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談到這事的時候,應家這邊老夫人最有發言權。
趙芸香瞥了眼她那便宜妯娌陶蘭枝,見她麵不改『色』溫溫和和的吃著飯,不由抬起碗,完美地遮掩住嘴角的嘲笑,想要『操』辦婚禮,還是等等自己親女兒或是親兒子吧,應二丫頭這婚宴可是輪也輪不上?她。
……
翌日,蘇為初帶應煙羅去試訂婚宴要穿的禮服。
四月中旬,北京的天氣早就開始回暖了,臨出門,應煙羅換上了她昨天晚上?便提前準備好的衣服,一件吊帶碎花連衣裙,裙擺及大腿上方,外麵套了身米白『色』的質地輕薄的女士西裝。
應煙羅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將長發朝後攏了攏,拿了包下樓。
她下去的時候,蘇為初正在玄關換鞋,聞聲便朝她看了過來,視線在她那雙雪白筆直的雙腿上一下沒能收回來,喉嚨滾動了下,問“你穿這套出門?”
應煙羅還聽滿意自己這身的,點了點頭,“嗯,怎麼了?不好看嗎?”
蘇為初皺著眉頭,“不好。”
應煙羅驚訝,她沒有想到他真的會說不好看,她不信邪地走到他的身邊,在他麵前轉了一圈,“哪裡不好看了?”
“裙子,太短了。”
應煙羅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裙擺,短嗎?還可以吧?
“外麵冷,光腿不好。”
應煙羅朝窗外看了一眼,陽光明媚火熱。
“不是光腿,穿了絲襪的。”她往大腿上揪了揪,果然有一層薄薄的絲襪。
“還是換條褲子吧,現在早晚溫差還是挺大的。”蘇為初堅持道。
應煙羅的視線在他的臉上掃了一會,後知後覺了明白了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不由地輕笑了聲,故意道“可是我就很喜歡這一身阿,不換不行嗎?”
蘇為初看著她勾起的嘴唇,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狡黠,忽然一聲不吭地走了過來。
蘇為初習慣『性』地後退了一小步,“你乾嘛…啊……”
她驚呼了一聲,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蘇為初將人抱緊,抬腳便朝樓上走,“換褲子,不換不出門。”
應煙羅“……”
最後在蘇為初的強硬要求下,她還是換了條褲子,但褲子一換,她這身搭配也差不多也得全部換了。
最後為了搭配牛仔褲,她選了件霧藍『色』的碎花襯衫,將襯衫的衣擺塞進去,她從試衣鏡中看到站在她身後的蘇為初,他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腰『臀』處,她兩三下將皮帶扣好,轉過身來。
“不是衣服的問題,天生條件就在這裡,沒辦法。”想遮也遮不住,除非給她套了麻袋!
蘇為初看著她雙手抱在胸前,鼓著腮幫無奈中又帶著點自得的模樣,不由失笑,她天生條件怎麼樣,還有誰比他更清楚嗎?畢竟這肌膚的每一寸都是被他仔細丈量撫『摸』過的。
蘇為初上?前兩步,將人摟住,湊過去親了親她白皙的耳垂,“真想把你藏起來,就隻有我?一個人能看。”
應煙羅的耳垂原本就敏感,被他這樣親著,含著開口,酥麻地電流感立即湧了上?來,她眨了好幾下眼睛,義?正言辭地回他“不可以,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