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漓沒什麼胃口,但還是答應了下來。
掛了阮清漓的電話以後,阮棠又給顧末他們之前留下來的那個號碼打了個電話,電話嘟嘟響了幾聲,那邊很快接了起來,是個年輕有乾勁的聲音,“你好。”
“是顧末交代我們說是出了什麼事情打這個電話的,我是阮棠,這邊進來了個殺手,配著槍,估計是要來抓我的,人我綁起來了,你抽空過來把人帶走一下。”
阮棠沒什麼心思多說,索性是把事情簡單的說完了,然後把房子的地址報了一下。
那頭頓時一陣慌亂,似乎是起身起得太急,把東西“劈裡啪啦”的帶倒了,“我馬上來!”
張憑是顧末的手下,顧末出任務之前和他交代了說是把他的電話給了阮清漓和阮棠,到時候他們出了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他。
原本張憑以為不過是簡單看顧一下阮清漓他們而已,沒想到阮棠竟然說有殺手找來了。
那可是殺手,行動敏捷,訓練過了以後殺人不眨眼的,阮棠不過是個大少爺,細皮嫩肉的,哪兒打得過那些殺手,就算萬一僥幸打贏了,也不知道傷成了什麼樣子。
他前些日子看了資料,這殺手組織和實驗室暗地裡有來往,這麼一來,他立刻聯想到了老大出任務這件事情。
老大在前方出任務,要是阮棠和阮清漓被抓了,指不定會出什麼大亂子,有些人的心臟得很,使出什麼手段他都不意外。
他慌裡慌張的衝出了警局,去找阮棠去了。
那天他給老大送行的時候,老大身邊還站了個眉目深邃淩厲的男人,看起來冷峻疏離,與身邊的人都格格不入。
但老大說那人狠、不好惹,是阮棠的男朋友。
張憑壓根不敢想象要是那人回來了聽說阮棠出了什麼事情,會怎麼報複老大,畢竟他也聽說了是老大把人給勸過去出任務的。
等到張憑氣喘籲籲的到了阮棠的門口,緊張不安的敲著門,心底想著阮棠各種受傷的慘狀的時候,門開了。
阮清漓過來開的門,他好奇的打量了張憑一陣,這才是將張憑帶了進來,他指了指牆角,“人在那裡,你把人帶走吧。”
張憑叫了一聲嫂子,忍不住問道,“嫂子,你怎麼在這裡?”
“我哥叫我過來吃外賣,”阮清漓神色如常,他盤腿坐到了鋪了毛毯的地上,招呼著張憑,頗有些客氣的問道,“你要不要來吃一口?“
張憑看向桌前的阮棠,方才他還擔心著阮棠會不會出什麼事情,會不會受傷,這會兒瞧見阮棠坐在地毯上,手上拿著炸雞,唇角還沾了些醬汁,不由得目瞪口呆。
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阮棠一陣,也沒發現他身上有什麼傷口。
反倒是那殺手,此時被綁得結結實實的,甚至還昏死了過去,半天也沒有醒。
“那什麼,他,怎麼昏過去了?”
張憑忍不住問了一句。
阮棠吮了吮指尖,漫不經心的開口,“被我揍了兩拳以後,用電棍電昏過去了。”
“對了,那東西你拿走吧。”
阮棠下頷微抬,點了點桌上那被手帕包裹著槍支,“放在我這裡是個麻煩。”
張憑盯著那槍,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阮棠這是什麼人啊,自己毫發無損不說,竟然還從殺手手裡奪了槍,還把人給電昏了。
張憑想到這裡打了個哆嗦,半句話不說就把那殺手給拷上帶走了。
看見張憑走了,阮棠這才是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大口水,有些擔憂的對著阮清漓說道,“今天晚上你就睡在這裡吧,以免出什麼意外。”
阮清漓分得清事情輕重,自然是答應了下來。
阮棠這一晚上沒睡,受了大半夜,倒還真讓他抓到了兩三隻“小老鼠”,最終還是交給張憑處理了。
時間漸漸推移,三天過去了,但是顧末和01依舊沒什麼消息,阮棠有些按捺不住,詢問了係統好幾次,係統卻是含糊的一筆帶了過去,要麼就是顧左右而言他。
阮棠的心忍不住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