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紙鶴上並沒有留下地址,那擄走祝珂與周悅溪的賊人或許留下了什麼線索,但是線索被祝一崎帶走了,以至於他們剩下的人有些束手無策。
“那我和你一起去找。”
阮棠一聽到祝憫燕說祝珂失蹤了,頓時連懷裡的桃花酥都吃不下去了,他眼中含著幾分焦急,轉過身就要往外頭跑,結果卻是被遲晝握住了手腕,“等等。”
“這塎城我比較熟悉,你們把祝珂的外貌以及失蹤之前穿的衣物特征告訴我,我讓我的暗衛去找找。”
遲晝指尖安撫似的輕輕摩挲著阮棠的手腕,那略顯冰涼的溫度頓時讓阮棠焦灼的心安定了幾分,他拍了拍腦袋,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遲晝的另一層身份,“對了,我差點忘記你還有暗衛了。”
“放心,暗衛行動隱蔽,而且對塎城十分熟悉,不會露出太大的動靜,這麼一來擄走他們的賊人想必也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為。”
遲晝衝著祝憫燕一頷首,淡淡的說道。
祝憫燕雖然對麵前這人的身份有點懷疑,但祝珂生死不知,他心慌意亂,倒也是沒有心思繼續追究這些東西下去了。
他衝著遲晝抱拳,“多謝。”
祝憫燕不愧是最了解祝珂的人,阮棠從儲物袋裡頭拿出了白紙和鉛筆遞給他,他寥寥幾筆就畫出了祝珂的肖像以及衣服的款式,看起來神態都半分不差。
“勞煩了。”
他將那副肖像遞給遲晝,遲晝則是叫來了身邊的暗衛,把肖像放到他們的麵前,讓他們牢牢記住了祝珂的長相以後便去尋人了。
祝憫燕心急如焚,畫完肖像以後也不願意坐著去等消息,而是到外頭去尋人了。
他捏著手裡的銀子在路邊買了包子,而後在街邊尋了個小乞丐讓他將自己的同伴找來,這包子不僅是他的報酬,完成了他交代的事情還有銀子拿。
這些乞丐流竄在塎城中,消息的來路四通八達,興許見過祝珂他們。
這對於小乞丐來說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兒,隻需要跑跑腿、找找人,不僅有吃的,而且還有銀子拿。
那小乞丐臟兮兮的手抓著包子,頓時狼吞虎咽的吞下了一個,他答應了下來,找來了這塎城四處流竄的乞兒來到了祝憫燕的麵前。
祝憫燕將之前那副肖像畫拿到他們麵前,先是讓他們看看有沒有見過祝珂,若是沒有見過便是找一找,找到了線索以後就去附近的客棧,報酬是給他們這些乞兒兩錠銀子。
那些小乞丐立馬是答應了,其中一個看了畫像撓了撓腦袋,似乎是有印象,“我瞧見他好像和一個女人一起去了鹿兒巷那塊地方。”
“我當時跑得太快,一不小心撞到了他們,結果他們倆都沒有理我,麵無表情的往前走,他們的眼睛看起來好奇怪,直勾勾的,有點恐怖。”
祝憫燕估摸著祝珂與周悅溪的狀態應當是被術法控製住了心神,以至於對外界全無反應。
他丟給了這些小乞丐三錠銀子,問清了鹿兒巷的位置以後,站起身衝著他們說道,“這是答應給你的報酬,剩下的銀子你們自己分了吧。”
祝憫燕說著就想朝著鹿兒巷走去,但是走了幾步以後又是停住了腳步。
原本他是個極其冷靜的人,遇到祝珂的事情才會慌了神,現在有了祝珂的消息以後,他心底的焦慮褪去了不少,大腦又鎮定了下來。
鹿兒巷的情況他並不熟悉,而擄走祝珂與周悅溪的天師實力不知道如何,如果單單隻是救祝珂的話興許他還有一戰之力,但是要帶上周悅溪——
祝憫燕思考了片刻,還是回到了客棧。
他回到客棧的房間,就瞧見阮棠蹙著眉頭,提著毛筆在符紙上畫符,他這符紙寫得無比流暢,筆尖一頓時,一縷金光從符紙上閃過。
符紙成了。
祝憫燕待到阮棠畫完了符紙這才走到了他的麵前,他側著頭,有些疑惑,“這是什麼?”
阮棠三兩下剪出了個小小的紙人,瞧見祝憫燕過來了以後,他連忙招了招手,開口說道,“你來得正好,你身上有沒有與祝珂有關的物品,頭發或者是衣物都可以。”
“我手裡這個剛剛畫出來的符紙是一張追蹤符,要是想找到一個人的話,隻需要將一件含有那人氣息的物品做成引子,然後催動符紙與靈力,這個紙人就會帶著我們找到那個人。”
原本阮棠是想利用紙鶴來搜尋幕後的天師的,但那紙鶴穿過人群來到客棧,身上的氣息沾染了太多人的氣息,因此不好用。
祝憫燕眉頭微鬆,半晌才是摸了摸自己的儲物戒指,從裡頭拿出來了個小盒子,他打開盒子裡麵裝著的是一塊很普通的玻璃彈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