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瀟湘!
不過,我心中的這份所想肯定是蘇語風不知道的,而她知不知道,對於現在的情況來說,好像也不太重要。
但是在這個前提之下,蘇語風還是依舊保持著前麵的觀點,並且還不不忘給我打打氣什麼的,讓我不要輕易放棄。
說什麼作為一個男人就要迎難而上,就算差距很大,但也不是沒機會的,畢竟有這麼長時間的感情在做支撐,她相信柳湘也不是一個完全無情的人。
總之巴拉巴拉一通,說到底就是希望我加把勁,想辦法把柳湘追回來,挫折之下,我應該變得更有韌勁,而不是被擊倒之後就直接頹廢到底了。
對於這些說法,我並沒有去明顯的反駁,但是前麵想把她當成傳遞消息的媒介那個想法,也完全的喪失了。
從關係上來看,我和蘇語風連比較要好的朋友這層關係都不怎麼算的上,有交集隻是因為柳湘而已。
之前楊達告訴我的那番話還是對的,我想隻是柳湘暫時的沒有將心中所想告訴蘇語風而已。
所以她才會覺得我和柳湘分開有點可惜,從而想著幫忙看能不能彌補一下。
她畢竟是柳湘的閨蜜,而不是我的兄弟,要是柳湘向她吐露心中的實情,到那個時候,她還會如此嗎?
換一個男人並不會影響他們之間的感情,而且主觀意願一直是向著柳湘的。
要不然,最開始我和柳湘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不會說什麼讓柳湘跟我分手去找個有錢的了…………
簡單吃完了飯,時間已至深夜,我付完了錢又替蘇語風開了一個最貴的的套間,算是感謝前麵她能夠幫我的忙。
雖然出發點不是我所想的,但結果總是沒什麼錯的,而我也願意付出這麼一筆錢,並且不要她的償還。
離開酒店之後,現在的情況,我顯然已經不能回家,想了想腦海中的去處之後,我還是驅車來到了東風大橋頭的那個燒烤攤。
這兒的老板要早上五點多才收攤,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這是一個絕佳的地方。
撿了一盤子的串之後,我估摸了一下楊達的生物鐘,然後掏出手機給他撥了過去。
按著以往的慣例,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在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過多姿多彩的夜生活。
但讓我意外的是,隻響鈴一聲,電話就被接通了,而且聽筒裡麵的聲音,並沒有嘈雜,而是格外的安靜,而緊接著楊達傳過來的聲音,也有些嘶啞。
“怎麼了?”
“我去,你這嗓子是讓驢踢了吧,啥情況啊?”
我忍不住問道,但他卻表露出了一份惜字如金的態度出來。
“嗓子疼,說事兒?”
“你這會人有空沒,我在老地方的,要是有空,就過來喝兩杯,沒空的話,就告訴我你在哪兒,我來找你。”
“等我,五分鐘。”
嘟的一聲,電話直接被掛斷了,有些遲鈍的反應了一下之後,沒一會兒,一輛出租車就停在了不遠處的路邊,而楊達也推開門走了下來。
穿著和上次我見他的差不多,比較簡單,但正當抬了抬手示意位置時,我卻發現他屁股後麵拖著一個音箱,體積相當誇張。
就像是廣場裡麵跳舞那些大媽用的那種。
“你這是…………”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但是楊達似乎沒有第一時間回應我的問題,而是將音箱和一個袋子放在了我的旁邊,轉身就去了老板裝飲料的冰櫃出,拎起一瓶啤酒猛灌了幾口。
而趁著這個間隙,我也將放在桌麵上的那個袋子打開,緊接著映入眼簾的,則是一堆零鈔。
“你這是去賣唱了嗎?”
“可彆特麼提了,這活兒真不是一般人能乾的。”
應該是有了水分的滋潤,楊達的嗓音明顯的恢複了一些,他拎著啤酒坐下,臉上的神情格外苦澀。
而根據實際情況揣摩了一下之後,我的思路不受控製的延展到了白冰的身上,然後問道。
“你這套操作彆又是為了追她吧,是為什麼啊?”
“我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放棄吧,這主意是我現想的,很多女人不都是喜歡藝術細胞洋溢的那種男人嗎?我就想著嘗試嘗試,哥們的音色和嗓子感覺還是可以的,於是就約了個會彈吉他的人陪我去之前咱們賣多肉那兒蹲了一下。
結果…………特麼的,藝術細胞都爆棚了,嗓子都喊啞了,白冰連瞟都沒有瞟我一眼,你看我還能收這麼多錢,就證明大多數人對我的水平還是認可的嗎,但是這女人,太奇怪了…………”
說到這裡,楊達止不住的唉聲歎氣,而對此,我也隻能簡單的給出了我自己的見解。
“你腦子就不能靈活一點,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吃這一套,而且人家白冰現在可能就沒考慮過自己的感情問題呢,你特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是吧。”
“你不懂,這叫一見鐘情,方良,哥們是專一的,同樣也有自己的煩惱,你可能理解不了,就這麼說吧,除非白冰跟其他男人好上,或者結婚了,我才願意放棄,不然的話,我就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喜歡她了,誰也不能阻止我。”
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之後,楊達也沒有打算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而是問起了我叫他來的緣由,見此,我也將他之前給我的那張銀行卡拿出來遞了過去。
“這個錢還你,剩了的那筆現金我明天給你轉回來,不管怎麼說,願意借我這筆錢,還是謝了。”
“這…………我不是讓你去嘗試一下嗎?你真就直接放棄了?不是都跟你說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嗎?拿著錢先用就完事兒了,你特麼怎麼不聽我的呢。”
麵對著楊達的話語,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隻能點燃了一支煙沉默著,然後將煙盒和打火機扔給了他。
見此情景,反應了一會兒之後,楊達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勁,神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他還是試探性的向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