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易驟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幾分,他繃緊了身體,眼瞼半垂著,心底翻攪著陌生的情緒,一點點的衝擊著他的心房,讓他無法忽視。
他突然有點迷茫。
這種感覺到底代表了什麼?
麵對著麵前靠得很近的小雌性,他麵無表情的移開了視線,喉嚨裡壓抑的那個“好”幾乎是要吐露出來。
阮棠沒有得到易的回答也不氣餒,他坐回了原處,笑眯眯的舉起了竹筷子,略過了這個話題,“易哥,我教你用筷子吧。”
易心底空落落的。
他悶聲應了一聲,彆扭的拿著那兩根竹棍,神色認真的學習著阮棠的姿勢,“是這樣嗎?”
“差不多,”阮棠站了起來走到了易的身後,一隻手握住了易的手,移了一下他的手指,“這樣,易哥你再試試。”
小雌性的手指柔軟而又溫熱,易形容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但他卻是忍不住用力的握緊了竹筷,似乎這樣可以分散一點他的緊張。
易僵硬的伸出了手,輕巧的夾起來了一塊筍片,這回沒有掉下去。
阮棠毫不吝嗇的拍了拍巴掌,眼睛水潤明亮,小酒窩深了幾分,像是某種單純無害的小動物,“易哥太棒了。”
易忍不住扯了扯唇角,目光專注的看著阮棠,幽深的眼底似乎可以倒映出阮棠的身影。
兩個人將竹筍燉咕嚕鳥肉和辣椒炒肉都吃了,阮棠胃口不大,吃了一小半就吃飽了,剩餘的易全部都吃完了。
阮棠要收拾石鍋,易製止了他,他沉默的起身,高大的身影看起來挺拔而又修長,“我來。”
怕阮棠拒絕,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做了飯。”
阮棠點了點頭,他一隻手托著下頷,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易的背影,一點也不收斂。
易抿了抿唇,餘光掃過阮棠,硬邦邦的開口,“不要、總看著我。”
他難得說了個長句子。
阮棠乖巧的笑了笑,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裡,兩隻手並攏放在了膝蓋上,看起來像是等著家長來接的小朋友。
他的聲音脆生生,尾音小尾巴似的往上翹了翹,“哥哥好看。”
易捏了捏鼻梁,背過身不和阮棠說話了。
他有些招架不住。
從來沒人和他說過這種話,他也不曾聽過這些毫不掩飾真誠和歡喜的誇獎。
“對了,易哥,我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
阮棠輕輕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有些懊惱的眨了眨眼睛,他從大石頭上跳了下來,走到了易的麵前,“我叫阮棠,哥你可以叫我棠棠。”
易看著小雌性的眼睛,把這兩個字放在心底咀嚼了一番,半晌,才是遲疑的開口,“棠,是什麼?”
部落裡大部分人的名字是隨意取的,比如石、狼、木之類的,十分的簡單好記,大多數也隻有一個字。
易的名字則是當初他出生以後,他的父母抱著他讓大祭司取的。
棠這個詞似乎一點也不常見。
“唔,易哥你可以當成是海棠的棠,海棠是一種很漂亮的花,”阮棠並不太會解釋這種東西,他伸手比劃著,看起來有些苦惱,“當然,棠也可以是糖,甜滋滋的。”
阮棠解釋得並不清楚,易也沒怎麼聽懂,他隻記住了阮棠說的,漂亮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