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放肆寵通房丫頭要翻身!
那玩意,大康王朝沒有,是番邦的舶來品,葉珍珍打聽了,不僅難求,而且一根絲線就要幾百兩銀子。
齊玉歆為了殺她,當真費心了。
這輩子,她做出了和前世不一樣的選擇,所以才避開了那些悲劇。
可即便如此,齊玉歆依舊敵視她,不遺餘力對付她,這當中或許有江放唆使的緣故,可齊玉歆本身也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葉珍珍沒有像前世一樣,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沒有把齊玉歆親手勒死,已經是仁慈了。
不過,這一世的江放,似乎比前世更狠毒啊。
當然了,前世葉珍珍死的時候,江放和齊玉歆還沒有成親,後來發生了什麼,她並不知曉。
“父親、母親,是女兒不孝,女兒走了之後,你們彆傷心,好好照顧自己,女兒願父親母親長命百歲。”齊玉歆說完之後,讓聽雪扶著她起身,不顧阻攔,給自家父親母親磕了個頭。
襄王妃聞言已是泣不成聲。
“父親母親,女兒想做個了斷,父親母親先去歇著吧。”齊玉歆抬起頭看著他們,笑著說道,隻是臉色一片蒼白。
襄王妃不願意出去,襄王卻拽著她出去了。
齊玉歆將在屋裡伺候的人也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了被綁在一起的江放和王世傑。
她拿出之前讓聽雪準備的匕首,用自己手裡的絲帕擦了擦,拖著虛弱無比的身子,走到了他們麵前,慢慢跪坐下來。
一下一下……又一下。
齊玉歆將手裡的匕首猛地捅到了江放了胸口,又拔了出來,又猛地紮了進去,然後費力拔了出來。
血濺在了王世傑臉上,隻是他被死死的綁住,嘴裡又塞了布團,根本無法動彈。
因為驚恐,王世傑拚命的嗚咽著。
齊玉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捅了江放多少刀,她隻覺得自己心裡痛快了許多。
這個畜生,騙得她好苦,她要死了,他也彆想活。
齊玉歆殺江放,就像殺幼年時那條嚇到了她的狗一樣,一刀一刀的捅著,哪怕血濺了她一身也不害怕。
隻是她本就在彌留之際,哪怕葉珍珍用密法幫她續命,她也活不了多久。
在江放身上捅了上百刀後,齊玉歆沒什麼力氣了,跌坐在地上不斷的喘氣,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拿起匕首對準了王世傑。
“嗚嗚嗚……”王世傑不斷搖頭。
“可惜……我沒什麼力氣了……一匕首紮進你胸口,或許連匕首都拔不出來了。”齊玉歆說著,突然笑了,隻是笑得十分詭異。
“如果你沒那玩意兒,便不會讓我懷上孩子,我要死了,孩子也要死了,你是孩子的父親,當然要陪我們一起去,隻是……我好厭惡你那玩意,我幫你切了好不好?隻是我沒什麼力氣,可能要切很久,有點痛,你忍著一些。”齊玉歆說完之後,有些艱難的爬到了王世傑的腿邊,輕輕抬起了匕首。
……
“王爺,派個人進去看看吧。”院子裡,襄王妃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她還想見見女兒,還想和女兒說說話。
女兒把他們支了出來,肯定是想殺江放和王世傑泄憤。
這一點襄王妃無比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