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白嵐訶眼瞳微縮,他伸出手用力的扣住了阮棠的後頸,粗魯的吻上了阮棠的唇。
唇齒之間氣息互相交換,白嵐訶淺灰色的眼睛幽深而又深沉,帶著幾分獨占欲,恨不得把阮棠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將他吞入腹中。
阮棠被迫仰著頭,眼底沾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光,他控製不住自己的信息素,那股甜絲絲的奶味又是彌漫了出來,充斥著這個不算大的空間裡。
白嵐訶咬了咬阮棠的唇肉,伸出手揭開了那一片信息素隔絕貼,微涼的唇摩挲著那脆弱而又敏感的腺體,辛辣而又嗆喉的alha信息素包裹住了阮棠。
“哥哥,”阮棠喘息了一聲,聲音裡帶了一點模糊的哭腔,“要哥哥咬。”
先前他身上alha的信息素味道早就聞不到了。
他話音剛落,尖銳的牙齒便是咬破了那一小塊嬌軟的皮膚,劇烈而又刺激的快感排山倒海一般朝著阮棠撲過去,他渾身發軟,幾乎是要溺死在這快感之中。
疼痛之中延綿出了一點甘甜的快感,幾乎是讓人欲罷不能。
上癮了一般。
等到結束以後阮棠這具敏感的身體已經是“泛濫成災”了。
白嵐訶拿了麵巾紙仔細擦了擦阮棠額角的汗水,將他發軟的身體往自己懷裡抱了抱。
“棠棠,抱歉,”白嵐訶懊惱的闔了闔眼睛,盯著阮棠後頸上泛紅的腺體,目光沉了沉,“我太激動了。”
平時他都會克製一點,不會太過用力,畢竟腺體太過於脆弱,輕輕一點觸碰就會產生刺激感。
但是一聽到棠棠說要給他生個孩子,他就有些受不住了。
阮棠半閉著眼睛,有些困倦,他靠在白嵐訶的懷裡,忍不住軟著聲音抱怨,“哥哥,不上不下的,好難受。”
“什麼時候哥哥才可以真正的標記我?”
oa的身體天生適合承歡,而且在alha信息素的影響之下很容易產生快感和情欲。
阮棠每到這種事情,總是忍耐得很辛苦,但是他也不太好意思和白嵐訶說。
一來是他臉皮薄,說不出口,二來就是這種話聽起來就像是他欲求不滿一樣。
而且阮棠算了一下,他的發情期估計也快要到了。
到時候就算打抑製劑也沒什麼用,必須得靠alha才可以度過。
白嵐訶被阮棠這句話說得喉頭一緊,他抱緊了阮棠,臉頰埋到了他的肩膀上,“棠棠,我們結婚吧。”
他說了這句話以後才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草率,沒有鮮花和戒指,隻是說一句結婚,對阮棠來說太過於潦草了。
“抱歉,我現在什麼都沒準備,就對你說這種話,”白嵐訶垂著眼睛,親了一下阮棠的額頭,“但是我忍不住了。”
“我想和你結婚,和你擁有自己家,每天可以睡在一起,一起做愛做的事情,我也想標記你,在你的身體裡成結,把你變成我一個人的。”
“以後——也想一起養我們的孩子。”
明明這些事情也是阮棠心底想的,但是聽著白嵐訶說出來,阮棠心底既是害羞又是滿足。
他抬頭去看白嵐訶,兩個人四目相對,白嵐訶專注的看著他,似乎是在等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