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貼身保護?”
肖陽咽了咽口水,轉頭看了遲奕一眼,似乎是有點緊張和期待。
遲奕抬了抬眉頭,神色有幾分無奈,他看向溫以岐,下頷弧線稍稍繃緊,“有這麼嚴重嗎?”
“我這裡還有些羊羊給我的符紙,對付狐妖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況且今天這不過是一個意外而已,還是不要耽誤羊羊了。”
瞧著遲奕似乎明顯沒有放在心上的模樣,溫以岐擰了擰眉頭,“這隻狐妖其實之前就已經殺了不少人了,她專門騙人感情,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挖了他們的心。”
“聽說這隻狐妖當年被一書生騙了感情,在大婚之夜割去了一條尾巴,平生最恨負心人,她一見到你就失控,叫你負心人,還想殺了你,不排除有兩點原因。”
鮮紅接了話題,她抱著胳膊看向遲奕,“一來,你確實是個負心人,渣了其他人的感情。”
她這話一說,遲奕還沒開口反駁,肖陽就忿忿不平的反駁了。
“絕對不會,我哥感情生活一片空白,從來沒有談過戀愛,連個喜歡對象都沒有。”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甚至還幽怨的回頭看了遲奕一眼,眼睛眨了眨。
似乎是在暗示什麼。
遲奕哭笑不得,他清了清喉嚨,應了一聲,“的確是羊羊說的這樣,我沒有談過戀愛。”
“那就是第二個原因了,”溫以岐挑了挑眉,手指揉了一把懷裡毛絨絨的兔子,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指不定你與當年負了她的那個書生長得有幾分像,所以她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在大庭廣眾之下暴露了,甚至還引來了我們的注意。”
遲奕有些驚訝,半晌他才是消化了溫以岐這句話的意思,他歎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那我這可是無妄之災。”
他不覺得自己是那書生。
再說了那都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也與現在的他無關。
鮮紅、老徐等在場的人也是一臉同情的看著遲奕。
這幾百年過去了,那書生的靈魂還不知道在不在,況且遲奕怕也隻是與那書生長得有點像罷了,要說是那個書生,也不儘然。
這億分之一的概率都讓遲奕碰上了,也太倒黴了。
溫以岐又是接了話頭,繼續分析了下去“畢竟這幾天我們妖管局以及除妖聯盟一直在通緝她,她一開始收斂了自己的妖氣,並且將自己偽裝在了人群之間,這就冒了非常大的風險,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也要出來,想必她是想去做什麼重要的事情。”
“這麼一來她應當不會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的,這麼一想,她見到你就控製不住自己的妖氣,這就表明對你的恨以及憤怒讓她失去了理智,寧願暴露自己也要殺了你。”
“說不定她不甘心,下回還有繼續襲擊你,”鮮紅掃了遲奕一眼,嘖嘖了兩聲,“她都恨了這麼些年了,好不容易見到個長得像的,肯定不會放過你。”
遲奕垂了垂眼睛,還沒說話,肖陽就一把拽住了他的領帶,用力往自己這邊一拉,他威脅似的眯了眯眼睛,盯著遲奕,“哥,你還在想什麼呢,趕緊給我答應下來!”
遲奕被肖陽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撞上了肖陽的臉頰,他連忙穩住了自己的身體,一低頭,就可以瞧見肖陽白皙的臉頰和卷翹的眼睫毛。
太近了。
“就算老大不下這個命令,我也要貼身呆在你身邊,那狐妖妖力不弱,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情,我要怎麼辦!”
肖陽臉色有點難看,他和遲奕靠得很近,幾乎鼻尖對著鼻尖,有些惱怒,“你要是不答應,我晚上就抱著我那床被子睡你床上,然後拿根繩子栓在你和我的手上,天天纏著你,你去哪兒我也跟著你!”
“快點答應!”
他瞪著遲奕,凶得不行。
雖然這話說得有些死纏爛打,但是鮮紅和老徐一行人聽到了耳朵裡,都忍不住側過頭,一臉的沒眼看。
他們都清楚,肖陽的確是乾得出來這件事情。
遲奕眨了眨眼睛,深邃的眼睛盯著肖陽,呼吸突然急促了幾分。
他也不敢動,隻得是輕輕抬了抬眉頭,僵硬著身體,答應了下來,“羊羊,我答應你,你先鬆開我。”
肖陽氣哼哼的鬆了手,他鬆開了遲奕的領帶,有點抱怨的說道,“不凶你你就不聽我的。”
“反正這幾天我跟在你身邊,你不準拒絕。”
遲奕揉了揉自己有點發燙的耳朵,努力平複自己的呼吸,聽到這句話應了一聲,裝作是什麼也沒發生的模樣調整自己的領帶。
剛才被羊羊拽歪了一點。
肖陽瞧見了他的動作,徑自走了過去,撥下了遲奕的手,有點不好意思,“哥,我來。”
“你彆動。”
遲奕手指輕輕交錯了一下,他抿了抿唇瓣,呼吸都放輕了些許。
鮮紅撞了撞老徐的肩膀,小聲八卦道,“他們倆真的是兄弟嗎?”
“怎麼那麼曖昧?”
阮棠看著兩個人,情不自禁的用小爪爪扒拉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扭頭看了溫以岐一眼,目光亮晶晶的。
溫以岐完全沒有接受到阮棠的腦電波,反倒是麵無表情的抓住了阮棠的爪爪,不讓他隨便亂碰耳朵。
剛才還在地上跑過了的,爪爪上全是灰塵。
“好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吧,”溫以岐一本正經的拿出了紙巾,一邊擦著小兔子爪子上的毛毛,一邊說道,“肖陽你就先陪著你哥吧,如果有什麼情況,隨時打電話給我們。”
小兔子垂頭喪氣的攤著小爪爪,看了溫以岐一眼,耳朵都耷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