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手指,又想起自己之前和遲晝成親的時候什麼也沒有給他,遲晝反倒是給了他八十八抬聘禮,這麼想了想,阮棠臉頰微熱,有些羞愧與不好意思。
好歹他也是遲晝的另一半,他總要給遲晝添點東西的,這對戒對他們倆來說也是意義非凡,不如讓他來送。
阮棠想到這裡便是抬起腳步拎著禮物袋進入了首飾店。
不過他還是第一回進入這種奢侈華貴的店裡挑戒指,那燈光下的戒指閃閃發光,既有簡潔大方的款式,也有名貴精致的模樣,這簡直是讓他挑花了眼,他看了半晌都有些迷茫,不知道該選擇買什麼模樣的才好。
那導購笑意盈盈的幫他介紹,還給他推薦了最近最受歡迎的幾款,阮棠想著遲晝那優雅貴氣的氣質,最終還是選定了兩枚款式簡潔大方、但又不失細節的男士戒指。
這戒指款式大方,低調而又簡單。
托在掌心上的時候乍看感覺有點普通,但是仔細看看卻是看得出來設計上是花了不少心思,不僅細節滿滿,而且這些小細節都讓人很喜歡。
阮棠戴在手上以後感覺無比的契合。
他越看越喜歡,掏錢買下以後讓人拿去刻了他和遲晝姓氏的字母在內圈裡,刻字需要時間,阮棠便是坐在沙發上等了些時候。
就在他坐下的這段時間微信裡“叮叮當當”的發來了好些消息,全是祝珂問他還有沒有符紙要寄賣的。說是上一回賣出去的符紙效果很好,賣完以後很快就其他人被推薦過來購買,符紙不僅供不應求,而且還有不少人明裡暗裡打聽畫出符紙的人到底是誰。
當然,祝珂沒說。
畢竟棠棠也沒說要透露身份,萬一透露出來以後棠棠被這些人打擾,那就是他的過失了。
阮棠想了想,打著字給祝珂回消息說暫時沒有了。他這幾天畫符畫得手都酸了,靈氣有些使用過度,正想著說休息幾天,因此手上的畫符業務全部暫停。
而且原本他畫符拿出去賣也是為了湊夠錢,然後和遲晝搬到新的房子那邊,現在既然錢已經足夠了,甚至買完戒指和圍巾都還有多餘的,那他也沒有必要一直不停的畫符紙了。
祝珂見阮棠這麼說也沒有強求,隻說如果棠棠以後還想賣符紙記得第一個通知他。
阮棠笑著答應了下來。
他看著自己手裡的手機,想了想又是去給遲晝買了一部手機,順便還幫他辦了張電話卡。
阮棠平日裡和遲晝形影不離的,差點都忘了自己和遲晝沒有溝通交流的工具,現在買個手機也方便打電話和發短信。
等了阮棠買完手機回來,戒指上的字母也刻完了,阮棠拿著戒指愛不釋手的看了好一會兒,看完以後才是依依不舍的就將戒指放在小盒子裡頭,然後裝進了禮物袋裡麵。
他拎著禮物袋回家,遲晝早就在家裡等著他了。
他麵前擺了一副圍棋棋盤,上頭黑白棋子各據一方,而遲晝則是拿著茶杯不緊不慢的品著茶水,他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唯有緊擰的眉頭泄露出了一絲煩躁。
“家裡是來了和你一起下棋的客人嗎?”
阮棠換了毛茸茸的拖鞋坐到了遲晝的身邊,他雙手抱著遲晝結實有力的手臂,低下頭去看棋盤上的棋局,但是看了半晌也看不大懂,他便是悻悻的收回了視線,看向了遲晝。
“沒有。”
遲晝修長的手指夾著一枚黑色的棋子,不輕不重的按到了棋盤上,棋子敲擊著棋盤發出一聲清脆的“哢噠”聲響,他麵色凜冽而又淡漠,眸色也不曾移開半分,“我是在和自己下棋。”
還沒等阮棠問他為什麼要自己和自己下棋,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了口,口吻急切,遠沒有他自己表現出來的那麼冷靜,“靜心。”
阮棠莫名聽出來幾分醋味和委屈。
仿佛自己一時不在家裡,遲晝就像是獨守空房的丈夫,孤孤單單的等著自己。
“抱歉,今天出去買了點東西,所以時間耽擱得有點久,”阮棠輕輕抓住遲晝的一隻手晃了晃,就跟撒嬌的貓咪一般,那雙明亮的眼睛略微有些圓潤,看起來無比乖巧,“我給你買了部手機,以後我們可以打電話發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