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附體後,我無敵了!
“唐局,我……”
這是鑽門前第一個人的聲音,但隻說了半句便不再有下文。
“說!”
洪厚聲音又斥責道。
“我……唉,這又有什麼好說的,二十萬米金的誘惑給誰能經得……”
“放屁!你現在麵臨牢獄之災,彆說二十萬米金,就是兩百萬、兩千萬又能到哪去花?你對得起老婆孩子、對得起自己良心嗎?”
被叫做唐局的人嗬斥道。
“唐局,你啥也彆說了,我認罪!”
那個聲音沮喪地說道。
“銬上,關起來!”
唐局低沉著聲音說道。
隨後,聽有人近前來把鑽門的兩人戴上手銬,腳步聲漸漸遠去。
原來是這樣!
通過對話,李大柱忽然明白為啥溫安寧沒急著救他出去了,想必是他和警察局聯合起來演了一場戲,目的是揪出隱藏在警察隊伍中的間諜。
好計謀!
他心裡暗讚一句,看看血乎乎的手掌,忙對著小孔向外喊道“喂,溫局在嗎,你現在是不是可以放我出去了?”
“哈……大柱還在裡麵呢,唐局,該放人了吧?”
溫安寧在外麵笑說道。
“對對,胡隊,快快開門!”
唐局忙說道。
說話間,鐵門被打開,李大柱臉色陰沉的走出屋子。
門口站著六個人,溫安寧和胡彥偉他認得,其餘四人都是生麵孔。和溫安寧並肩站著的那人中等個頭、五十來歲,胖瘦勻稱,一臉正氣,應該就是所稱的“唐局”。
李大柱一言不發的來到胡彥偉跟前,舉起還在滴血的右手就要打下去。
“大柱,住手!”
溫安寧嚴詞製止道。
李大柱看了他一眼,拳頭到胡彥偉麵前驟然停下,然後伸開手,將手心的鑽孔展示出來。
“很疼的大哥,你們能不能早點行動?”
他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意思,但手心被鑽個窟窿確實不好受,這算起來是一天之內第三次受傷了。
這句話如果在其他或者平時聽來都很好笑,但在這種場合裡,幾乎所有人發出“媽呀、我去”的驚歎詞。
胡彥偉也被驚得目瞪口呆,從表情上看,似乎沒想到李大柱會這麼做、又似乎是被他受了傷還能如此輕鬆所折服。
溫安寧上前一步,衝他說道“大柱,要不要緊?我看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是啊,醫藥費我來報銷!”
唐局上前說道。
“不用了,消消毒就行。”
李大柱笑著搖頭說道,自從“死而複活”以來,他發現自己無論受多大的傷痛疼感很快就會消失,而且傷好的特彆快。
“不行,得送你去醫院。”
唐局說罷,衝胡彥偉嗬斥道“胡隊,你還愣著乾嘛……”
“真不用了,這點傷都經不起,怎麼當特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