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賀煬在圍裙底下也碰到薄薄的布料後,更加頭疼起來。
圍裙裡麵確實穿了。
可穿的是一條丁字褲,和不穿沒什麼區彆。
許承宴還坐在賀煬腿上,有意無意的,在賀煬懷裡稍微動了動,問“先生吃餛飩嗎?還是……先吃點彆的?”
許承宴話裡的暗示意味十足,又從圍裙前麵的口袋裡拿出了安全套,還時不時在賀煬身上蹭一下。
賀煬被蹭得一身火,再也沒辦法忍住。
而就在賀煬剛打算反客為主的時候,懷裡突然一空——
許承宴起身離開了賀煬懷抱,笑著“抱歉……我剛想起來今晚我們是要分床睡。”
“還是不打擾先生了。”許承宴將桌上那碗餛飩往賀煬這邊移了移,善意提醒“先生記得快點吃,餛飩冷了就不好吃了。”
許承宴俯身下來,將那個安全套放在賀煬的襯衫口袋裡,摸了摸賀煬的腦袋,溫柔道“先生,晚安。”
說完,許承宴轉身,朝書房門口走去。
賀煬已經被撩起火,盯著青年的背影,直接大步上前,把人扛了起來。
許承宴都來不及反應,驚呼一聲,緊緊摟住賀煬肩膀,“賀煬!”
書房裡麵就有一張休息床,賀煬把人放到床上,壓了上去。
許承宴喘息著,身子不斷朝後縮去,連忙道“不做。”
賀煬已經聽不進青年說了什麼,有些粗暴的脫下襯衫領帶扔在一旁,又將領帶拿過來,綁住青年手腕。
許承宴這才意識到事情有些走向失控,抬起膝蓋朝上頂去,提醒“我感冒了。”
賀煬扣著青年的雙手按在頭頂,緩緩俯身逼近,“撩完就不負責了?嗯?”
賀煬有些懲罰意味的在青年唇上咬了一口,“不聽話。”
許承宴“是你先說要分床睡。”
“所以你就穿成這樣來撩我?”賀煬看著青年身上的圍裙,沒有脫下,而是將圍裙下擺撩了起來。
脆弱的丁字褲被扯開,扔在了地板上。
賀煬壓了上去,動作沒了以往的溫柔,隱隱有些失控的跡象,像是故意懲罰一樣,不管青年怎麼求饒都沒用。
直到好幾個小時後,床上的動靜聲終於停了下來。
賀煬扯下了青年手腕上的領帶,幫忙揉著手腕。
許承宴還沉浸在剛剛的情事中沒有緩過來,身上一片狼藉,出了一身的汗。
賀煬伸手,將青年抱了起來,朝浴室走去。
青年身上還穿著那件圍裙,賀煬隨手扯下圍裙扔在地上,把人放到浴缸裡,幫忙清洗身體。
許承宴靠坐在浴缸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因為被綁得有些久,現在手腕上的紅痕十分刺眼,許承宴皺眉道“你把我的手弄成這樣了,扣五百。”
許承宴又看了一眼被扔在地上的圍裙,已經變得皺巴巴的了,“還有我新買的衣服也被你弄成這樣,扣五百。”
“晚上特地給你做的餛飩,你也沒吃,扣七百。”
“書房那個床太硬了,我不喜歡,扣一千。”
許承宴一直碎碎念著,像是找茬一樣,各種奇怪理由都要扣分。
賀煬坐在浴缸的另一邊,安安靜靜的聽著,直到青年扣完分後,這才出聲道“下次彆穿成這樣了。”
許承宴反問“怎麼了?不好看嗎?”
“不好看。”賀煬皺眉,就好像剛剛那個因為圍裙而差點失控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賀煬拿了沐浴露過來,又問“衣服什麼時候買的?”
許承宴輕笑,說道“好早之前就買了,準備生日那天穿給你看的,不過沒機會……”
原本他是準備在賀煬生日那晚穿這件圍裙的,不過當時接連出了不少意外,情趣裝也就沒來得及穿上,就今天剛好用上了。
“喜歡嗎?”許承宴故意用腳腕碰了碰賀煬的小腿。
可賀煬卻是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喜歡。”
許承宴點了點頭,“行,那我下次換套彆的款式。”
“不準穿。”賀煬語氣稍微有些凶,一邊教訓著熊孩子“下不為例,以後也不準穿成那樣。”
熊孩子許承宴敷衍的點頭應了一聲,習慣性的想往賀煬懷裡鑽去。
賀煬將懷裡的人拉開,皺眉道“彆亂動。”
“我沒亂動啊。”許承宴十分無辜,可一隻手卻是摸到了男人手腕,指尖在男人掌心裡勾了勾,“你也說了你自製力不好,怎麼能每次都怪我?”
賀煬一陣頭疼,嗬斥“彆鬨。”
可賀煬的威脅警告已經對熊孩子沒有了震懾力。
許承宴的膽子越來越大,抱著賀煬肩膀,身子也貼了上去,輕聲問道“如果我一定要鬨呢?”
賀煬沒有回答,不過卻是伸手將青年抱在懷裡,用行動給出了答案。
浴缸裡的水逐漸晃動起來,伴隨著青年隱忍的咽嗚聲。
賀煬身體力行的對熊孩子進行了“懲罰”。
而這次“懲罰”的結果是——
熊孩子的感冒期又被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