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嵐訶喉結滾動,他一隻手按了一下額角,無奈的看了阮棠一眼,按捺住了想要湊過去親吻阮棠的欲望。
“棠棠,你不要勾引我了。”
太磨人。
他現在就想把小孩兒按在懷裡親,親得小孩兒滿麵通紅,喉嚨裡情不自禁的發生貓崽似的輕哼聲,睜著一雙迷糊又含著水霧的眼睛看著自己,末了用軟得不像話的聲音喊自己一聲哥哥。
但是不行。
阮姨估計還在廚房裡觀察著他呢。
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在不忍,說不定就娶不了小孩兒了。
阮棠無辜的看了白嵐訶一眼,有些委屈的用腳尖輕輕踢了一下白嵐訶的小腿,強調道,“我說的是真的哦。”
白嵐訶繃緊了身體,生怕自己出現什麼丟人的反應。
他生怕小孩兒生氣,連忙補救了一句,“棠棠可以帶我去你的房間裡參觀一下嗎?”
“哥哥還沒見過棠棠睡覺的地方呢。”
阮棠被白嵐訶一句話帶跑了心思,這回兒也想不起之前到底在想什麼了,聽到白嵐訶的話他很爽快的應了一聲,“好。”
他帶著白嵐訶上了二樓,到了一扇門口掛了一個小兔子的牌子的門前。
兔子門牌上還寫了幾個字,“棠棠的小窩”。
阮棠打開了門,帶著白嵐訶進去了。
屋子裡的牆壁用天藍色粉刷了一遍,窗簾是溫柔的米色,窗戶的地方掛了一盆吊蘭,吊蘭已經開花了,白色的小花星星點點,帶著一點淡淡的香氣。
不過整個房間裡最吸引目光的就是阮棠床上的一隻係著絲帶蝴蝶結的毛絨熊玩偶,差不多有白嵐訶那麼高,躺在床上直接占了三分之一的床。
瞧見白嵐訶的目光落在了熊上,阮棠不好意思用腳尖碾了一下地麵,紅著臉過去把毛絨熊抱住了,“媽媽怕我晚上一個人睡覺會害怕,所以買給我的。”
他半張臉躲在了毛絨熊的後麵,有些羞怯,“我每天晚上都會抱著睡覺的。”
白嵐訶坐到了床邊,一隻手撐著下頷,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語氣裡還有些酸味,“要是和我結婚了,可不能抱這隻熊了。”
阮棠一呆,“不可以嗎?”
白嵐訶伸出手按住了阮棠的後頸,湊了過去與阮棠額頭抵著額頭,目光幽深,“兩隻手都抱著我,哪裡還有手去抱這隻熊呢。”
他捏著阮棠的下頷,強硬的親了一下阮棠的唇角,然後開口
“隻準抱我,其他人不行,這隻毛絨熊也不行。”
阮棠放開了熊,抱住了白嵐訶,撒嬌似的用下巴蹭了一下白嵐訶的肩膀,吃了糖果似的,笑眯眯的說道,“哥哥是個醋壇子。”
“連毛絨熊的醋也要吃。”
白嵐訶有些窘迫,但是有前車之鑒在那裡,他也並沒有急著去反駁,反倒是輕輕扣住了阮棠的腰,啞著聲音開口,“哥哥是吃醋了。”
“不過看見哥哥這麼坦誠的份上,棠棠要不要獎勵一下哥哥?”
阮棠想了想,比劃了一下手指,試探性的問道,“那親一下?”
“可以。”
白嵐訶微涼的手指撫了一下阮棠的臉頰,低下頭噙住了他溫軟的唇瓣。
要“深深”的親一下。
阮棠細白的手指無力的抓住了白嵐訶的衣角,將那一塊布料揉得皺巴巴的,他喘不過氣來,喉嚨裡發出了一點細微軟糯的哼聲,小動物似的。
白嵐訶的手指順著阮棠的衣擺摸了進去,握住了那細瘦的腰身,指尖略略摩挲,還沒什麼大動作,就聽到了一陣用力的敲門聲。
“咳咳。”
阮母板著臉,盯著白嵐訶,指了指自己的雙眼,又指了指白嵐訶。
iyou。
“下來吃飯吧。”
白嵐訶連忙鬆開了手,端正的坐在一旁,“阮姨,我們馬上就下來。”
阮棠被親得唇瓣濡濕紅腫,眼底的水霧還沒散去,此時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阮母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阮棠。
她警告了豬千萬彆拱白菜,沒想到她們家白菜竟然會反過來拱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