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後!
賀煬望過去,剛開始還以為是原來的那個戒指,可仔細一看,這才發現紋路有些不對勁。
當初他在拍賣會拍下那個藍寶石後,是專門找設計師定製了一枚婚戒。
而現在這枚戒指和那沒枚婚戒款式幾乎一模一樣,就隻是一些細小紋路不同,剛好可以湊起來當一對。
賀煬的呼吸一滯,抬頭對上青年的視線,“宴宴……”
許承宴笑著,將新戒指拿了出來,問“要不要戴上?”
“好。”賀煬的聲音沙啞。
許承宴牽起賀煬的一隻手,將新戒指緩緩戴在無名指上。
新戒指的尺寸剛剛好,許承宴摸了摸戒指,朝賀煬望去,眼角彎了起來“生日快樂。”
賀煬再也忍不住,伸手將青年抱到懷裡,摸到青年的無名指,問“你那個戒指呢?”
說著,賀煬又低頭,吻在青年眼角處。
許承宴閉上眼,睫毛輕顫,回道“在家裡。”
許承宴摟住賀煬的脖子,順勢靠在賀煬頸間,“明天回去了,你再幫我戴上吧。”
賀煬都應了下來,實在是喜歡極了,捧著青年的臉親了又親,甚至就連身下也有了反應。
許承宴也注意到了賀煬的身體變化,一隻手朝身下伸去,聲音慵懶“興致這麼好?”
明明兩人剛剛才做完沒多久,可現在賀煬又有了感覺。
賀煬沒有否認,問“再做一次?”
許承宴很輕的應了一聲。
很快,床鋪又一次晃動起來。
賀煬的精力很好,就好像永遠都不會發泄完一樣。
許承宴剛開始還能跟上,可到了後麵實在是受不住了,咽嗚聲斷斷續續的,要賀煬再慢點。
可當賀煬慢下來後,對許承宴來說又是另一種折磨。
賀煬有些無奈,貼近青年耳邊,叼住耳朵尖輕咬了幾下,低笑著“慢也不行,快也不行……”
許承宴已經被弄得說不出話,眼尾泛紅,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也是氤氳著水霧,似乎快要哭出來了。
賀煬稍稍停了下來,注視著懷裡的人,抬手摸到青年臉邊摩挲著。
此時此刻,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濕潤潤的,眼角還有生理性眼淚滑落。
賀煬動了動指尖,擦掉眼淚。
明明他以前是最見不得青年掉眼淚的,可現在他卻隻想看到青年哭出來。
最好是哭得再可憐一點,求饒聲音再多一點。
抱著這樣的惡劣想法,賀煬也再一次放開動作。
而這一晚,賀煬也終於如願以償的,聽到了更多的聲音。
不管是哭聲還是求饒聲……
他都聽到了。
等到一切結束時,已經是淩晨了。
賀煬低頭,在青年額頭上親了又親,又時不時的湊過去深吻,享受情事後的溫存。
許承宴慢慢緩和了一點,指尖摸到賀煬發間,忍不住揪了揪頭發,說道“回去給你扣分。”
賀煬沉默了一瞬間,問“生日也要扣分?”
“扣。”許承宴還有些不太高興,“都說了讓你彆弄,你還……”
許承宴沒說話了,有些沒辦法說出口,實在是覺得丟臉,隻好默默枕在賀煬胸膛前,乾脆閉著眼,快要睡著了。
賀煬在旁邊安靜陪了一會,出聲道“我抱你去浴室。”
說完,賀煬便起身,打算把人抱起來去浴室清理。
可許承宴聽到後,卻是往被子裡縮去,悶聲道“不去。”
“宴宴?”賀煬靠過來,將被子掀開一角,伸出手,語氣也嚴厲起來了一些,“我幫你清理。”
“不去。”許承宴依舊是搖頭,躲在被子裡。
賀煬輕歎一聲,試圖強行把人抱出來清理。
許承宴往後退了退,威脅道“清理了就扣分。”
賀煬是真的沒辦法了,把人摟在懷裡,勸道“留在裡麵不好。”
“就留在裡麵……”許承宴的聲音越來越輕,快要睡過去了。
意識模糊時,許承宴本能般的在賀煬懷裡靠了靠,聞著賀煬身上的氣息,逐漸變得安心下來。
現在他們是最親密的了。
等許承宴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
房間裡一片昏暗,就隻有窗簾縫隙中泄露出一絲陽光。
許承宴有些茫然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身上滑落到腰間,下意識低頭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