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放手時,還得放。
他還想多點兒時間陪陪葉珍珍呢。
“嗯。”葉珍珍聞言頷首。
“想不想出去走走?”齊宥笑道。
葉珍珍聞言有些驚訝,正想說些什麼,卻聽齊宥道“我們去安國公府吧,好久沒去了,正好去走走,聽陸承睿說,安國公府後頭的園子裡種了不少西府海棠,開的正好呢。”
“你……”葉珍珍看著齊宥,欲言又止。
他哪裡是想去看什麼海棠花啊。
真要想看,宮裡就可以了。
禦花園難道還缺這些花花草草嗎?
齊宥這是洞悉了她的心事,故意如此說,就是為了帶著她去一趟安國公府呢。
“母親她沒了太妃的身份,這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回安國公府,我父親當初……”葉珍珍說道此微微一頓,低聲道“我是有些擔心,擔心母親回到安國公府後,會不受待見。”
她家祖母,心裡肯定是怨著母親的。
在她老人家看來,父親是因為母親和太上皇而死的。
父親太在意母親了,太上皇當初把母親扣在宮裡,不肯把人放出來,父親要不到人,一怒之下撞死在了宮門口。
他這麼做,不僅讓安國公府的人心痛不已,也讓太上皇丟了臉。
安國公府因此受到了皇家的排擠和遷怒。
祖母白發人送黑發人,心裡怎麼可能不怨?
“你放心吧,有我們在,誰敢為難母親?”齊宥說到此握住了葉珍珍的手“咱們去一趟安國公府。”
既然他家媳婦不放心,那他們就親自去看看。
“算了。”葉珍珍搖了搖頭“或許祖母就沒有想過要為難母親,若我們眼巴巴的趕著去護著母親,祖母她老人家心裡該有疙瘩了,你說的對,有我們在,沒有人敢為難母親。”
齊宥聞言笑了“我會派人盯著,絕對不會讓母親吃虧的。”
葉珍珍聽了後笑著點了點頭。
“今日天色尚早,咱們不去安國公府,那就去彆的地方走走吧。”齊宥笑著說道。
“蔣嬋前幾日進宮和我說,他們花朝閣又出了不少好菜,咱們嘗嘗去。”葉珍珍笑著說道。
蔣嬋的兒子慶兒服用了秘藥後,效果十分好,不僅身子強健了一些,腦子也靈活了許多。
據蔣嬋說,她之前讓兒子背詩,還是最簡單的那種,那小子今天背明天忘,明天背後天忘,簡直太急人了。
可自從服用了秘藥之後,慶兒背詩比過去輕鬆了許多不說,也不會忘了。
蔣嬋對葉珍珍感激的不得了,就等著做東,請她吃頓好的了。
葉珍珍之前就答應了,就是一直沒得空去。
“好,那咱們就去花朝閣。”齊宥笑著頷首。
與此同時,安國公府正門大開,府裡的管事們恭恭敬敬站在府門口兩旁,一個個翹首以盼。
老夫人半個月前便把眾人叫去正院訓話,告訴他們,府裡的二夫人今日要從莊子上回來了,不僅讓人把二房從前住的院子重新收整出來了,還告誡眾人,二夫人回來之後,一定要好好伺候,不許有絲毫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