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鹿目光堅決,道“師父,我已經決定了,不管多難,都要殺了白無忌。”
“你說白無忌想讓你們去救一個人,那人是青銅鱉塔的主人?”
葛有道似很熟悉青銅鱉塔,道“想救出那人,沒有十萬大軍是做不到的,白無忌卻讓你們去,腦子沒壞掉吧?”
蓋鹿歎道“白無忌就是那麼說的,師父,你知道青銅鱉塔?”
葛有道摸了摸蓋鹿的頭,笑道“這個世上,很少有師父不知道的事。”
葛有道讓蓋鹿彆再著急,此事最好還是從長計議。
直到快中午,花舞當先醒來,她睜開眼睛,現自己還活著,欣喜地流出眼淚,嘗試著想站起,卻渾身無力,掙紮了幾下,仍是躺在地上。
蓋鹿扶她坐起,笑道“彙,想不到你活了過來,真是太恐怖了。”
花舞神情一變,急忙問道“剛才在我身上生了什麼事?”
“你也變成無臉的怪物了!”蓋鹿開玩笑地說道。
花舞一聽就懵了,從儲物袋取出械子,一看自己的氣色,其實還不錯,不由咒罵蓋鹿,但當看到脖子上的那些齒印,神情又變得黯然。
“無常鬼怎麼了?”花舞瞥見還在昏迷的吳常。
蓋鹿歎了口氣,吳常應該沒事,再過會兒,就會醒來,現在他最擔心的是燕七,燕七的情況真的很糟糕,現在不止是香蠱作那麼簡單,就連其體內的屍毒,都沒辦法完全清除。
也就是說,現在的燕七,隨時都有可能屍變成僵屍。
等到吳常醒來,三人都是看著燕七,隻盼燕七能早點醒來,更希望葛有道快點找到救他的辦法。
但昨晚葛有道跟蓋鹿說過,若在三天內想不到辦法,就隻能將燕七燒掉,留著一旦屍變,或是屍體腐化,那香蠱就會散開。
到那時候,倒黴的可是茅山方圓的百姓。
蓋鹿看他們氣色都不錯,找來糯米,開始給他們拔除屍毒,殘存在他們體內的屍毒,並不是很多,但若除不乾淨,就有屍變的可能。
對此蓋鹿不得不心,此後的日子,每天他都要給他們用糯米拔屍毒三次,剛開始糯米摁到傷口上,他們會痛得哇哇大叫。
兩天後,傷口碰到糯米,他們毫無感覺,一點痛楚都沒有。
被蓋鹿悉心照料,花舞和吳常都是頗為感動,經過此事,他們之間的感情,更像是親人。
但到了第三天,燕七仍沒有醒來,而且他的皮膚表麵,長出一些白毛,白毛很細很密,看著極為惡心。
葛有道過來看了看,也是無比惋惜,道“燒了吧!”
“什麼?”
花舞和吳常一聽都是徹底懵住,沒想到葛有道會說出如此殘忍的話,燕七明明還活著,還有氣息,就這樣燒了?
蓋鹿眸中噙著淚水,道“燕兄已經開始屍變,回天乏術了。”
他們都很悲傷,卻毫無辦法,從鳳凰古墓中開始,這一路走來,他們早當燕七是朋友,可眼睜睜看著朋友變成這樣,還得親手放火焚燒,那感覺真的很痛苦。
葛有道沒有多說,隻催促蓋鹿快點去燒。
蓋鹿和吳常將燕七的屍體抬到外麵,有火符,根本不需要柴火,可望著燕七,蓋鹿遲遲都下不了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