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煬也感受到了後背的動靜聲,低頭埋在青年頸間,低笑一聲。
他的宴宴還是和原來一樣。
有時候他不小心把人欺負狠了,宴宴也從來不會開口。
就隻是委屈巴巴的在他懷裡,實在是受不住了,就在他身上時不時的撓一下,像貓一樣,又乖巧又委屈。
可偏偏越是這樣,他就越想欺負,恨不得把人欺負到哭。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賀煬一時有些惡劣起來,動作也和之前的溫柔不一樣,稍微放肆了一些。
賀煬換了個姿勢,緩緩下壓,將青年的雙腿幾乎壓到胸前。
“賀煬……”許承宴有些受不住了,聲音也輕顫起來,可憐兮兮。
隻不過賀煬卻是絲毫沒有憐憫,動作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床鋪的搖晃聲一直持續了大半夜,才終於逐漸平複下來。
床單已經被折騰得皺巴巴的了,四周到處情愛過後的氣味。
許承宴已經累得睡了過去,縮在賀煬懷裡,一動也不動的。
賀煬把人摟在懷裡,低頭慢慢親吻著,享受著情事過後的親昵。
隻不過許承宴又累又困,偏偏賀煬又在他臉上親,有些睡不著了。
“彆親……”許承宴動了動身子,低頭避開親吻,迷迷糊糊道“再親就扣分……”
“那就預支。”賀煬已經不怕扣分。
似乎是因為扣得多了,也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賀煬繼續親吻,直到親夠了,這才鬆開。
隔天,許承宴醒來的時候,都已經是中午了。
許承宴睜開眼,感受到肌膚碰觸的觸感,朝旁邊望去時,看到賀煬還在自己身邊。
賀煬正半靠在床邊,拿著手機,似乎是在處理公事。
許承宴望著賀煬那邊,一眼就瞥到了賀煬身上的痕跡——
賀煬肩膀上好幾個牙印,胸前也有不少抓痕,都是他昨晚情動時留下的痕跡。
許承宴望著,忍不住伸出手,掌心貼在賀煬胸前的抓痕上,輕輕碰了碰。
賀煬也注意到了青年的小動作,將手機放到一旁,俯身下來,在青年額頭親了親,問“吃點東西?”
許承宴還不是很困,便搖了搖頭。
許承宴摸著賀煬胸前的抓痕,輕聲問道“疼嗎?”
“不疼。”賀煬抓住青年的手腕,繼續說道“是不是算工傷?”
“工傷怎麼了?”許承宴一時沒能理解。
賀煬“加分補償。”
許承宴忍不住笑了起來,問“加分扣分對你有用嗎?”
那個日記本就像個擺設一樣,除了剛開始的時候還算是點作用,可到了後來賀煬就開始各種“預支”,日記本的存在可有可無,就像個裝飾品一樣,走個形式流程。
“有用。”賀煬湊過來,嘴唇覆在青年嘴唇上。
兩人交換了一個深吻。
分開的時候,許承宴眼尾泛紅,嘴唇也被親得腫了起來。
賀煬望著青年紅腫的嘴唇,忍不住伸出手,掌心貼在上麵碰了碰——
還想再繼續欺負。
賀煬低頭埋在青年頸窩處,在上麵繼續親吻著。
此時,兩人身上都沒穿衣服,又是親密的肢體接觸,很容易起反應。
賀煬呼吸越來越粗沉,忍不住朝青年身下摸去,發現青年也有了反應。
不過又想到昨晚已經欺負很久了,賀煬也不好再欺負,就隻是用手互相弄了一下。
結束後,賀煬起身去浴室洗澡,許承宴也懶洋洋的靠坐在床邊。
就在這時,手機震動聲響了起來。
許承宴過去一看,發現是自己的手機,是經紀人打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經紀人便直接問道“你昨天是不是跟賀總出去玩了?”
“是啊。”許承宴下意識應了一聲,又感覺經紀人這個語氣不是很好,便試探著問道“凡哥,怎麼了啊?”
“你們昨天又被拍到了!”經紀人語氣有些著急,“你們要約會也還是稍微注意一下狗仔啊!”
許承宴則是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情,問道“拍到什麼畫麵了?”
“都拍到了!你們在外麵怎麼還親上了!”經紀人一陣頭疼,抓了抓頭發,說道“你們要接吻就不能找個偏僻點的地方嗎?!”
許承宴回道“是偏僻的地方啊,周圍都沒人。”
許承宴還記得昨天接吻的時候是個小巷子,周圍都沒有路人。
“有狗仔啊!”經紀人一時有些疲憊起來,問“狗仔來找我了,現在還在談價格。”
許承宴問“貴嗎?”
“貴。”經紀人麵無表情的,“你現在熱度正高,還是跟賀總有關,這個消息放出去絕對是頭條。”
“那照片要買下來嗎?”
“太貴了,不劃算。”經紀人歎氣一聲,又問“所以我來問你,你跟賀總那邊打算怎麼辦?”
許承宴望向浴室那邊,聽著浴室裡的水聲,一時沒有開口。
經紀人繼續說道“我的建議是不買照片,直接公開關係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