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美女瞪了靳誠一眼,氣呼呼的轉身走了。
“小樣,還治不了你。”靳誠把快要流出來的口水咽了回去,又揉了揉飽了九成的肚子,邁著輕快的步伐回到餐廳。
吃過飯之後,喬連功看了下手表,“今天中午吃撐了,我們休息半個小時,現在十一半點,十二點準時出發,靳醫生,你看怎麼樣?”
“沒問題,我去眯一會,等會見。”靳誠有午睡的習慣,現在有時間,正好躺一會。
喬連功和董順他們都回車上去小憩片刻,隻有美女跟著靳誠後麵往衛生室走。靳誠沒理她,先一步把卷閘門給拉下來鎖上,將美女關在了門外。
美女站在門外,眼中怒火熊熊燃燒,嬌俏的臉龐上氣鼓鼓的,像是結了一層薄冰,她呼吸粗重,胸前更見偉岸,起伏間,波濤洶湧,頗為壯觀。隻見她恨恨地一跺腳,一嘴銀牙都咬碎了,轉身去車內休息了。
炎炎夏日,又是大中午的,一行九人頂著烈日,往山上進發。說實話,最近靳誠最喜歡曬太陽了,為什麼呢?因為自從修真以後,皮膚越來越白皙,原來身上的斑斑點點,踢球留下的疤痕,臉上的青春疙瘩豆全都不見了蹤影。
杜小月不止一次的問靳誠,皮膚為什麼這麼好?
這個問題靳誠回答不出來,隻能含糊其辭的糊弄過去,然後每天猛曬太陽,希望能曬回原來的膚色,哪怕黑點都無所謂。
女人一般都是比較討厭太陽的,特彆是美女,比如隊伍中的這位,不但戴著大大的太陽帽、墨鏡,還穿了件長袖把胳膊擋起來了。
通過觀察,靳誠發現隊伍中這位叫倪珊的女漢子地位特殊,他們的組長喬連功對她說話很客氣,想想也是,這女子有強大的家族背景,年紀又輕,修為直追組長,難怪她對旁人不屑一顧。
靳誠走在隊伍最前麵,他的身後是喬連功,兩人邊走還在交談著。
“喬組長,我帶你們去沒問題,但是你們千萬不要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龍鯉的修為你大概也清楚了,我們這幫人加在一起,在它眼中都算不上一盆菜。”靳誠說。
“我知道,我們隻是去確定一下位置,再調查一下那些幫派人員的身份,挑釁龍鯉的事我們絕對不會乾的。”喬連功笑了笑說。
“那就好,倭國人和那些幫派人員是因為想毒殺龍鯉,所以才會被它殺得乾乾淨淨,隻要不激怒它,我們還是安全的。”靳誠說。
“嗯,那些幫派人員的身上有什麼特征,比如說紋身之類的,或者衣服上有特殊的標識。”喬連功問。
“紋身倒沒有,衣服都是長褲加短袖襯衫,如果說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們每個人的衣領內側繡著一個金色的龍爪。”靳誠回憶著當時的情況,他的記憶力還是很強悍,當時沒注意的細節,現在都被他想起來了。
“金色的龍爪,你確定是龍爪?”喬連功麵沉如水的問。
“五根爪子,不是龍爪是什麼?”靳誠反問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屠龍幫的人了。”喬連功歎了口氣,眼神中多了些無奈之色。
“哦,喬組長能跟我說說屠龍幫的情況嗎?”靳誠感覺以後可能會跟這個屠龍幫有糾葛,所以想多了解一點他們的底細。
“一個小醫生還是彆瞎打聽為好,彆到時候死了不知道為什麼。”倪珊不陰不陽的冒出一句,眼神中滿是不屑。
“是啊,你說得對,我一個小村醫,跟你們摻和什麼,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喬組長。”靳誠麵色不愉的冷聲說道。
“倪珊,順子,你們倆去斷後,保持距離。”喬組長雖然對倪珊的插嘴很惱火,但不想太落了倪珊的麵子,隻能采取了折中的辦法把她支開。
“組長,你……,我不去。”倪珊負氣轉過身去,仿佛是受到了極大的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就是倔強的不掉下來。
“服從命令,順子。”喬連功用眼神示意董順看著倪珊。
“算了,開個玩笑而已,倪小妹,彆生氣了,女漢子是不能掉眼淚的,都是我小肚雞腸,一個大男人跟你個小姑娘計較什麼。”靳誠自嘲著說,他原本是討厭倪珊高傲的態度,但見她要哭出來的樣子,立馬心軟了,再說她也沒有惡意。
“誰是女漢子?誰是小姑娘?”倪珊挺著胸脯對著靳誠大聲嚷嚷著,原本倔強的淚水,被風一吹,掛在長長的睫毛上,猶如珍珠般晶瑩。
“哦,說錯了,是霸王花,警花。”靳誠陪著笑臉,他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跟女人爭個毛啊!他告誡自己一定要心懷寬廣,要忍耐,彆再把她惹哭了,他是最見不得女人流淚了。
“呸,我又不是警察,警什麼花?”倪珊破涕為笑,臉色微紅的嗔道。
“哦,那就是國安之花,簡稱國花。”靳誠口花花的說。
“還牡丹呢!”倪珊瞪了一眼靳誠,然後快步向前走去,充當開路先鋒的角色,並很快將大部隊丟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