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
“欺騙我的感情！我就不該跟你說話啊。”
“我就應該一開始直接動手的啊！”
“得！現在讓我怎麼辦啊。”
“現在對你們出手，我們自己的人都不會答應啊！”
許凡‘痛苦’的哀嚎著。
是，很痛苦！
痛苦的許凡都差點忍不住笑出來。
但是此刻他必須裝住，不能笑，千萬不能笑。
一定要讓異感覺自己的奸計得逞了，一定要讓異感覺它們虛空之靈占了便宜了。
什麼叫語言的藝術？
語言的藝術就是你把對方坑了，還讓對方興高采烈的，以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如果他剛一開始，就苦苦哀求，表現的急不可耐的讓虛空之靈甘願做他們的從屬之靈。
那這事情鐵定是沒得搞了。
但是，反過來去說要做虛空之靈的從屬之靈，那此事就有的搞了。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此事許兄，宜早不宜遲啊。”
“這樣吧，你給個憑證，我讓我們的人這就去你們的世界。”
異急不可耐的道。
許凡長歎了一聲，無奈的給老頭寫了一封信。
虛空之靈永遠都會產生，因為這些東西沒有男女公母之分，它們誕生於虛無。
虛無存在，它們就會存在。
所以，與其強硬的對抗，還不如讓這些東西跟他們有共同的利益。
隻要利益統一，比任何的契約都有效。
他之前說的話也不全是在騙異，畢竟成為從屬之靈，的確對與虛空之靈來說，有很多好處。
可是唯一的缺點便是……沒有主權！
而作為誕生在虛無之中的存在，它們或許壓根就不知道什麼是主權吧。
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異接過那信看了看，美滋滋的點了點頭。
“能享受這麼好的待遇，還能自主的選擇跟隨哪個修行者，這等於契約對我們基本上沒有約束啊！”
異心中竊喜。
一揮手，另外的一個虛空之靈出現，直接帶走了這一封信。
“你乾嘛？”
許凡‘鬱悶’的看了看這還待在他身邊不肯走的異，淡淡的問了一句。
“咳咳咳，我的存在是我們虛空之靈中最為頂尖的。”
“所以……你看我做你的從屬之靈怎麼樣？”
異認真的看了看許凡道。
“什麼！”
“不不不，我不需要從屬之靈！”
許凡很是‘惶恐’的連忙擺手。
此刻許凡的心情，像極了過年拜年收紅包的時候，連忙擺手，嘴上一個勁的說著不要。
但是卻恨不得將自己的口袋拉到最大，暗自祈禱對方能強行將壓歲錢塞進兜裡。
“嘿嘿，我們之間可是有契約的！”
異詭異的一笑，像是一個老流氓一般，看著許凡舔了舔嘴唇。
“來來來，乖，彆動，讓我擁有你的身體，一會兒，不疼的！”
異邪笑道。
許凡，“……”
一臉黑線，這特麼是什麼虎狼之詞！
還有！
你們虛空之靈是不分公母的喂，能不能稍微有點節操。
雖然我很想讓你成為我的從屬之靈，但是……
但是你這話說的讓人著實有些害怕啊!
許凡心中暗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