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畫切土豆片的動作不停,“錦達大哥的兒子,我表外甥,叫蘇庚。”然後對蘇庚笑,“小庚,叫陸叔叔。”
蘇庚好奇地看著陸子航,“陸叔叔好。”
陸子航答應一聲,進屋從蘇畫的零食裡拿了一袋子肉乾給蘇庚,笑著對蘇畫說,“我這叫借花獻佛。”
蘇畫笑笑不理他。家裡的一堆零食、好多水果,全是他買的。不止這些,還有元市托運來的一堆高級貨。不讓他買,他根本不聽。
陸子航拽了把凳子,坐到蘇畫身邊,“我被大姑三嬸攆回來了,說是人手夠,不讓我上手。”
蘇畫想到了,“等下幫我燒火。”
“好。”他看了一圈兒,不知道乾什麼好,盯著蘇畫手中的菜刀,“我來切菜。”
蘇畫立刻讓出地方。
陸子航立刻挪過去接手,菜切的有模有樣的,居然切的比蘇畫還好。
蘇畫對他會處理食材卻不會做飯的屬性很清楚,但蘇庚不知道。蘇庚一臉佩服地看著,不由說道,“陸叔叔好厲害。”
這時候,孫敏過來了。孫敏和蘇畫打了聲招呼,瞅了一眼陸子航,跑去張正家那邊幫忙了。
三嬸見孫敏忙進忙出的幫忙,不由問道,“怎麼不和小畫一起?”
孫敏笑著說,“網上說了,打擾人談戀愛是要遭雷劈的。”那兩人中間已經有個小電燈泡了,她才不要湊上去討人嫌。
三嬸笑罵,“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
八點來鐘,血腸已經煮上了。第一鍋煮好,大家進進出出的抓著切成一段一段的血腸吃,墊墊肚子。
十點多的時候,有肉有素,有涼有熱,再加每桌一盆大骨頭燉的殺豬菜,滿滿的擺上三大桌,所有人坐下吃飯,熱鬨的很。
二哥蘇海一家沒來,和往年一樣。相對來說,蘇珍和大哥蘇江的關係更要好些。
當初和張青山結婚時,雖然有蘇老太太壓著,但大哥蘇江瞞著老太太悄悄給了她五百塊錢的喜錢,而二哥蘇海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時的五百塊錢,對農村人來說數目算是大的。
她承大哥的情,相對而言和大哥大嫂更為親近一些。她和二哥沒什麼感情,跟二嫂也隻是保持著表麵的友好。二哥一家不來,她根本不在意。但凡二哥心裡有她這個妹妹,就不會由著一兒一女欺負她家小畫。
蘇卉一家沒來,一是蘇珍根本沒請,二是因為不在同村估計是沒得到消息。否則,以蘇卉厚臉皮以及愛占小便宜的個性,不會不來。
不喝酒的,吃飽了早早下桌了。
喝酒的那兩桌人說說笑笑的一個來小時才下桌散了。
客人走的七七八八了。蘇畫、孫敏和張姓兩個年輕姑娘一個小媳婦一起洗洗涮涮地好一通忙活,這才收拾完。
孫敏她們走時,蘇珍讓每人拿上一個方便袋子。袋子裡有血腸、有肉、有剩菜。說是剩菜,並不是桌上吃剩的,而是鍋裡剩的。大家都高興地提回家去了。
蘇珍捶著酸痛的腰,問陸子航是不是沒吃好。
“大姑,我吃好了。”陸子航笑著答。他幫蘇畫燒火,菜沒上桌前就吃了不少好東西,全是蘇畫盛給他的。
“村裡殺豬就這樣,熱鬨是熱鬨,累。想吃什麼,跟大姑說,晚上給你做,明天也給你做。”
“謝大姑。累了半天,趕緊進屋歇著,剩下的我跟小畫收拾。”陸子航難得嘴甜了一回。
蘇珍好心情地進屋躺著去了。
陸子航立馬挪了凳子過來給蘇畫坐,“你彆動,你告訴我放哪邊就行,我來弄。”
蘇畫也不跟他客氣,趕緊坐下指揮。無論是排骨、大骨頭或是純肉,宋大牛都幫處理成小塊兒了。大部分碼放進冰櫃裡冷凍上,一部分放進冰箱裡或冷凍或保鮮。
肉放好,冰櫃和冰箱調到最大檔,兩個人打開一個甜瓜分著吃了,這才各自回去休息。
剛進屋,大姑的手機響了。蘇畫見大姑睡的沉,趕緊拿了大姑的手機到外屋接,“喂!”
“阿珍不在?”
蘇畫聽出是蘇海的聲音,說道,“大姑午睡了,有事?”
“小畫?”
“是我。”
“跟你說也一樣。你爸下午送你奶奶回來,你們娘倆記得下午過來一趟,大家要坐下來談你奶奶的贍養問題。”
“誰奶奶?那是你兒子你女兒的奶奶,可不是我奶奶。再說,贍養問題是你們兄弟三個人的事,關我姑什麼事?”
“小畫,你這麼說不對。”
“對不對的,你沒資格教育我。你們兄弟三個的事,少扯上我姑。我累了,要休息了,掛了。”蘇畫說完掛了電話,手機留外屋,進西屋躺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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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作者回來了。
那個,批評作者寫的囉嗦什麼的、像老太太裹腳布又臭又長的,你可以點x,真的,省的你看的鬨心,作者覺得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