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老父親的心思總是複雜的,有了兒子以後就還想要個乖乖巧巧的女兒。
所以在瞧見那些可可愛愛、帶著蝴蝶結和蕾絲花邊的小裙子的時候,他忍不住心動了,然後趁著棠棠去換衣間換衣服的時候,他偷偷買了下來。
要是棠棠穿上裙子,再往頭上彆上幾個蝴蝶結發卡,看起來應該和女孩子差不多。
阮棠幽怨的看著奧斯頓,耳根通紅,他瞧著奧斯頓那副模樣,還以為奧斯頓要說點什麼,結果竟然要讓他穿女裝。
這也太惡趣味了。
他委屈巴巴的答應了下來。
乘著青鳥號回到皇宮以後,沒過多久那些衣服也全部都到了。
奧斯頓拆了商標,將小衣服全部掛了起來,然後一件一件的給阮棠換上,然後不厭其煩的拿著光腦自帶的相機給阮棠拍照。
原本過來給阮棠做造型的女仆也忍不住了點小意見,給阮棠拿來了一些玩具和花束,勢必要給阮棠拍成藝術照的效果。
阮棠的頭發原本就有些略長,這會兒被套上了小裙子,發尾紮了兩個小揪揪,臉頰塗了點腮紅,唇上也被抹了一層薄薄的口紅。
現在抱著玩具熊歪著頭,甜美乖巧的笑了起來,看起來格外像是個女孩子。
那些化妝品是女仆拿來的,全部都是兒童化妝品,無害無汙染,用到臉上也沒什麼問題。
阮棠生無可戀的任由奧斯頓擺弄,他盯著奧斯頓的光腦,心想著這絕對是黑曆史,以後一定要找時間偷偷刪掉。
還有,陛下養娃的癮怎麼這麼大呀,他是如假包換的成年人,可不是什麼洋娃娃。
等一切結束以後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阮棠擦掉了臉上的化妝品,穿上了比較寬鬆的短褲以及t恤,倒頭躺在了床上,累得不想起來。
奧斯頓坐在椅子上翻看著光腦裡麵拍出來的照片,笑眯眯的選擇了打印出來,然後整整齊齊的擺在了相冊裡頭。
等到以後他和棠棠有了孩子,肯定也是這麼的乖巧可愛。
最好孩子要長得像棠棠一點。
他看著床上已經閉上了眼睛、蜷縮著身體睡著了的阮棠,唇角勾了勾,露出了一抹堪稱柔和的笑容出來。
奧斯頓將房間裡的自動恒溫器打開,將房間裡的溫度維持到了最佳狀態,然後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間,準備將堆積的公務處理一下。
他才剛剛坐下,參謀長就來了消息,光腦彈出了一小塊光屏,奧斯頓淡漠的撩了撩眼皮,點開了。
“陛下,綠鬆星的王子已經送了回去,屬下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參謀長繃著一張臉,一臉嚴肅的彙報,“另外,我們派人過去監視的那人並沒有什麼動靜。”
“繼續監視,”奧斯頓擺了擺手,漫不經心的冷笑了一聲,“他還當真以為我沒發現他之前的小動作嗎。”
利用精神力乾擾器擾亂他的精神力,還想勾結大臣想把他從這個位置上拉下去,哼,也要看他夠不夠資格。
參謀長麵不改色的應了一聲,兩個說了沒幾句話,奧斯頓就掛了光腦通訊。
他翻了翻奏折,瞧見大部分都是勸說他婚期太近,籌辦可能會過於緊張,以至於影響整個婚禮,奧斯頓忍不住嘖了一聲,忍不住了自己想要一爪子撓花奏折的衝動,挑了個自己尚且還能接受的日子確定了。
他托著下頷,惆悵的歎了一口氣。
又得多等一個月了。
阮棠的狀態持續了僅僅三天就結束了,當時阮棠正認真的抵著奧斯頓的額頭給他輸送精神力、修補他的精神海,這時候奧斯頓的精神海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精神狂躁症也有許久沒有發作了,但有備無患最好。
才剛剛輸送完精神力,阮棠就覺得渾身一輕,整個身體不受控製似的,下一刻他就突然長大,變成了那個唇紅齒白、臉嫩的青年。
他穿著件薄款睡衣,由於身體迅速長大,竟然把睡衣給撕裂了。
阮棠坐在奧斯頓的腿上,將自己身上那件破破爛爛的睡衣給扒拉到了地上,他有些欣喜的抱住了奧斯頓的脖頸,“陛下,我恢複正常了。”
奧斯頓手指觸碰著阮棠光滑白皙的腰身,眸色微深,喉結也忍不住滾動了一下,他吻了吻阮棠的唇角,將他按到了床上,聲音微微拖長,有些喟歎,“總算是恢複了。”
“我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