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說完了這句話以後白嵐訶又是覺得有點不對,他撚了撚指尖,唇線繃緊了幾分,似乎還要再說些什麼,一旁的牧遲南就已經意味深長的開了口。
“原來隻是朋友。”
他溫和的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們倆是情侶呢。”
“畢竟白嵐訶你不是很討厭oa平和的坐在一起吃東西,我剛才看到的時候還大吃了一驚,想著原來是有這麼一個可以讓你打破原則的oa。”
“沒想到不是。”
這麼一番話說下來,分明是溫柔和煦的語氣,但是阮棠卻是不大舒服的捏緊了指尖,抿緊了嘴唇。
牧遲南是在不著痕跡的告訴他,白嵐訶討厭oa,以及——
他也不是那個可以讓白嵐訶打破原則的oa。
白嵐訶聽著牧遲南的這些話,忍不住擰了擰眉頭,心底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
他看了一眼一旁低著頭的阮棠,心口發緊,骨節分明的手指點了點桌麵,下意識的解釋了一句,“也不是你這麼說。”
“我已經為他打破了很多原則了。”
白嵐訶看向牧遲南,淺灰色的眼瞳裡頭覆上了一層淡漠與冷意,他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開口,“畢竟你在這裡見到我,還瞧見我和這個小家夥一起吃東西,已經是一個奇跡了。”
“他對我來說,的確可以說是特殊的。”
他慢條斯理的反駁了幾句,倒是打了牧遲南的臉。
不過牧遲南的臉上倒是不見半分難堪,他拖出了椅子坐到了一旁,雙手交握,手肘撐到了桌麵上,眼底帶著和煦的笑意,“是這樣的麼。”
“原來是我弄錯了。”
牧遲南咬著尾音,低著聲音說道,聲音壓低了幾分,有些啞。
他看了一眼阮棠,輕抬眉頭,唇角輕勾,“你好,我叫牧遲南,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阮棠後抵著椅背,眼瞼垂著,根根分明的眼睫毛濃密而又卷翹,像是一柄小刷子,在他的眼底落下了淡淡的陰影。
他的皮膚白瓷似的,看起來光滑而又細膩,又是生得唇紅齒白的,淺色的眼瞳略有些圓潤,眼底泛著薄薄的水意,像是一隻柔軟無害的軟毛兔子。
“我、我叫阮棠。”
就連聲音也是甜軟的,像是一朵蓬鬆的。
似乎和其他的oa沒什麼不同。
也沒什麼特殊的魅力。
牧遲南不動聲色的打量了阮棠一番,又是勾了勾唇,找來了服務生叫了一碟蛋糕,“就當做是見麵禮吧,請你吃。”
阮棠捏著小勺子慢吞吞的應了一聲,“謝謝。”
但是他卻隻是略微沾了一點奶油,就沒有再吃了。
牧遲南和白嵐訶說了一會兒話,又是著重提了一下吃飯的事情,就沒有再說了,提出告辭了。
“剛到這裡,酒店裡的東西還沒收拾,我先走了,”他的目光看向了白嵐訶,目光繾綣,“白嵐訶,下次再見。”
白嵐訶沒有分給他一個眼神,隻是隨意應了一聲。
牧遲南走出了咖啡店,目光透過咖啡店的玻璃落到了阮棠的身上,他淺笑了一聲,眼底晦暗不明,帶了幾分輕視。
隻不過是一隻小蟲子而已,伸手揮走便是了。
省得礙眼。
白嵐訶盯著阮棠麵前那份沒動多少的草莓蛋糕,放在口袋裡的手指摩挲了一下口袋裡頭的煙,遲疑的開了口,“怎麼了,草莓蛋糕不合胃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