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眨巴眨巴眼睛，抹一把眼淚鼻涕，腦海裡想到到衛生間用水洗洗雙眼。
但這種狀態隻持續了片刻，一切便都恢複正常。
正當他探出頭想要繼續開槍時，黑暗中，他看見一個人又拿出一顆和煙霧彈大小差不多的玩意，正在拉開保險。
“砰！”
他瞄準那玩意打出一槍，子彈正中物體。
“轟！”
一聲巨響，那玩意爆炸，將手拉保險的那人炸得四分五裂，同時炸得周圍五六個人人仰馬翻。
“開槍、快開槍，那家夥就在門後麵！”
有人發號施令，接著密集的子彈如同雨點般射向玻璃門。
李大柱在聽到聲音時已閃到一間病房門口，瞥一眼窗戶，幾步衝過去，躲在牆後觀察。
聽到東側響起槍聲，其餘三方開始發起攻擊，隨後便聽前、後、西側“砰砰砰”扔進幾枚煙霧彈。
李大柱側耳傾聽，很想從窗戶躍出去先解決掉東側敵人，但考慮到其他三方會趁機攻入大樓，遂瞄準就近敵人的腦袋扣動扳機。
擊斃三人後，敵人發現有人從窗戶射擊，不約而同地調轉槍口，他折轉回身，迅速來到門口，再趁機擊斃四人，兩把槍裡同時沒了子彈。
如此一來，對方不得不把僅剩的幾人分為兩撥，門外火力頓時小了不少。
暫時阻止住東側，李大柱換上彈夾，疾步衝向大廳。
“大樓東側還有四個人，馬上過去解決掉他們！”
他對著口袋說一句。
“收到！”
聽何飛說完，他人已到大廳東側的牆角處。
煙霧彈還在發出煙霧，整個大廳都被白色煙霧籠罩，同時彌漫著刺鼻的氣味。
李大柱捂住口鼻，如此情形，怕是連敵人方向都看不清。
猶豫間，他發現煙霧中有人影在動，而自己眼睛似乎壓根不受白煙影響。
太好了！
他心裡大喜，腳下發力，衝進煙霧中。
此時的大廳中，正有十幾個人戴著呼吸麵罩持槍前行，李大柱不等他們開槍，身子猛然仰麵躺在地上，利用慣性一邊滑行一邊開槍。
濃鬱的煙霧中，那些家夥即使戴著麵罩也顯得小心翼翼，這給李大柱絕佳機會。
但畢竟是滑行射擊、準頭下降一半，等動作停止，仍然成功擊斃九人。
或許是戴有麵罩之故，那些家夥看到李大柱身影，紛紛調轉槍口射擊。
李大柱看在眼裡，急忙向右翻滾，無數子彈擦著身體打進地麵。
幾番滾動，對方槍裡子彈也消耗殆儘，他趁機起身衝到一人身後，將右手的手槍彆在腰裡，等那人換好子彈，左手手臂勒住其脖子，右手抓住步槍一通亂掃。
接連發出慘叫聲，防彈衣哪裡能擋住步槍子彈的穿透力，僅僅十餘秒時間，大廳裡的敵人無一幸免，他也在最後解決了那人。
接連扯下三件防彈衣，李大柱迅速換上彈夾，將手槍彆回腰間，撿起一把步槍換好彈夾衝向樓道西側，同時對口袋說一句“大廳正門還有幾人，速來清理！”
還未跑到西側樓梯口，便聽幾聲槍響從那傳來，想必敵人已經撕破防火門衝上二樓。
顧不上多想，李大柱幾步衝上去，果然見十多人正窩在樓梯間向上射擊，而上麵時不時射來幾顆子彈，儘數打在牆上。
或許是槍聲恰好掩蓋了李大柱的腳步聲，那些人隻顧向上攻擊，卻無人察覺一個人出現在身後。
“對方隻有一把槍，大夥衝上去殺了他！”
有人猜出鎮守西側樓梯隻有秦景鑠一人，遂大聲發號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