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煙羅一手摟著貝貝一手握著故事書,溫聲給他講著故事。
“媽媽。”貝貝忽然喊她。
應煙羅停下來,“怎麼了?”
貝貝往她懷裡鑽了鑽,搖了搖頭,“沒事。”
應煙羅見他這狀態也能大概猜的出一二,估計是因為今天沒有去幼兒園接他,他雖然表現的不在意能理解,但小朋友的心思畢竟還是很敏感的,在醫院看到他的時候,眼圈還紅紅的,想來肯定是哭過鼻子。
應煙羅將故事書放在一旁,溫柔地撫摸著他的後背。
“媽媽,我沒有生你的氣。”貝貝悶悶地說著。
“嗯,媽媽知道。”
“我隻是有點難過還有害怕。”
應煙羅聞言,覺得自己還是要好好的跟貝貝道個歉,這事肯定給他產生了點心理陰影,於是她將他抱著坐起來,認真地說道“貝貝,今天的事是媽媽不對,媽媽不應該食言的,媽媽向你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好嗎?”
貝貝抿著嘴唇沉默了好幾秒,這才點頭,“好的。”
蘇為初過來的時候,應煙羅正輕拍著貝貝的後背哄他睡覺,應煙羅見他站在門口,朝他豎起手指“噓”了一聲,然後小心地將懷裡已經熟睡了的貝貝放下來,給他蓋好被子,這才朝蘇為初走過去。
“今天這麼難哄?”
“估計是有點小陰影了。”
夫妻倆回了房間,應煙羅去浴室洗了把臉,這才坐到梳妝台前護膚,她先前洗過澡出來還沒有來及護膚,就被貝貝鬨著過去了,蘇為初站在她的身後,注意到她還有點愁眉不展地模樣。
蘇為初握住她單薄的肩膀,道“還在想爺爺的事?”
應煙羅停下手中的動作,雖然醫生說手術順利,後期好好照顧也沒有什麼大礙,奶奶也隻是因為精神過度緊繃這才暈倒,但在這天裡發生的一係列事,還是讓她心裡沉重的厲害。
“我今天等在手術室門口的時候,是真的很害怕。”
蘇為初道“麵對這樣的事,害怕都是正常的,你又不是冷血無情的人,這心裡還是柔軟的很。”
應煙羅被他說的鼻腔酸了酸,她轉過身來,伸手抱住他的腰。
蘇為初在她的發頂上揉了揉,說道“煙煙,人這一生,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或早或晚,每個人都會走到這步,就是我也……嘶……”
正說著,忽然腰間一疼,他被她掐了下。
應煙羅此時正微仰著腦袋瞪他,“不許你說這樣的話。”
蘇為初沒忍住失笑。
她此時穿著單薄的睡衣,v字形的領口敞開了一小半,但因為角度的原因,他還是不可避免地注意到那團若隱若現地雪白,喉嚨下意識地上下滾動,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臂,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
應煙羅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他給攔腰抱了起來,她隻能伸手圈住他的脖頸。
蘇為初將人放在床上便親了過去,他按住人的肩膀,嘴唇碾著她的摩擦。
他結實熾熱的身體壓的她動彈不得,但在接吻的時候卻不由自主地仰起脖頸,想要汲取的更多,脖頸上仰的時候,如玉的頸側線條漂亮極了,蘇為初輾轉過去。
應煙羅倏爾想起,她明天還要去醫院,於是沙啞著聲提醒他,“彆留下痕跡。”
蘇為初的嘴唇微頓了下,果然放輕了許多。
應煙羅的眼眸很快便濕潤起來,眼尾也泛起緋紅,她甚至都覺得自己快缺氧了,周圍的空氣就像是被燃燒殆儘一般,她隻能努力地張開嘴唇呼吸,但很快便被男人堵住,被迫糾纏,後麵逼的她實在是有點承受不住,下意識開始掙紮。
但她儘力掙紮了一會,卻依舊被人牢牢禁錮。
纖細的手指難耐地糾纏著身下柔軟的布料,視覺效果格外地賞心悅目,很快,男人的手上覆了過去,強硬地擠進她的指縫,與她親密的十指相扣。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天沉迷板繪無法自拔
——今天還會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