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被嗆了一下,他連忙轉過身,紅著耳朵尖擺了擺手,“不不不,不是!”
“你是我從垃圾桶旁邊撿回來的,我看見你倒在垃圾桶旁邊,昏迷不醒,我、我也不認識你!”
他低著頭,完全不敢抬頭去看溫以岐,一張臉也漲得通紅,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溫以岐擰了擰眉頭,“不對。”
他揉了揉額角,加重了聲音,以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你一定是我對象。”
“不然,你不認識我,看見陌生人倒在垃圾桶旁邊,你不僅沒有打電話叫警察和救護車,反倒是把我帶回了自己的家,換了衣服,讓我在你家裡睡了一晚上,這也太…貼心了。”
“一個陌生人怎麼會坐到這種地步?”
阮棠頭埋得低低的,下頷幾乎是要戳到胸口了,他小聲反駁道,“你、你受了很重的傷,我擔心你惹了什麼事情,去了醫院反倒會給你惹來麻煩,所以是、是想等你醒來以後再問你的。”
溫以岐目光沉了沉,他摸了摸自己的身體,在腰側摸到了繃帶,頓時,他的目光有點古怪,“你是說,這裡,我受了傷?”
阮棠委屈巴巴的點頭。
他還沒說話,就看見溫以岐解開了繃帶,那一圈圈的繃帶解下來,露出了裡頭光潔的皮膚,沒有一絲的傷痕。
“這就是你說的…很重的傷?”
溫以岐挑了挑眉,看向阮棠。
阮棠呆了呆,驟然想起了昨天晚上抹的藥膏,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差點把自己團成了一團,隻露出個毛茸茸的兔子尾巴在外麵。
係統不嫌事大的解釋道,崽,這個叫“一抹靈”,抹完以後任何傷口都會恢複如初,不會留下半點疤痕。
這下他就算是有一百張嘴也解釋不清了。
溫以岐手指微動,又是攥緊了放到了一側,他看著阮棠,想到了昨天這小孩兒哄自己說不疼了,然後喂自己喝藥,心底莫名有些輕鬆,“我總覺得,你對我很好。”
“這完全不是一個陌生人可以做到的。”
他想了想,又繼續說道,“而且你說我和你不認識,但是昨天聽到了你的聲音,我的心底就浮現出了你的容貌,這絕對不是不認識的程度。”
溫以岐分析得有理有據,阮棠嘴笨,壓根就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他也不好意思說昨天溫以岐用樹藤把他纏了個結實,他們就見過了那一次。
不過如果他說了,溫以岐也不會相信。
這會兒他覺得自己是個人類,不是妖。
看著阮棠站在那裡無措而又苦惱的模樣,溫以岐目光沉了沉,他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近了阮棠,阮棠就像是一隻軟毛兔子,哆哆嗦嗦的被他堵到了角落裡。
“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
溫以岐一隻手撐在他耳邊的牆上,眼睛眯了眯,聲線有幾分危險。
阮棠小心翼翼的擺擺手,眼睛濕漉漉的,“不不不,我們……”
他們都沒在一起過。
但他才說了前半句,溫以岐就有些滿足而又溫柔的笑了笑,他直起身,克製的站在了阮棠的身邊,“那就好。”
他環顧著四周的環境,看著簡陋的房間以及泛黃的牆壁,還有阮棠身上那件地攤上十塊錢三件買來的t恤,臉上閃過一絲心疼。
“是不是以前我不體貼你,沒有照顧到你,所以你才想和我分手,”溫以岐心底生出了一點對自己的惱怒,他對著阮棠保證,“以後我來養你。”
他頓了頓,“以後我會改好的,你不要再提分手了。”
阮棠有點心累的不知道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