
白嵐訶目光一暗。
他這才意識到oa的不喜和厭煩,就已經讓麵前這個小傻子察覺到了。
那杯明明不喜歡還是喝得乾乾淨淨的咖啡,還有明明可以叫住自己讓自己放下腳步,但還是忍住不說不想麻煩自己,理由隻是不想讓自己討厭他。
白嵐訶心底有些不是滋味,悶和難受。
他一直以為自己的態度還不錯,現在卻是發現自己太過於敷衍。
“抱歉,”白嵐訶認真專注的看著阮棠,又是重新道了歉,他抿了抿唇,唇線繃緊,“是哥哥的錯。”
“不會討厭你的。”
他鄭重其事的說道,一隻手在阮棠的頭上胡亂揉了一把,“以後要是不喜歡或者難受,都要和哥哥說。”
阮棠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頰,臉上熱意滾燙,他結結巴巴的應了一聲,“知、知道了,哥哥。”
白嵐訶一直覺得自己應該不是那種心太軟的人,但是瞧見麵前的小孩兒,總是會不自覺的軟了心腸。
畢竟太乖了,乖得讓人有點心疼。
白嵐訶是開了車過來的,他將那束草莓花放到了車台上,讓阮棠坐到了副駕駛座位上。
“把安全帶係上。”
白嵐訶側過頭,叮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