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他抬起手捏了捏手掌,轉動了一下手腕,聽著活動筋骨發出的令人牙酸的劈啪”聲,諸晏眯了眯眼睛,看著那頭還在汙蔑他名聲的阮佐霖,冷笑了一聲,陰惻惻的開口說道,“不是說要對練一下嗎,過來吧。”
阮佐霖直起身,轉過頭衝著諸晏呲了呲牙,“打就打,我可真不怕你,這些年以來我日日夜夜的練習可不是白練的,今天就讓棠棠看看我到底是如何打敗你的!”
他說著似乎是嫌棄外頭的休閒服太麻煩想要脫掉,但是記起了什麼事情以後他臉色一僵,又是將自己的拉鏈給拉上去了。
阮佐霖正色說道,“找個訓練室,咱倆比劃比劃。”
他還沒忘記先前諸晏離開是因為精神海汙染,精神海汙染對於哨兵來說是無比致命的疾病,一旦精神海汙染哨兵的實力不僅會退步,甚至還會因為精神力汙染而陷入了狂躁之中。
這對於諸晏來說是莫大的打擊,因此諸晏不得已之下離開了軍隊,回到了家中療養身體,這些年阮佐霖與諸晏也時常有聯係,但是提起諸晏的精神汙染的時候,諸晏向來總是輕描淡寫,不願意多提。
所以阮佐霖估摸著諸晏的傷應當還沒好,現下還決定待會兒比劃的時候他要對諸晏手下留情,以免打諸晏打得太重,讓他的病情加重。
諸晏隻不過是輕輕掃了阮佐霖一眼,就看明白了阮佐霖心底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抿了抿唇,輕抬眉頭,眼底帶著幾分輕描淡寫。
阮棠看著兩個男人對視,目光相觸的時候火光四濺,看起來誰也不服誰。
他揉了揉額角,跟在他們倆身後去了一間已經準備好了的訓練室裡頭,諸晏脫了外套,遞給了阮棠,他的聲音低沉而又溫和,“棠棠可以拜托你幫我拿一下嗎?”
阮棠聽得耳朵發癢發麻,他紅著耳朵尖,一雙略圓的眼睛溫軟而又乖巧,這會兒殷切而又崇拜的看著諸晏,看起來像是隻紅眼睛的軟毛兔子。
他點了點頭接過了衣服,對著諸晏做了個口型,有些殷切而又擔心的叮囑道,“小心,點到為止。”
阮佐霖看著諸晏連衣服都要讓自家弟弟拿,忍不住磨了磨牙,他覺得現在這個情形就像是自己當初在軍校打籃球比賽時,自己會刻意的把衣服拋給心儀的向導、並且讓他等著自己比賽成功一般,這種動作充斥著炫耀以及散發荷爾蒙的意味。
宛如孔雀開屏。
阮佐霖氣哼哼的哼了一聲,盯著諸晏一個勁的看,無論他怎麼看,他都看諸晏不順眼。
等到諸晏回到了訓練室中心的時候,阮佐霖眯了眯眼睛,冷笑著說道,“諸晏你行啊,撩我弟弟倒是有一手。”
要是撩的對象換成是其他人,阮佐霖絕對拍手叫好,然後給諸晏好好慶祝一番,慶祝他終於是鐵樹開花,不再是那根冷冰冰、不解風情的木頭了。
但是現在被撩的對象換成了他弟,阮佐霖就不服氣了。
往常碰到這種撩他弟弟的人,他絕對先打一架,打贏了才有資格和他弟弟說話,打輸了的話不好意思,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現在換成了諸晏,阮佐霖心底的小天平左右搖晃,一個是弟弟,一個是兄弟,讓他猶猶豫豫,不知道該如何妥善的處理。
你說說諸晏這家夥為什麼要吃窩邊草呢,要是喜歡其他人的話他完全不會這麼糾結。
阮佐霖活動了一下手腕,眉目都嚴肅了幾分,幾年的從軍經曆與數次在戰場上麵臨危險注定了他不會是個吊兒郎當的人,他嚴肅起來的時候目光鋒利如刀,看起來有些危險。
“來!”
他厲喝了一聲,抬起拳頭朝著諸晏砸過去,阮佐霖的動作極其迅速而又利落,拳頭揮起來的時候甚至還帶著拳風,下一刻似乎就要砸到諸晏的臉上。
諸晏身體往後仰,而後腳尖用力,另外一隻手砸向了阮佐霖的手腕,先是卸下了阮佐霖手上一半的力以後再接下了這一拳,接完了以後他一腳踢向了阮佐霖的膝蓋。
這地方是關節處,如果踢中的話戰力最起碼會下降一小半。
然而阮佐霖反應迅速,後撤幾步,躲過了這一招,兩個人互相過了一招以後倒是找回了當初在軍隊裡訓練時的感覺,此刻阮佐霖戰意洶湧澎湃,莫名有幾分痛快。
“諸晏,你下手挺狠的呀,第一招就衝著我的膝蓋骨來。”
阮佐霖哼笑一聲,一腳橫踢向了諸晏的腰身,試圖將他壓製到地上,然而諸晏猜出了他的意圖,扯住了他的手臂,一個用力將他摔到了地上,“你不也是,衝著我的臉打。”
諸晏就知道阮佐霖沒什麼好心,要是打一架的話阮佐霖怕是要將他打得鼻青臉腫才好,這麼一來不僅可以破壞他在棠棠心底的形象,還能出氣。
不過,諸晏是絕對不會讓阮佐霖得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