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神識掃了一下胖子手中的畫,發現上麵畫得是一株植物,準確的講是一種草,一種在修真界都非常罕見的草,但不屬於靈藥範疇。
靳誠心中大驚,表麵上卻不動聲色的走向那位胖胖的中年人,“這位大哥,我可以看看你手中的畫嗎?”
中年人愣了幾秒鐘才反應過來,“可以,你仔細看看,有沒有見過這種草?”中年人根本沒指望靳誠這樣的小年青能知道什麼,他純粹是在左少沒走遠之前表現出一種積極的態度,才和顏悅色的與讓靳誠交談起來。
“引魂草。”靳誠低低地說了一句。
原本準備上車的富家公子突然停住了腳步,猛地轉身過來,滿臉驚喜的跑向靳誠。
“你認識這種草?在哪能找到它?”富家公子雙手抓住靳誠的胳膊激動的問道。
靳誠看了一下他的手,富家公子才反應過來,笑容滿麵的說“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彆見怪。”
“我隻是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這草太稀缺了,我也不知道哪裡有。”靳誠笑了笑說。
聽到靳誠的話,富家公子一臉的失望掛在臉上,伸出手來和靳誠握了下,“認識一下,左繼輝。”
“靳誠。引魂草唯一的用處就是治療失魂症的病人,不知道你家……”
“你說得對,我妹妹躺在床上兩年了,生命體征和所有檢查結果都正常,就是一直昏睡不醒,一開始專家認為是‘睡美人’病,但是我妹妹從來就沒醒過,所以排除了這種病。查不出來病因,治病更無從說起,醫生建議回家休養,反正在醫院也不吃藥也不打針什麼的。回家後,我爸媽多方求醫,最後找到退隱多年的老國手孫老,孫老說這是失魂症,隻有找到引魂草才有希望治好。所以這一年多以來,我們家到處在找這種草,你是第一個認出這種草的人。”左繼輝頗有深意的看著靳誠說道。
“實話跟你說吧,這種病能治,但以我現在的能力不夠,這樣,你留個聯係方式給我,等我能力達到了,我會主動聯係你的。”靳誠略微思索了片刻說道。
左繼輝用眼神示意了旁邊的保鏢,保鏢立馬恭恭敬敬的遞上一張名片。
“靳兄弟,冒昧問一句,你是醫生?”左繼輝疑惑的問道。
“是的,赤腳醫生,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騙子,你也彆調查我,如果我知道了有人在調查我,那我們的約定就一筆勾銷。”靳誠淡淡的說。
“靳醫生,我是想,你的能力不足,能不能請你的長輩或者師父出馬,畢竟我妹妹睡得時間太長了,我家裡人著急啊!”左繼輝誠懇的說道,他原本不太相信這個歲數比他還小的醫生,但聽他說話的語氣,還真有點高人風範,心中不由的信了一大半。
“這個,我幫不了你,我師父已經過世了,他老人家一生所學都教給了我,我就是他唯一的弟子,所以你彆抱其它希望了,耐心等我消息吧,告辭了,左先生。”
“少爺,這人可信嗎?我怎麼覺得不靠譜。”靳誠走遠後,一名保鏢在左繼輝耳邊小聲說道。
“不管他了,我們繼續找,如果他能治最好,治不了我們也沒耽誤。”左繼輝看著靳誠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的說道。
“左少,要不要調查一下這小子?”胖胖的中年人跟在左繼輝後麵小心的問道。
“不用了,你可以關注他,但不要調查他,特彆是他的家人的情況,高人都是很忌諱被人調查底細的。我隻關心他的醫術,這方麵你可以注意下,有消息及時向我彙報。”
“知道了,左少。”中年人點頭哈腰的目送大奔消失在街角。
左繼輝的大奔剛走,有兩個青年人來到了中年人身邊,一臉恭敬的喊道“坤哥。”
中年人的氣勢隨之一變,從剛才站不直腰的哈巴狗變成了威嚴的大哥,“剛才騎摩托車那小子,你們認識不?”
“不認識。”“沒印象。”兩人都搖著頭說。
“他是個醫生,名字叫靳誠,打聽一下他在哪裡乾,去衛生院問一下應該就知道了。”坤哥說。
“好的,坤哥,那我打個電話問問。”
“不用打電話了,我們去找院長聊聊。”坤哥率先朝衛生院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