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溫以岐有些難以相信,他腦袋裡頭一片混亂,但是一抬頭瞧見阮棠膽怯而又歉疚的神色以後,他又是覺得棠棠沒必要騙自己。
他深吸了一口氣,骨節分明的手指揉了一下額角,似乎是覺得這件事情超過了他的預想。
他和棠棠不是伴侶關係。
或者說他們沒有一丁點關係。
溫以岐眸色有幾分暗淡,他抬頭看了阮棠一眼,心尖酸澀,口中像是吃了一枚黃連,又苦又澀,難受得要命。
他動了動指尖,收緊了手指,低聲說道,“還不如不告訴我。”
就讓他這樣一無所知下去也可以。
那樣他還可以肆無忌憚的親親抱抱小孩兒,揉一下小兔子的小肚皮。
但是現在一切都說開了,他就沒什麼理由去靠近小孩兒了。
“哥哥,抱歉,”阮棠偷偷摸摸看了溫以岐一眼,就瞧見溫以岐低著頭,薄唇緊抿,神色有幾分暗淡,他伸出手捏住了溫以岐的一小片衣角,結結巴巴的開口,“是、是我最開始沒有說出來。”
“我應該早點說的。”
溫以岐揉了揉眉心,搖了搖頭,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自己剛醒過來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表示阮棠就是自己的對象。
不僅如此,每天還要求要親親抱抱。
一起洗澡,該摸的,不該摸的地方,全都摸了。
每天晚上他抱著棠棠睡覺的時候,總會盯著棠棠白皙柔軟的腰身看上半晌,身體也會有些羞恥的反應。
大半夜的還會去洗個涼水澡。
現在回憶起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溫以岐忍不住劇烈的咳嗽了一聲,藏在黑發下耳朵尖通紅。
他一隻手抵著唇,神色隱約有些羞恥。
嘖,他原來不是渣男。
是個流氓。
“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阮棠皺了皺眉頭,湊過去用手指碰了一下溫以岐的額頭,他喃喃自語,“不對呀,也沒發燒。”
溫熱的手心碰到了溫以岐的皮膚,溫以岐有些貪戀這種溫度,但是想到剛才的談話,他又是不自在的側過了頭,避開了阮棠的手。
阮棠舉著手,有些不知所措。
他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動物,圓乎乎的眼睛裡頭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意,他委屈巴巴的收回了手指,指尖蜷縮了起來,但依舊乖順的望著溫以岐。
哥哥肯定是生他氣了。
溫以岐喉結動了動,想伸出手去摸阮棠的頭發,但是想起自己之前做出的那些流氓事兒,還是作罷了。
他不太想讓棠棠覺得自己是個流氓,否則,棠棠怕是更不願意和自己相處了。
係統輕咳一聲,冒出了頭,崽呀,那什麼,你哄哄他呀,男人也都是需要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