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受假死之後!
許承宴一陣頭疼,有些無奈的輕歎一聲,沒想到小程居然這麼不靠譜。
“宴宴。”賀煬望向許承宴,眼裡帶著笑意,“吃冰激淩了。”
許承宴也放棄解釋了,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承認道“對,我吃了。”
“撒謊不是好習慣。”賀煬輕歎一聲。
“反正都吃完了,現在說這些也沒用。”許承宴態度大大方方的,對上賀煬的視線,就好像篤定賀煬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一樣。
賀煬沒有說話,就隻是伸出手,把人從椅子上拉了起來,朝樓上走去。
一旁的小程看到了,連忙跟在後麵,來到樓上。
不過就在快要進房間的事情,賀煬攔住了小程。
“我跟小宴哥哥有點事。”賀煬微微俯身,在小程腦袋上揉了揉。
小程乖乖點頭,問“什麼事啊?”
“小宴哥哥撒謊了,要懲罰。”
小程聽不太懂,不過還是知道小羊叔叔的意思是要懲罰小宴哥哥,一時有些擔憂起來,連忙問“怎麼懲罰啊?小宴哥哥會疼嗎?”
“不會疼。”
小程更加茫然了,似懂非懂的,不過還是乖乖站在走廊上,沒有進去。
兩位大人進到房間裡,房門被關上。
小程隻好原路返回,朝樓下走去,很快就忘記了小羊叔叔的懲罰。
直到第二天中午,小程在餐廳裡吃午餐時,看到小宴哥哥下樓了。
就是小宴哥哥有些奇怪,是揉著腰下樓,似乎是腰不舒服。
小程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懲罰的事情,放下湯勺,連忙朝樓梯口跑過去,問道“小宴哥哥怎麼了啊?”
“沒什麼。”許承宴笑了笑,牽著小程朝餐桌走去。
一大一小兩人來到餐桌前。
而就在許承宴坐在椅子上的一瞬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似乎是坐著不舒服。
賀煬也來到餐廳,坐在許承宴另一邊,注意到青年臉上的神情,一隻手摸到青年腰間輕蹭,低聲問道“我拿個墊子過來?”
許承宴瞬間在賀煬手背上拍了一下,不說話,似乎是還在因為昨晚的事情生氣。
賀煬低笑一聲,起身去了一趟廚房,拿了一碗熱粥過來,放到青年麵前,“吃點清淡的。”
許承宴徹底沒了脾氣,低頭喝粥。
小程坐在一旁,一直偷偷觀察著兩位大人,視線又落在許承宴的脖子上,注意到一個小紅點,頓時道“小宴哥哥被蟲子咬了。”
“嗯?”許承宴望過來。
小程“都變紅了。”
許承宴沒太聽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賀煬倒是瞬間明白,連忙伸手過來,幫許承宴整理好衣領遮住脖子上的吻痕,麵不改色的朝小程道“蟲子是有點多。”
小程點了點頭,繼續吃午飯。
直到小程吃飽離開,許承宴這才放下勺子,朝賀煬望去,皺眉道“你留了痕跡?”
“一點小意外。”賀煬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一聲。
昨天“懲罰”的時候,他一時沒控製住,在脖子上留了吻痕。
許承宴眉頭緊皺,想說些什麼。
可最終,就隻是輕歎一聲“算了。”
許承宴低頭,輕聲道“下次彆留在脖子,會被看到。”
賀煬注視著青年的側臉,問“看不到的地方呢?”
說著,賀煬的一隻手落在青年後背,隔著一層衣服布料,順著脊背慢慢往下摸去。
“後背可以留嗎?”
“隨你。”許承宴繼續喝粥。
賀煬點頭,指尖摸到青年後腰處來回摩挲著,說道“等下回房間了,我留點痕跡。”
許承宴停下了喝粥的動作,側過頭,對上賀煬的視線。
兩人之間實在是太熟悉,隻要一個對視,就明白對方的想法。
“回房間”“留點痕跡”什麼的,都是上床的暗示。
許承宴隻好道“昨天不是才做過嗎?”
“那是昨天。”
可許承宴沒那麼多精力,昨晚才被賀煬折騰得很晚,現在才剛醒沒多久,都沒什麼心思,隻好道“都三十多歲了,節製一點。”
“宴宴。”賀煬皺眉,聽不得年齡這個話題,“你也快三十了。”
“我還沒到,你已經到了。”許承宴慢悠悠的,調侃道“三十是一個年齡坎,腎虛了怎麼辦?”
賀煬不說話,就隻是攔住了青年喝粥的動作,將勺子放到一旁。
許承宴“怎麼了?”
“彆喝了。”賀煬直接把人攔腰抱了起來,把人抱回臥室。
賀煬親自證明了三十多歲的男人不老,體力和精力也正好。
房間裡,斷斷續續的喘息聲傳來。
“賀煬……”許承宴被壓到床上,指尖將身下的床單揪亂,已經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就隻能斷斷續續喊著賀煬的名字。
又因為情動,許承宴的聲音還有些沙啞。
賀煬聽著耳邊的聲音,伏下身子,貼在青年耳邊,緩緩道“是不是該換個稱呼了?”
許承宴被氣笑了,抱住賀煬肩膀,故意在肩膀上咬了一口,悶聲道“你這是趁火打劫……”
“對。”賀煬大方承認。
他本來就是個商人,最擅長趁虛而入。
賀煬握住青年的一隻手按在頭頂,繼續哄著“換個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