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後!
許承宴不自在的側過頭,“還是彆看了。”
“想看。”賀煬繼續在青年臉上親吻。
許承宴被親得渾身發燙,還是說道“那關燈。”
“好。”賀煬起身關了燈,隨即便覆在青年身上。
房間裡瞬間一片漆黑,就隻有窗戶那邊透露過來微弱的光芒。
四周還很安靜,逐漸響起潤滑水聲,伴隨著壓抑的呼吸聲。
很快,傳來青年有些顫抖的聲音——
“賀煬……”
許承宴仰著頭,又因為兩人已經一年多沒有親密過,身體還一時有些不適應,渾身緊繃,指尖揪住床單。
而賀煬也察覺到了青年的緊張,安撫著“彆緊張。”
許承宴已經出了一身的汗,指尖越來越用力,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
賀煬緩緩伸出手,覆在青年的那隻手上,一點點將手指掰開。
床單被鬆開,留下了皺巴巴的痕跡。
賀煬也從青年指縫中深入,十指緊扣。
賀煬放慢了攻勢,忍不住埋在青年頸窩處,緊緊擁住,聽著耳邊傳來的喘息聲。
現在他們是最親密的姿勢,這種美好觸感實在是太讓人上癮。
在喜歡的人麵前,會不受控製的想要更親密一點,更深入一點——
然後,慢慢占有。
等到漫長的情事結束後,賀煬壓在青年身上緊緊抱住,不打算離開。
許承宴睜著眼,胸膛劇烈起伏著。
賀煬還注視著青年,指尖摸到青年嘴唇上揉著,問“下次再繼續?”
許承宴握住賀煬的手腕,“等什麼時候有一千五百分了再說。”
“也就一百五十條金魚。”賀煬的語氣毫不在意,又低頭靠近,貼在青年臉上。
許承宴也回摟住賀煬的肩膀,臉貼臉。
賀煬蹭著臉,又忍不住去親臉親嘴唇,在唇上慢慢親吻。
直到兩人嘴唇都腫了,這才分開。
許承宴靠在男人胸膛前,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出聲提醒道“你沒戴套。”
“我幫你清理。”
說完,賀煬便將懷裡的人抱起來,朝浴室走去。
酒店的浴缸是雙人設計,許承宴被放進浴缸裡,賀煬也坐了進來。
浴缸裡放滿熱水,許承宴坐在裡麵,一時有些昏昏欲睡。
賀煬還不困,順手將青年抱到懷裡,然後一邊清理。
許承宴靠著賀煬胸口,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可就在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許承宴被賀煬的動作驚擾醒來了。
“賀煬。”許承宴微微弓起身子,“你的手……”
“在清理。”賀煬慢條斯理的說著,“好像有點深。”
許承宴實在是沒話說了,側過身,忍不住低頭埋在男人肩膀上,一口咬了上去。
賀煬低笑一聲,不過手上的動作還在繼續,依舊沒收回手,肆無忌憚的欺負著懷裡的人。
許承宴被欺負狠了,胡亂的在賀煬肩膀上四處亂咬。
賀煬倒是絲毫不介意,順著青年的脊背輕撫,哄著懷裡這隻亂咬人的小貓。
過了許久,賀煬終於收回手。
賀煬望向懷裡的小貓,輕聲哄著“宴宴,坐上來?”
許承宴沒說話,眼尾泛紅,盯著賀煬看。
“我的藥效好像又發作了。”賀煬不慌不忙,“可能還要再麻煩一下。”
許承宴環住賀煬脖子,還是坐上來了。
兩人在浴缸裡又是折騰了很久,浴室裡的動靜聲就沒停下來過。
直到淩晨的時候,浴室裡這才平靜下來。
隔天早上,許承宴醒來的時候,腰和腿都還是酸的。
外麵已經天亮,還出了大太陽,看起來時間已經不早了。
許承宴還有些迷糊,動了動身子,就察覺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
許承宴側過頭,就看到了睡在自己身旁的賀煬。
賀煬身上套了一件睡袍,鬆鬆垮垮的,一大半胸膛都露了出來。
許承宴一下子就看到了賀煬胸口的抓痕,是他昨晚留下的。
許承宴盯著抓痕,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貼在上麵,很小心翼翼的碰了碰。
不過許承宴才剛碰了幾下,手腕就被抓住了。
許承宴抬頭,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眸子。
“宴宴。”賀煬的聲音有些低沉,“彆亂摸,我自製力不怎麼好。”
“我就碰了一下……”許承宴笑著,又還是收回手。
賀煬伸手過來,搭在青年腰上,問“疼嗎?”
許承宴點了點頭,“有點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