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諸晏劇烈的咳嗽了起來,他不得不伸出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唇,遮住了自己眉眼間的失態與驚慌,大抵是這話題太過火,他的脖頸與耳垂又是爬上了一縷緋色,這麼一來倒是襯得他這張臉愈發的俊美、令人驚豔。
阮棠一隻手支著自己的下頷,唇角勾了勾,眉眼含笑,他故意衝著諸晏眨了眨了眼睛,問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諸晏捏了捏鼻梁,眉頭依舊是緊緊的鎖著,他抬頭看向阮棠,似乎是有點困擾與尷尬。
他吞吞吐吐的問道,“你真的、明白這些舉動…意味著什麼嗎,這些事情…你真的明白怎麼做嗎?”
他總覺得阮棠年紀有點小,眉眼間還帶著些許青澀與單純,看人的時候也是一派天真無辜的模樣,像是攏在掌心的小白鴿,單純而又漂亮,似乎也不像是明白那麼多的模樣。
興許他不明白這些舉動到底該怎麼做,隻是耳濡目染,所以才口頭上占占便宜罷了。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說了。
倒是阮棠忍不住笑了起來,唇邊的小酒窩深了幾分。
他伸出一隻手握住了諸晏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略有些粗糙的掌心與虎口位置,聲音清亮柔和,“我怎麼不懂。”
他笑起來的眉眼生動而又漂亮,諸晏呼吸緊了緊,喉結滾動,似乎是舌尖感覺到了幾分乾澀。
下一刻他就瞧見阮棠輕輕吻著他的手指,從敏感的指根一直吻到指尖,動作輕柔而又小心,他的唇柔軟而又溫熱,呼吸之間濕熱的氣息一點點的吹到了諸晏的手上。
諸晏低喘一聲,頓時感覺到頭皮發麻。
他用力的抿緊了唇,唇線繃得緊緊的,下意識的想要蜷縮起手指,但是理智像是已經被拋到了九霄雲外,令他這具身體無法做出多餘的什麼動作。
那濕潤的舌尖偶爾舔舐過他的指節,他身體一顫,胸口的某根弦像是被用力的撥動,整個人有些戰栗。
然而阮棠依舊不放過他。
他抬起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那雙淺色的、宛如琉璃似的漂亮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後含住了諸晏的手指,用舌尖細細的舔舐、吮吸起來。
他的唇色紅潤、靈活的舌尖帶著一抹粉,每次動作的時候總會帶起一點曖昧的水聲,“嘖嘖”的在房間裡響起來的幾乎是令諸晏難以呼吸。
諸晏的心跳聲越來越大,整張臉都紅了個徹底,他緊緊的握著手,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是用理智壓下那一抹原始衝動。
等到那濕熱的唇舌離開諸晏手指的時候,那骨節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水光,甚至還殘存著一點熱意。
諸晏額角冒著熱汗,後背已經汗濕了,他的靈魂像是被拋到了半空中、而後急速的下墜,然而他並不覺得驚懼,反倒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刺激與快感。
痛快、愉悅。
阮棠拿了張餐巾紙給諸晏擦著手指,下一刻他就坐到了諸晏的身邊,身體往他身上傾靠過去,毛茸茸的小腦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這種親密的距離令諸晏忍不住繃緊了身體,口乾舌燥、呼吸發緊。
他規規矩矩的坐著,任由阮棠給他擦著手指,但是隻有他自己清楚,他的身體發生了一點令人尷尬的變化。
他一扭頭,就看見了阮棠細軟的發絲以及纖長濃密的眼睫毛,那眼睫毛搭下的片刻,看起來倒像是被雨水打濕的蝶翼,看起來有些可憐委屈。
“你還覺得我不會嗎?”
阮棠側了側頭,衝著諸晏笑了笑,他伸出手撥了一下諸晏的衣物,似乎是疑惑一般慢吞吞的說道,“話說,你有腹肌嗎?”
“可以給我看——”
剩下那個“看”字還沒說完,諸晏就猛地用手攥住了阮棠的手腕,手指倒也沒有收緊,隻是攥住的一刹那,眉心跳了跳,臉又紅了。
他側過頭、悶聲悶氣的開口說道,“彆碰。”
他怕阮棠碰了,自己身下的異狀便是再也遮掩不住、怕是會讓阮棠瞧見。
一開口阮棠就發現諸晏的聲音沙啞得厲害,倒不是那種許久沒有喝水的沙啞,反倒是那種低沉而又性感、含著幾分欲望的沙啞。
聽著就讓人耳朵發麻。
“反正現在不看,等到以後我還是會看的,”阮棠倒也沒有繼續勉強下去,他反倒是抖了抖那份合同,輕笑了一聲,“來吧,把合同繼續簽完吧。”
方才的事情還殘留在諸晏的腦海中,明明是想冷靜幾分,但偏偏諸晏就是忘不掉剛才的情形,現在聽到阮棠乖乖軟軟的聲音,他心尖一顫,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
他深吸一口氣,簽下了合同。
反正已經上了賊船、這種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再糾結簽不簽合同倒是有些惹人厭煩了。
況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