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醫生!
倭國人?倭國人出現在這裡,看這架勢必有所圖啊!靳誠心道。
散落在旁邊休息的十個人雖然沒出聲,根據猜測是倭國人的可能性很大,應該都是這位中年倭國人的手下。統一的著裝,身形健碩,紀律嚴明,看上去個個訓練有素,按倭國忍者級彆來算,這些倭人是下忍的級彆,相當於古武修士明勁期。
唯一的華夏人是伍恒,這是個典型的漢奸式人物,為了利益,為了美色,在倭國人麵前卑顏屈膝,把老祖宗都給賣了,如果有機會,靳誠不介意為他初開殺戒。
而那位宮本先生給靳誠有種非常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不知從何而來,就像上次在那個水潭邊一樣,這是修煉以後才具備的,可能是對危機的一種感知,它類似於危機意識,或者稱之為第六感更為貼切。
覺察到危險的靳誠悄悄退了回去,他不能讓杜小月等急了,時間一長,要是那妮子大喊大叫起來就麻煩了。
果然他預計的不錯,就在他遠遠看見杜小月的時候,杜小月的喊聲尖銳的響起。
“靳誠,靳誠,你快回來。”
“姑奶奶你彆叫了,我回來了,你這是唱山歌呢!”靳誠恨不能飛過去堵著杜小月的嘴,哪怕犧牲自己的初吻也在所不惜,叫聲肯定被那幫倭國人聽到了,這妮子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好在離得遠,那幫倭國人應該不會追過來。
“你要是早點回來,我還會叫你嗎?山雞呢?”杜小月看著靳誠兩手空空,她詫異的問道。
“沒抓到,杜姐,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靳誠催促杜小月趕緊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杜小月瞪了一眼靳誠,也不知道是怪他沒抓到山雞還是怪他這麼早提出回家,“好吧,回了,真沒勁,一個獵物都沒打到,這次不算,下次再補,就這麼決定了。”說完杜小月看也不看靳誠,帶頭往回走。
“這不是有條蛇嗎,怎麼說是沒打到獵物呢?老王說他最喜歡吃蛇肉了。”靳誠爭辯道。
“不是我喜歡的都不算,彆說蛇肉,龍肉都不行。”杜小月斬釘截鐵的說。
“蒼天啊!大地啊!我的親姐耶,好吧,你說了算,誰讓你是我姐來著。”
“這才乖嘛。”杜小月在心中苦笑一聲,這段時間經常跟著靳誠一起跑村裡,總能感覺到他對自己有種淡淡的疏遠,算了,收個小弟也不錯,這個結局應該是最好的,想通了之後,杜小月覺得一下子變得豁然開朗,心態變得很放鬆,沒了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靳誠之所以這麼早帶著杜小月下山,是怕和那班倭國人遇上,荒山野嶺的,被人乾掉了都沒人知道,死了以後屍體還要被野獸糟蹋,那真是死無全屍了。
那位領頭的被稱為宮本的中年倭國男人實力很強,看不出來他是什麼修為,靳誠自認不是他的對手,就連他那幫手下,其中就有人實力和他不相上下。
煉氣三級的實力相當於明勁後期,與下忍中的頂級高手不相上下,宮本手下的十人當中,至少有兩人達到了這個水平。
這種情況下,也難怪靳誠謹慎小心,一旦被倭人發現,他還帶著個拖油瓶,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回去的路上,杜小月放開歌喉,唱了很多歌,或喜或悲,靳誠第一次聽到如此好的嗓音,他也是醉了。聽到動情處,他真想上前一把將杜小月抱住,好好疼惜她一番,最終他遏製住了自己邪惡的想法,自己在崗頭村隻是一個過客,不能給她未來,就不要去打擾她寧靜的生活。
回到村裡,時間剛好五點,靳誠把烏蛇交給老王,老王喜笑顏開,說“天天吃獐子肉,今天正好換換口味。”
“王叔,我去買瓶酒,晚上喝兩杯。”靳誠笑著說。
“好,那最好了,我這就去打理蛇肉。”這條烏蛇足有五六斤重,如果是活的拿到市場上賣,至少能值兩三百塊,看得老王是滿心歡喜,他雖然是住在山區,但很少有機會吃上這等野味,何況斷口處的血跡未乾,說明新鮮熱乎著,烹製好了絕對是美味佳肴。
晚上吃飯時,靳誠心中有事,喝了二三兩白酒,把蛇肉消滅了一大半,他就先告辭了,留著老王自斟自飲一個人唱大戲。
回到衛生室,靳誠稍事準備了一下,從後門又溜上山去。他要去追蹤那幫倭國人,從他們談話的內容得知,他們的目的地可能是上次自己追獐子時到達的那個神秘的水潭。
當時那個水潭給自己一種很恐怖的感覺,現在看來,這些倭國人可能知道點什麼,那個水潭中肯定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想到這些,靳誠不由得加快了腳步,倭國人來華夏,而且是偷偷摸摸的,肯定不是做好事,即使不能阻止他們,也要知道他們在乾什麼,必要的時候可以報警。
在朦朧的月光下行走,靳誠沒有開燈,開燈容易暴露行跡,敵人在很遠的地方就可以發現你,靳誠這點常識還是有的。
在這大山中走夜路,靳誠隻能找到大致的方向,當他翻越了五座山頭之後,在他的神識探查下發現了那幫倭國人留下的足跡。
十幾個人走路,痕跡很明顯,靳誠跟著他們的足跡前進,免去了開路的辛苦,同時速度也快了很多。
當他翻越過最後一座山峰,看見遠處山腳下水塘邊點燃了兩堆篝火,火堆旁有幾處帳篷,影影綽綽可見人在走動。
靳誠不敢大意,小心謹慎的繞了一個圈子,從側麵靠近他們,在距離帳篷三、四十米的地方潛伏下來,他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藏著大樹後麵,用神識觀察倭國人的一舉一動。
倭國人派了一明一暗兩個哨兵,都布置在他們來時的路上,距離帳篷十幾米遠,在這大山裡,他們也許不是為了防人,而是防止野獸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