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總是對我垂涎三尺!
阮棠乖乖點了點頭。
彆看他在虞沈寒的麵前裝得狡黠而又風流,但實際上他被麵前的人哄了兩下以後便是容易打回原型,這會兒他乖乖巧巧的仰頭看向虞沈寒,纖長濃密的眼睫毛低垂下來,在瓷白的皮膚下落下了淡淡的陰影。
看起來很是漂亮。
虞沈寒的喉結滾動了兩下。
他低下頭吻了吻阮棠的唇。因為虞沈寒並沒有什麼談戀愛的經驗,所以現如今的他隻是拿自己的唇小心翼翼的貼了兩下阮棠的唇,這可以說是再純情不過了。
阮棠依賴的蹭了蹭虞沈寒的唇。
虞沈寒的唇略有些涼,像是顆清涼的薄荷糖。阮棠吮著他的下唇舔舐了兩下,白皙的手臂環緊了虞沈寒的脖頸,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幾分愜意與滿足,胸腔當中的躁動以及急迫好似也被慢慢的撫平了。
舒服。
“不生氣了。”
虞沈寒伸出手撫了撫阮棠的後背,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拂過阮棠纖瘦精致的蝴蝶骨以及脊背,動作輕柔而又耐心。
好似是捧著一汪清泉當中倒映出來的皎潔月亮,生怕將這月影給捧碎了。
阮棠乖乖點了下頭。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身體挺直了幾分,而後又是伸出自己修長白皙的手指與虞沈寒的手指十指交扣,指尖親昵的互相交纏,感受著彼此手心間的溫度。
阮棠繼而又是衝著虞沈眨了眨眼睛說道,“我們倆現在是情侶了。”
“不可以反悔。”
他說這話的時候有些霸道。
然而阮棠看向虞沈寒的目光溫軟而又和煦,好似春日那暖融融的陽光。
這陽光並不像夏日那般滾燙炙熱,也不似冬日那般裹挾著冰冷的涼意,感受起來反而純粹而又乾淨,得叫人心中忍不住生出絲絲縷縷的暖意,好似可以驅散心中的陰冷。
好似之前他們初見時那般。
虞沈寒特彆喜歡。
“不反悔。”
虞沈寒低下頭用自己的額頭抵住了阮棠的額頭,聲音清潤而又溫和,甚至還有些許的微甜,他篤定的回答著阮棠,像是在複述某個承諾,“絕對不會反悔的。”
“你趕我走我也不走。”
再也沒有人如此待他了。
虞沈寒被困在黑暗以及惡心構成的泥淖當中實在是太久了,他乍見阮棠這捧溫和而又柔軟的日光以後,此時恨不得將他牢牢的捕捉在手心當中,無論如何也不鬆開。
他怎麼舍得鬆開。
說到這裡的時候,虞沈寒那雙琉璃似的清亮眼眸暗了幾分。那纖長疏朗的眼睫毛顫動了兩下,眼瞼清冷的低垂下來,不緊不慢的擋住了他眼中的占有欲以及深切的渴望,讓他看起來與平日沒什麼不同。
“彆和那幾個討厭鬼住在一塊了。”
阮棠想起了之前那個話題,不高興的擰了擰眉頭,替虞沈寒打抱不平似的說道。
“要不沈寒你在校外租個單間先住著吧。你那幾個室友陷害你不成反而還被輔導員批評了一頓,說不定他們會對你懷恨在心,繼續欺負你和陷害你,到時候你肯定要受委屈。”
阮棠抿了抿唇,臉頰微鼓。
他這麼一說好似就已經想象到了虞沈寒被欺負了的場景,滿臉的不高興。
況且若是這幾個人再攪得虞沈寒不高興,虞沈寒身上的黴運指不定會更加的濃厚。這麼一來,阮棠要想壓下虞沈寒身上的黴運的話就不能隻是簡簡單單這幾個吻了。
況且阮棠還擔心,虞沈寒身上這不能自我控製的黴運或許會引來國家機構以及其他倀鬼之類的注意——
屆時指不定虞沈寒就危險了。
他仔細想了想,估摸著還是把虞沈寒與那幾個腦袋出了問題的室友隔開比較好。
“如果錢不夠的話我這裡有。”
阮棠心直口快的說了這麼句話。
待他說完以後,他才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抬起眼瞼偷偷摸摸看了眼虞沈寒,修長白皙的指尖捏住了虞沈寒的衣角,生怕自己的這句話傷害到了虞沈寒的自尊心。
畢竟虞沈寒的家庭情況並不好,無論是上初高中還是大學的學費都是他自己慢慢攢出來的。而此時阮棠他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要給錢給虞沈寒,怕是會讓虞沈寒不喜。
不過阮棠想象的情況並沒有發生。
虞沈寒伸出手摸了兩下阮棠細軟的頭發,指尖揉了揉那調皮翹起來的發尾,而後不緊不慢的說道,“我的確是打算搬出去。”
“不過我這裡有錢,棠棠不用擔心。”
事實上虞沈寒從一開始的時候就不打算在學校繼續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