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後!
賀煬也看到了青年手上的那個盒子,微微皺眉。
這個地方是袁烈推薦的,黑金卡也是袁烈給他的——
袁烈是故意的。
“是袁烈給我的卡。”賀煬揉了揉眉心,說道“我去重新換一間。”
說完,賀煬便轉身離開,去聯係工作人員。
很快的,工作人員也過來給兩人重新換了一間房。
許承宴進來,在房間裡看了一圈。
這次新房間正常多了,中間是個大軟床,旁邊放著零食桌,前麵就是大屏幕。
許承宴靠在抱枕上,有些懶洋洋的。
賀煬選好電影,關了燈,回到了軟床上。
床上,兩人躺在一起,不過中間還保持著安全距離,也沒有肢體接觸什麼的。
許承宴看著前麵的屏幕,聽著聲音,不知不覺有些犯困起來。
他這周本來就沒怎麼睡好,今天拍宣傳片又忙了一天,累得不行。
於是許承宴乾脆將旁邊的毯子拿過來蓋在身上,身子也逐漸滑落下來,在床上蜷縮成一團,閉上眼睡了過去。
一旁的賀煬注意到了,將電影聲音調小了一些,又靠過來,稍稍俯身,將青年身上的被子捂好。
許承宴閉著眼,聞到賀煬身上的氣息後,輕聲問道“用香水了?”
“嗯。”賀煬應下來,收回手,保持距離。
許承宴仔細嗅了嗅,聞到了賀煬身上淡淡的冷香味——
是“滿月”的味道。
又因為太困,許承宴也沒再問下去,閉上眼睡了過去。
隻不過這一覺,許承宴睡得不太安穩,中途醒了好幾次,身上也有些悶熱,腦袋也還有些暈沉。
前麵的大屏幕上,電影還在繼續。
許承宴有些無聊的看著電影,也不知道賀煬是怎麼選的,挑了一部文藝片。
電影放完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了。
許承宴坐起來,說道“回去吧。”
賀煬應下來“好。”
賀煬也沒問原因,直接起身下床。
司機就在外麵等著,兩人坐上車。
一路上,車子裡很安靜,沒人開口,氣氛也有些壓抑。
車子停在公寓樓下,許承宴下車,一個人獨自上樓。
一回到公寓,許承宴連忙在抽屜裡翻出體溫計。
許承宴量了體溫,看了一眼,確認自己沒發燒,這才鬆了一口氣。
許承宴起身,倒了杯熱水,隨意從床頭櫃上拿了一瓶藥下來,擰開。
而櫃子上,擺著一大堆瓶瓶罐罐,全是治失眠的藥。
許承宴吃了藥,躺在床上睡過去。
不過才過了一小時不到,許承宴又醒了過來,睜著眼,再也睡不著了。
藥沒用。
隔天早上,許承宴來到公司。
助理在旁邊,碎碎念著“九點和小程拍寫真,下午一點有個采訪,三點去彩排……”
許承宴打著哈欠,又朝助理道“昨天讓你買的藥呢?”
助理從包裡拿出一瓶藥,說道“問過了,說是可以吃這個。”
許承宴接過來。
助理在旁邊,還是勸著“舟哥,你要是實在難受,就請假休息吧。”
“不用了。”
許承宴先去了化妝間做造型,準備工作。
隻不過許承宴今天狀態不太好,在鏡頭前時,一直找不到狀態。
還是助理最先發現不對勁,找來溫度計一測,這才發現許承宴發燒了。
“舟哥,發燒了!”助理一驚。
“沒事。”許承宴倒是不怎麼在意,說道“先拍完上午的。”
“可是——”
“先拍吧,早點拍完早點收工,也一樣的。”
助理也不好再說什麼,默默站在一旁。
而攝影師那邊也加快進度,儘量早點收工。
這次許承宴是和小程一起拍的寫真,小程也很配合。
等到午休的時候,助理連忙帶許承宴去了旁邊的休息間,又拿了感冒藥和熱水過來。
許承宴窩在沙發上,捧著熱水杯,盯著桌上的感冒藥,眉頭緊皺。
也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陣動靜聲,以及工作人員打招呼的聲音。
許承捧著杯子,慢慢喝著。
而外麵的動靜聲越來越近,直到休息室的簾子被掀開一角。
袁烈看到了許承宴,笑了笑“原來你躲在這啊。”
“袁總。”許承宴規規矩矩打了聲招呼。
“不出去吃飯嗎?”袁烈隨口問。
“等下再吃。”
袁烈點了點頭,不經意朝桌上望去,一眼看到了桌上的感冒藥,問道“感冒發燒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