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閉嘴。”
白嵐訶唇線繃緊了幾分,他掃了秦葛一眼,“說這種話像什麼樣子。”
秦葛做了個手指在嘴巴上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閉嘴了。
白哥敢做還不準他說了,他可太委屈了。
過了一會兒他實在是閒不住了,搬了張小板凳坐在一旁剝著蒜,“哥,外麵那個oa真不是你的小男朋友嗎?”
白嵐訶的動作頓了頓,聲音沉了沉,“不是。”
“不是就不是,不過哥可彆怪我沒有提醒你,現在的oa保護法嚴格得很,你可千萬不要控製不住自己做出什麼奇怪的事情,否則被抓到監獄裡就太丟臉了。”
秦葛哼哼哧哧的剝著蒜,剝完了以後放到了一旁的案板上,“比如說摸人家腺體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這可是耍流氓!”
白嵐訶一刀拍扁了蒜頭,耳根有些紅,似乎是惱羞成怒,“閉嘴!”
“再叭叭下去這些蒜我就全放到你碗裡!”
一看到小傻子,他總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
就像是兩個人之間是命中注定一般。
一想到這裡,白嵐訶又臉黑了,他深吸一口氣,心想著自己怎麼會冒出這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想法。
他不相信命中注定。
他也不喜歡oa。
白嵐訶催眠似的給自己念叨了幾遍,目光沉了沉,腦袋也清明了些許。
一轉頭秦葛還揪著自己的衣領給自己看他的新衣服,“哥,好看不,我這一身夠年輕吧。”
“你又看上誰了?”
白嵐訶撩了撩眼皮,往鍋裡倒入了油以後快速的翻炒,神色淡淡的。
“咳咳,就一個挺年輕的男生,還挺白淨斯文的,我特喜歡。”
“難怪打扮得像是個花孔雀。”
白嵐訶吐槽了一聲,將鍋裡的菜裝到了盤裡,一轉頭就瞧見小孩兒扒著廚房的門框,露出了半張臉,偷偷摸摸的看著自己。
像是一隻抱著榛子的小鬆鼠,一有一點風吹草動就會逃跑。
“餓了嗎?”白嵐訶衝著阮棠安撫的笑了笑,深邃俊美的麵容上看起來很有男人味,“馬上就好了,去洗個手準備吃飯吧。”
阮棠乖乖點了點頭,他的目光掃過一旁的秦葛,心稍微定了一點。
幸虧白嵐訶不喜歡alha,否則他還得防備一下秦葛。
白嵐訶原本隻做了三個菜一個湯,但是秦葛來了以後他又是加了兩個菜,等全部做完以後已經到了十分鐘以後了。
阮棠乖乖去洗了手,手上沾著水珠,瞧見白嵐訶走過來以後他突然對著白嵐訶招了招手,小聲叫了一聲,“哥哥。”
“怎麼了?”
白嵐訶將筷子放到了阮棠的麵前,彎腰湊了過去,“想和我說點什麼?”
阮棠淺灰色的眼瞳偏圓,彎眉笑起來的時候有幾分狡黠,他朝著白嵐訶攤出了手,那白白淨淨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然而下一刻阮棠卻是甩了甩手,冰涼的水珠子一下子甩到了白嵐訶的臉上。
涼涼的,還有一點酸甜的味道。
“哥哥,笨死了。”
阮棠彎了彎眉,目光溫順乖巧,唇邊的酒窩甜軟,像是盛了一勺蜜,甜得讓人心底都美滋滋的。
他的聲音軟糯,像是一塊灑滿了雪白糖霜的小糕點,一戳便是軟趴趴的。
明明他的動作帶了一點調皮,但是並不讓白嵐訶感覺到了冒犯。
要是換成了秦葛,估計他一拳頭就揍到了秦葛的臉上,把秦葛揍得鬼哭狼嚎的了。
但是現在換成了小孩兒以後,他卻是揉了一把阮棠的頭發,故意繃著一張臉,目光晦暗不明,像是生了氣一般。
阮棠連忙討好的用臉頰蹭了一下白嵐訶的手掌,然後抽出了一張紙巾,“哥哥我給你擦一擦,你不要生氣。”
白嵐訶忍不住心底發笑,他伸手握住了阮棠細瘦的手腕,挑了挑眉,“不用了。”
“我自己來,”他掃了一旁的秦葛,不自在輕咳了一聲,“沒生你的氣,故意逗你呢。”
明明剛才還是隻亂揮爪爪的小貓咪,一下子就變成了會靠近自己蹭著毛毛的軟毛兔子,乖得很。
阮棠鼓了鼓臉頰,目光觸碰到了握住自己手的白嵐訶的手以後,耳朵尖又是不自覺的紅了紅,他壓低了頭,腳尖胡亂點著地麵,訥訥道,“哥哥,手……”
白嵐訶像是燙到了一般,連忙鬆開了自己的手。
他的手垂在桌下,指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似乎是在回想了一會兒方才那手腕上細膩如玉的觸感。
兩個人一時之間都沒有說話。
倒是秦葛,突然弱弱的開了口,“哥,可以吃飯了嗎,我餓死了……”
白嵐訶這才像是驟然驚醒,他揉了揉額角,突然開口,“吃飯吧。”
這一頓飯除了秦葛,剩下兩個人倒是吃得心不在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