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我,我請哥哥吃零食。”
阮棠低下頭,不自在的用手指捏了捏耳朵,然後補上了一句。
裴藺手指微動,眼底閃過一縷笑意,他的手指擦過阮棠的唇角,抹掉了那一抹濕潤,這才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兩個人打了輛車,去了阮棠住的地方。
司機大抵也不怎麼關注娛樂圈,和裴藺、阮棠兩個人說了一路上的話,也沒看出來這兩個遮得嚴嚴實實的人是娛樂圈裡頭的明星。
阮棠住的地方是臨江花園的彆墅區,那裡環境清幽,安保措施很不錯,出入都需要刷卡,狗仔和娛樂八卦的記者進不來,自然也拍不到什麼緋聞。
裴藺看了看四周,目光閃了閃,心底似乎做了什麼打算。
兩個人走了幾分鐘,阮棠熟門熟路的按了大門的密碼帶著裴藺進了自己的家裡,他彎下腰從鞋櫃那裡拿出了一雙拖鞋,放到了裴藺的麵前,“哥哥,要喝點什麼嗎?”
他走到了冰箱前麵,踮起腳往裡頭看了看,“有桃汁,還有可樂、礦泉水、橙汁……”
裴藺換上了拖鞋,亦步亦趨的跟到了阮棠的身後,聽到阮棠這句話,他一隻手按住了阮棠的肩膀,貼近了幾步,將阮棠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他微微彎下腰,下頷蹭了一下阮棠的頭頂,目光深邃而又專注,“就礦泉水吧。”
阮棠窩在了裴藺的懷裡,聽了裴藺的回答,他拿出了礦泉水和桃汁,故意用其中一瓶冰了一下裴藺的臉頰。
他轉過頭去看裴藺,眼睛亮晶晶的,小酒窩若隱若現,“哥哥,是不是很冰?”
裴藺喉結滾動了一下,垂下了眼瞼,反倒是淡聲說道,“不知道。”
阮棠歪了歪頭,沒太懂裴藺的意思,他擰開了屬於自己的那瓶桃汁的瓶蓋,喝了一口,含糊不清的發出了一個單音,“嗯?”
裴藺看著阮棠,唇角的弧度往上翹了翹,他撚了撚手指,“要喝了才知道。”
“到底冰不冰。”
阮棠還沒理解裴藺這句話的意思,裴藺卻是突然捏住了他的下頷親了上來。
這一親就親了好幾分鐘。
裴藺一隻手護著阮棠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揉了揉阮棠濕潤而又微微紅腫的唇瓣,眼底閃過了一縷饜足與愉悅。
他低下頭蹭了蹭阮棠的鼻尖,笑了笑,“是冰的。”
阮棠略圓的眼睛裡頭染上了一層水霧,眼尾薄紅,看起來天真懵懂,卻又有些乖巧,這會兒他的舌尖有些發疼,是被裴藺反複吸吮舔舐弄的。
他嘴巴裡的桃汁已經全部都沒有了。
到了這會兒他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裴藺的意思,他抓緊了手裡的礦泉水瓶子,頭埋得低低的,臉頰泛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太羞恥了。
阮棠凶巴巴的瞪了一眼裴藺,從他懷裡鑽了出去,他像是隻被踩了尾巴的貓咪,氣鼓鼓的伸著爪子,恨不得撓裴藺一把。
裴藺跟在他的身後,一把抱起了阮棠,揣著自家的小孩兒坐到了沙發上。
他捏了捏阮棠的臉頰,唇角勾了勾,目光很是專注,“生氣了?”
阮棠咬了一口裴藺的手指,但他也沒舍得咬多重,隻是用牙齒輕輕磨了磨,他委屈巴巴的瞪著裴藺,也沒說到底生不生氣。
裴藺親他也是可以的。
但是這種親法,太羞恥了。
他臉皮薄,多多少少總是有些不好意思。
裴藺親了親他的眼瞼,心底清楚自家小孩兒的想法,也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他從一旁拿起了遙控器,打開了電視,“我們看會兒電視,待會兒點兩份炸雞和可樂。”
阮棠哼唧了兩聲,卻是眉開眼笑了起來,他心底那點惱羞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炸雞這些東西油膩,吃多了不僅容易發胖而且長痘,自從阮棠當了演員以後,就很少吃這些東西了。
經紀人不許他吃這些,他也乖得很,一次也沒點過。
裴藺摸了摸他的頭發,唇角的笑容淡淡的,眼底到染了一抹溫柔。
自家小孩兒太好哄了。
不過是吃上一點好吃的,很快就不生氣了。
阮棠握著遙控器,換了一個頻道,上頭正在放著一個選秀節目。
一群男生組成好幾個小隊,選定題目一周以後進行表演,由導師點評、觀眾投票。
電視裡頭的鏡頭從導師席上一掠而過,阮棠倒看見了個有些眼熟的人。
那個男人穿著一身銀灰色西裝,一雙桃花眼生得豔麗多情,五官在娛樂圈裡看還算英俊,他此時低頭同一旁的女導師說著話,看起來很溫柔。
這不是原主粉過的那個男人嗎?
阮棠盯著電視屏幕,手指不自覺的交握到了一起,淺色的眼瞳裡頭帶了一抹好奇和專注。
裴藺注意到了阮棠的視線,他順著阮棠的目光看過去,臉一下子就黑了。
他擰了擰眉頭,捏住了阮棠的下頷,迫使他轉頭看向自己,裴藺緊抿著嘴唇,目光冷淡,眼角眉梢似乎染上了幾分不悅,“你喜歡林決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