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隨便親男人,女人也不行。”
阮棠眼睛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與他對視,似乎是聽不懂奧斯頓話裡的意思。
奧斯頓的心尖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下一般,有些古怪的情緒蔓延了下來,讓他渾身不自在。
站在門口的蓋爾望著奧斯頓和阮棠,莫名覺得自己像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他心想,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在車底。
難怪剛才小袖珍人怎麼突然讓他教“抱”這個詞彙,原來是為了給皇帝陛下撒嬌用。
他是個工具人,實錘了。
不過,這個皇帝陛下怎麼和他聽說過的有些不太一樣,傳言之中的皇帝陛下暴戾而又狂躁,經常容易失控,蓋爾雖然並不完全相信這些傳言,但是心底總歸是存了幾分刻板印象的。
結果現在看見皇帝陛下,他驟然覺得傳言太過於荒謬了。
陛下雖然看起來冷淡,但是實際上很平靜,也沒有失控的跡象,在麵對小袖珍人的時候,甚至還有幾分溫柔。
更彆提皇帝陛下偷偷到窗戶旁邊來看小袖珍人,甚至還忽悠自己,讓自己給小袖珍人下課,為兩個人相處騰出時間。
蓋爾抿了抿唇,故意咳嗽了一聲,走到了奧斯頓和小袖珍人的麵前,“陛下,課間休息時間要結束了,我們該繼續上課了。”
他說完以後觀察著奧斯頓的神色,瞧著他到底會不會生氣。
奧斯頓被小袖珍人親了一下指尖以後覺得自己有些心亂,恰巧這時候蓋爾提出要上課了,他略有些輕鬆的看著蓋爾,“那我現在就回去,小袖珍人還是麻煩你了。”
從始至終,皇帝陛下表現得優雅而又從容,不見半點怒色。
蓋爾心想,皇帝陛下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不堪,看來應當是有心人故意放出那種錯誤的信息。
皇帝陛下一直被他們誤解了。
想到了這裡,蓋爾神色凝重了些許,“陛下請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教導小袖珍人的。”
奧斯頓點了點頭,將小袖珍人重新放回了課桌上,他抬起腳步就要離開,但身體頓了頓以後,他還是輕咳了一聲,叮囑著阮棠,“好好上課。”
阮棠乖乖點了點頭。
奧斯頓如願回到了書房裡頭,這回看著大臣送上來的奏折,他都沒那麼生氣了。
他的心情略有些亂,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但被小袖珍人親過的地方似乎還在發著燙,有點熱。
等到中午總管進來收拾書房,瞧見完好無損的書房以及站在窗台前鎮定的吹風的奧斯頓,油然而生一種欣慰之情。
他們陛下終於長大了。
今天沒有拆家。
奧斯頓倚靠在窗邊,神色有幾分慵懶,“奏折什麼不用收下去了。”
“我沒看。”
一上午就光想著其他事情了。
今天的皇帝陛下理所當然的曠工了。
總管倒也沒覺得怎麼樣,畢竟今天的陛下沒有撕碎奏折又或者是把書房弄得亂七八糟已經算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他笑眯眯的說道,“陛下,到午飯時間了,該去吃飯了。”
奧斯頓輕輕點了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歎了一口氣,這才是吃了午飯。
傍晚阮棠上完了課以後,奧斯頓就將自己組裝了一個下午的高級培育彆墅拿了出來,他今天心情不是很好,索性是給阮棠把住的地方組裝了一下。
這彆墅如他預想的那樣,有微縮型的電視、電冰箱以及洗衣機,還有小花園以及遊泳池,三層大小,甚至還有一個房間專門用來放衣服。
阮棠雖然很喜歡,但也僅限於白天待在裡麵,一到了晚上,他就鑽到了奧斯頓的身邊,陪著他一起睡覺。
奧斯頓說過了好幾回這件事情,偏偏阮棠總是無辜的望著他,腳尖輕輕蹭著地板,小手背到身後,一副“你說什麼我聽不懂”的表情。
最終,奧斯頓沒脾氣了,隻能這樣了。
蓋爾連續過來教了大半個月的語言,他驚奇的發覺阮棠在學習這方麵很有天賦,不過是這半個月的功夫,已經可以熟練的聽說讀寫了。
這個時候阮棠和奧斯頓已經可以交談了,而阮棠也將自己的名字告訴了奧斯頓。
這天早上,阮棠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進了自己的小彆墅裡麵換衣服,卻是發現衛衣似乎小了一點,大概是變緊了,而褲子也從長褲變成了七分褲。
明明前幾天還挺合身的。
阮棠歪了歪頭,小跑著出去找了奧斯頓,奧斯頓搓著下頷看了半天,突然用拳頭捶了捶掌心,“棠棠,你是長高嗎?”
“難不成是進入了青春發育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