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年的時候,就有關於蘇氏掌權人蘇為初已婚的消息,但卻一直沒有得到證實,他們不能確定結婚沒有結婚,但是可以確定的是蘇為初不是單身,確實是有女朋友的,至於他的這位神秘女友是誰,那就隻有蘇為初朋友圈好友才清楚了。
與此同時,大家也知道了蘇為初的訂婚對象是應家的女兒。
一時間,京圈的幾大家都在琢磨,應家的?哪個應家?
在打聽了一番之後,他們才知道,是有這麼一個應家的,但這家好像連京圈的門檻都沒『摸』到,跟蘇家的比起來大概是十幾個應家的距離,而蘇家真跟他家結親了?!
在消息散開之後,圈裡的議論聲就沒有停歇過,不過這些議論也傳不到應煙羅的耳朵裡。
她的訂婚宴上好友請了葉舒桐,葉舒桐這次劇組的導演非常嚴苛,她是連拍了幾天戲,這才得到的導演的批假,原本她還打算邀請謝準,但葉舒桐沒讓。
葉舒桐過來的時候,應煙羅還沒有上妝,她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的頸側看了看,笑?道“欸,蘇總這也太不克製了吧,這臨近訂婚宴之前還敢在你脖子上留下痕跡?”
應煙羅下意識地伸手捂了捂,跟前幾天比起來,其實已經淡了不少了,一會?用粉底遮瑕遮一下也就看不出來了。
葉舒桐看的出她不好意思,也沒有繼續調侃她,畢竟她今天訂婚,她最大,她『摸』著她禮服上的軟紗,感慨道“其實我現在都還覺得自己像在做夢。”
應煙羅看了她一眼,“為什麼這麼說?”
“你可比我小六歲阿,結果?你居然在我前麵結婚了,換你,你能覺得真?實?”
應煙羅笑?了一聲,“隻要你願意,謝準明天就能給你求婚,後麵就能帶你去民政局。”
葉舒桐的手瞬間頓了下,其實她沒有跟應煙羅說過,謝準跟她求過婚,不止一次,但都被她拒絕了,她今年三十歲了,而謝準今年不過才二十三歲,他們在外人眼裡,一個是勢頭正猛的當紅頂流,一個是專注事業的新晉影後,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但很少有人知道,就他們這八杆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是最親密無間的伴侶關係。
應煙羅見她沉默,大概明白了點什麼,也明白她心?裡的顧慮,她也不是想為謝準說話,隻是她這麼幾年作為他們感情上的旁觀者看的太清楚了,她可以說,沒有人比謝準更愛葉舒桐了。
作為旁觀者的應煙羅都清楚,那葉舒桐作為當事人,又豈能不明白,她當然知道謝準愛她,不然以他那麼執拗的『性』格,她的一些話?一會?規定,他分?明不喜歡不願意,但為了她還是會記在心裡,努力遵守,當然她也沒有質疑過謝準對她的感情,隻是他們之間橫了不可跨越的七年,她不可避免地要為他多考慮點。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她們此時的沉默,是沈星杳。
“沒有打擾到你們吧?”沈星杳笑著?問道。
葉舒桐微笑回應,“沒有,怎麼會?呢?”
雖然沈星杳跟葉舒桐同在娛樂圈發展,但兩人發展的方向不一樣,因此並沒有什麼機會合作,平時在一些時尚盛典上見麵,也不過是淡淡的點頭之交,要不是應煙羅成了她的嫂子,她也不會?知道,原來她跟葉影後之間還有這樣的一層關係。
沈星杳現在過來,除了是過來看看她們,剛重要的是她得給應煙羅化妝,她這場訂婚宴的妝容造型由她親自負責,眾所周知,演員並不是沈星杳的主業,除了這個身份之外,她還是知名服裝設計師yoyo,對妝造的研究更是超越不少金牌化妝師,沈星杳願意過來給應煙羅做妝造,那真的是因為自家人的緣故。
在後麵上妝的時候,沈星杳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她頸側淡淡的痕跡,她抿嘴笑了笑?,倒也沒有調侃她,但即便是這樣,應煙羅還是紅了耳根。
在沈星杳給應煙羅上好妝之後,應煙羅忽然打開了一直放在桌麵上的錦盒,裡麵放著一隻瑩白細膩的翡翠手鐲,她小心?翼翼地將這隻手鐲戴上手腕。
沈星杳自然是注意到了她這一舉動,如果?隻是一隻普通的翡翠手鐲,那她應該不至於這麼珍視,她覺得這隻手鐲對她來說應該有著?很大的意義,所以也沒有開口詢問。
而葉舒桐也看到她戴手鐲的動作,沈星杳不知道是隻手鐲對應煙羅的意義,但她卻是清楚的。
訂婚宴與結婚宴有一點不同,作為新人,蘇為初跟應煙羅要親自迎接來賓,蘇為初穿著一身白『色』的高定西裝,應煙羅則穿的是v領的淡藍『色』漸變星空晚禮服,兩人往宴廳門口那麼一站,這宴廳內外賓客們的視線誰不落在他們的身上。
蘇為初跟母姓,所以在敬茶的時候,應煙羅先隨他敬了蘇老先生,後麵才敬的沈爺爺與沈『奶』『奶』。
應煙羅的訂婚宴雖然全程由應老夫人負責,但在問候長輩這一環節的時候,應如天跟陶蘭枝還是得坐在長輩席上接受敬茶儀式,應煙羅看著?坐在上麵的陶蘭枝,無意識地摩擦著自己手腕上微微冰涼的翡翠手鐲。
同樣坐在上席的應老夫人注意到了應煙羅這無意識的小動作,應老夫人覺得這隻翡翠手鐲看起來有些眼熟,她好像在哪裡看到過,待再仔細一想,她倏爾想起。
這隻手鐲是煙羅母親宋敏留給她的。
蘇為初雙手持杯,上半身微微鞠躬,先是將第一杯茶遞給了應如天,蘇為初的這聲“爸”喊的應如天這段時間以來積壓著?的鬱氣都散的一乾二淨,他笑?著?接過蘇為初敬過來的茶,說了幾句祝福的話?,隨後蘇為初又給陶蘭枝敬茶。
蘇為初聲音溫和恭敬,不卑不亢。
“陶阿姨,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