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女配靠花錢逆天改命!
看陸明承驚訝的神色,許辰微低了下頭,沒敢吭聲。
陸明承雙手插兜,緘默半晌道“太太親口說的?”
許辰“……是。”
陸明承抬了下眼,雖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沒再多問。
他“嗯”了聲,交代說“我去其他房間休息。”
許辰“是。”
看陸明承折返回包廂的背影,許辰摸了摸自己鼻尖,也很是費解。
他剛剛也和陸明承一樣,跟薑秋宜確認了兩遍,才確定自己耳朵沒出現幻聽。
他抬起眼看了看天花板,也摸不準陸明承這位太太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許辰搖了搖頭,加快腳步往前台走,給陸明承開彆的套間休息。
有自己專屬總統套房還不能住的,也就陸明承一個吧。
聽完薑秋宜和陸明承助理的電話,簡夏瞳孔地震般地看向她。
“你……”
薑秋宜脫下外套,側頭看她“我什麼?”
簡夏吞咽了下口水,眨眨眼說“你這樣跟陸總助理說,不怕他告訴陸總?”
“嗯?”薑秋宜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了笑說“我要的就是他如實轉告陸明承。”
簡夏“……”
她瞅著薑秋宜雲淡風輕神色,揉了揉眼睛嘀咕“見鬼了。”
“……”
看薑秋宜笑而不語,她沉吟須臾打探“陸總……該不會是出軌了吧?”
不然按照她好友這性格,不至於做出這種事,說出那種話。
聞言,薑秋宜盯著她看了幾秒,淡聲道“沒有。”
簡夏提著的一顆心還沒放下,不太確定問“真的?”
“嗯。”
薑秋宜眼睛彎彎,輕聲道“他要是現在出軌了,我不會隻單單花點他的錢。”
簡夏想了想,倒也是。
狗男人要是敢出軌,一定要把他搞到身敗名裂。
薑秋宜沒和她在這事上多說,低聲問“待會休息好,想先做sa還是先去做造型?”
簡夏注意力瞬間被轉移“先做sa?時間來得及嗎?”
薑秋宜找到她專屬美容師微信,隨口道“來得及,我讓他們直接來酒店給我們做,不用挪地方。”
聽到這話,簡夏不由再次感慨。
有錢真他媽太好了。
午休好,私人美容師上門給兩人服務。
薑秋宜躺在床上,直接讓她們做了個全身護理。
外麵的太陽透著窗簾縫照進來,屋子裡光線昏暗,隻有香薰蠟燭在燃燒。
薑秋宜闔著眼,感受美容師的按摩服務,差點要再次昏睡過去。
“薑小姐,這個力度可以嗎?”
薑秋宜“嗯”了聲,低聲道“肩膀的力度可以稍微加重點。”
“好的。”
做完全身護理,薑秋宜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散發了金錢味道。
簡夏更是湊在她耳邊嘀咕“你知道嗎,我真是頭一回被這樣伺候。”
薑秋宜瞥了她一眼。
簡夏忍不住感慨“真的,我上回親自去店裡,還拿了你給的卡,他們對我不冷不熱的,一點都不像今天這麼熱情。”
薑秋宜失笑,低聲道“你要是喜歡,我以後多叫你。”
簡夏“……”
她瞅著薑秋宜白到透亮的臉,小聲道“有錢真好。”
“……”
做完全身護理,薑秋宜帶簡夏去了造型店。
這家造型店很火,不少豪門太太名媛千金都會來,同樣的,他們也有上門服務。
薑秋宜和陸夫人來過兩次,裡麵的人對她還算熟悉。
她一出現,便被帶去包廂,好茶好水甜點第一時間送上。
造型總監隨之出現,含笑問“薑小姐,好久不見。”
薑秋宜頷首,指了指說“這是我朋友,麻煩幫她做個造型。”
“好的。”總監示意“薑小姐頭發需要修一修嗎?”
薑秋宜看了看鏡子裡自己黑長直的頭發,唇角往上翹了翹“當然。”
她在一側坐下,交代說“麻煩幫我把頭發燙一燙,再染個適合我的顏色。”
總監一愣,“什麼?”
不是他驚訝,實在是他見過薑秋宜兩次,也給她做過兩次造型,每一次,她都是隻單單修一修發尾,從不染色也從不做誇張造型。
薑秋宜挑眉,微微笑看他“沒聽清嗎?”
總監回神,忙不迭道“好的,你喜歡哪種卷。”
薑秋宜不冷不淡“嗯”了聲,“你是造型師,聽你的。”
最後,造型師給薑秋宜做了個木馬卷,修飾了她臉部輪廓,襯得她臉越發小,還有種說不出的慵懶風情。
看到她此刻模樣,簡夏“哇”了聲“好看!”
薑秋宜也比較滿意,她揚了揚眉,看向造型師“謝謝。”
造型師連忙道“是薑小姐天生麗質。”
他看著薑秋宜白皙精致的臉龐,開玩笑似地說“搭配條裙子,薑小姐能直接去走紅毯。”
聞言,薑秋宜輕勾了下唇。
她就算不穿裙子,也能去走紅毯。
從造型店出來,天色已然暗下。
薑秋宜看向旁邊對著鏡子臭美的人,輕笑了聲“還想不想逛街?”
簡夏瞪圓了眼看她,“你還沒買夠啊?”
薑秋宜疑惑地“嗯”了聲“那才多少?”
她回憶了一下,低聲道“再去買幾個包吧,順便把身上這套衣服換了。”
簡夏“……”
薑秋宜看她,“做頭發弄得有味道了,你換不換?”
簡夏懵逼了三秒,毫不猶豫道“換。”
薑秋宜帶她去了上午沒逛的幾家店。
其中一家,專門給客戶做高定禮服,其中也包括日常小裙。大多是獨一無二的,價格自然不菲。
薑秋宜沒料到的是,在這還能碰到熟人。
她和簡夏剛進去,一側便傳來了疑惑女聲“薑秋宜?”
薑秋宜側頭,看向聲音主人。
在看到不遠處站著的女人後,她愣怔了下,出聲道“小惜。”
孫惜直勾勾看著她,瞳仁裡寫滿了不可置信四個字。
她剛剛看到時候,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不然怎麼會在這種店看到這種打扮的薑秋宜。
印象裡,薑秋宜一直都是唯唯諾諾,雖長得漂亮,但就是一黑長直小白花,在陸家像是一受氣小媳婦。和此刻自信張揚模樣完全不同。
“真是你啊。”
孫惜驚訝道“你怎麼會來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