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若是要進入諸晏的精神海,則必須與這份精神力交融,交融以後自然就可以進入諸晏的精神海。
若是平時諸晏的精神海還沒有崩潰、他可以熟練的調動自己的精神力的話,阮棠則不用采取這種手法,屆時隻需要用精神力觸碰到對方的一縷精神絲就可以了。
但是現在諸晏情況不容樂觀,采取這種方法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精神力交融以後,諸晏與阮棠兩人渾身一震,難以言喻的快感突然從他們的身體上衝刷下來,他們的耳尖頓時彌漫上了一抹潮紅,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阮棠咬牙切齒,這就是精神力交融的後果,若是放在平時他倒是可以躺下享受,但現在他必須得忍著這份快樂、保持清醒理智的進入諸晏的精神海治療。
太折磨人了。
阮棠眼尾泛紅,一雙眼睛濕漉漉的,泛著水光,看起來格外的委屈,然而還沒等他進一步的動作,諸晏就已經伸出了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有幾分粗魯激烈的繼續吻了下來。
兩個人的身體交換了個位置,阮棠被壓到了下麵,外頭那件薄薄的毛衣已經被諸晏手快的給剝了,他裡麵那件襯衣最頂上的兩顆扣子被解開了,裡頭精致的鎖骨頓時露了出來。
諸晏低下頭細細的啜吻著他修長白皙的脖頸與精致的鎖骨,動作裡含著幾分迫不及待與渴望,阮棠都不清楚這家夥到底是清醒還是不清醒。
他分出一縷心神抬起手捏住了諸晏的下頷,仔細的端詳著諸晏的神情,下一刻就瞧見諸晏眼底的紅依舊沒有消退,眼底鬱悶煩躁,甚至還有些痛苦與傷心。
似乎是阮棠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一般。
阮棠輕歎了一口氣,鬆了手,輕輕拍了拍諸晏的後腦勺,“做吧做吧,我不攔著你。”
反正他遲早也是要與諸晏來一遍的,曾經他們在其他的小世界裡沒羞沒臊的,阮棠早已經是習慣,外加上他現在還得給諸晏治療精神海,諸晏分點心也可以。
諸晏喉結上下滾動,喉嚨裡發出了低低的吼聲,下一刻他握住了阮棠的腰身,又是吻了上去。
一晚上過去,阮棠感覺自己快要被榨乾了。
不僅是身體上,還有精神上。
與諸晏頂高高的時候他不僅得配合諸晏,還得用精神力修複他精神海裡的破損,然而這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向導深入哨兵的精神海,這對於兩個人來說都是種莫大的刺激,阮棠得控製住自己保持清醒、不能沉溺於歡愉之中,然而諸晏卻是因為精神力的修複,更加的凶猛,簡直是令阮棠說不出話來。
這簡直是個惡性循環。
幸虧諸晏的精神海自我修複了一部分,否則阮棠覺得自己怕是得累死。
等到結束以後,阮棠一頭栽倒睡了過去,還睡得格外沉,諸晏精神力也恢複完好,眼尾的那抹紅頓時消退了下去。
他抱著阮棠,將他牢牢的摟到了懷裡,這才是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
在他們的床邊那兩隻量子獸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放了出來,此時大白狼用兩隻前爪抱住了小兔子,將自己團成了個半圓形,然後把小兔子牢牢的護在了懷裡。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兩個人才是終於睡醒了。
中途阮棠醒過一趟,半夢半醒的要喝口水,還是諸晏去給他倒的,這會兒兩個人醒過來以後窩在被窩裡麵麵相覷,倒是生出了幾分尷尬。
諸晏耳根泛紅,眼神躲閃的移到了一邊,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昨日的記憶他已經完全恢複了,一麵他覺得自己太過無恥,另一麵他又覺得自己無恥得太恰到好處了。
因此他心底格外矛盾。
而阮棠不好意思了一會兒以後就把自己那點情緒拋到了腦後,他昨天才想過說以後要多關心關心諸晏,所以諸晏的精神海突然崩潰這件事情他肯定是要弄明白的。
因此他挨挨蹭蹭的湊到了諸晏的麵前,用臉頰蹭了蹭他赤裸柔韌的胸膛,抬起明亮的眼睛看著他,糯聲糯氣的先倒打了一耙,“我們倆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了,這回你不會想著離開我了吧?”
“要是你還動這個念頭,你就是吃乾抹淨不認賬,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