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敵先生,你好啊!
兩人都餓了,很快把麵包和牛奶分食完了。
"這會兒沒事,說說吧"鬱天青三兩下把牛奶盒子麵包袋子全部收拾進垃圾桶裡,然後往床前的椅子上一坐,瞅著沐白開口。
"說什麼?"沐白眨眨眼睛。
"說說你一個月受傷兩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知道什麼時候總裁成高危職業了?"鬱天青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瞅著沐白。
"我是董事長,不是總裁"沐白抿抿唇糾正道。
"有區彆嗎?"鬱天青挑眉,他不懂這些稱呼,隻是網上大家都說什麼梅氏掌權人,什麼岑姓總裁什麼的,他也就順口這麼叫了。
"不一樣的,我是梅氏最大的股東,在董事會有絕對話語權的,至於總裁,那隻是叫著好聽的…嗬嗬!"沐白好心情的給鬱天青科普。
"嗯!"鬱天青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重提之前的話題,
"岑總,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昨晚不是都跟你說過了嗎?"沐白一臉無辜的跟鬱天青四目相對,對方不為所動直直瞅著他,等待他的答案。
"我要聽實話,昨天晚上你跟我說的那些到底有幾分真你自己心裡清楚,還有網上說的那些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你一並給我說說吧"
"…我說實話你就答應我的追求,行嗎?"沐白不愧是商學院畢業的高材生,隻要不涉及感情方麵的事,岑七爺的腦子一向轉的很快。
"看你表現"鬱天青抬抬下巴意有所指的道。
"我之前確實有所隱瞞,但是絕對沒有騙你,你知道我從來不騙你的"沐白先為自己辯解一下,事實上昨晚沐白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隻不過最重要的人和事他提都沒提過。
沐白知道事已至此再不說恐怕鬱天青真要生氣了,於是把自己的家庭背景以及跟梅家這些年的恩恩怨怨挑重要的說了。
"所以…"鬱天青聽完隻覺得頭大如鬥,"岑潮生是你祖父?岑琢…是你父親?"
"嗯"沐白點頭。
鬱天青心中暗道聲"果然——",他抬手無力的按了按腦門,頓時隻覺得頭大如鬥。
岑潮生此人雖已退休多年卻是家喻戶曉的開國元勳,岑琢更是全國人民都耳熟能詳的大佬。
他早知道沐白出身豪門背景顯赫,但是顯赫到這種程度還是大大出乎他的預料。之前他還覺得梅家的那些人會是大麻煩,現在看來真正的大麻煩恐怕是岑家的那位大佬。
"你怎麼了?"沐白伸手碰碰天青額前的頭發,不知道他這個反應是幾個意思
"我剛不是說了我跟岑家已經沒有關係了嗎?你不要擔心"
"行吧"鬱天青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反正他沒有沐白那麼樂觀,那可是沐白的親爹,他說沒關係就能沒關係了?
唉!他爸媽這邊都還沒搞定,沐白身後還有座無法逾越的大山,鬱天青一時間深深覺得他倆前程堪憂道阻且長啊!
"梅家那邊你有何打算?有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法子,你這動不動就受傷還讓人活不活了?"
沐白的身份背景是天生的也解決不了,鬱天青也就不再花心思去想了,反正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反而梅家那些人得趕緊擺平了,不然沐白這麼三天兩頭的出意外,他非得未老先衰不可。
"要對付他們那些人,其實方法手段多的是"沐白用手指勾了勾自己鼻尖,
"但是我選擇了讓他們接受法律的製裁,上次在盛安住院時我已經報警了,你不是知道嗎?"
"有進展了嗎?"
"梅家人做的很隱秘,想拿到證據沒想象中那麼容易,不過也並非不可能,隻是進展慢些!"沐白歎口氣,
"其實…這是外公的要求,不然我哪有耐心跟他們玩貓捉老鼠?"
鬱天青聞言點點頭,以他對眼前這人的了解,彆人都主動招惹他了,就彆指望他還能跟你心慈手軟。
"老年人嘛總是容易心軟些。"鬱天青似安慰似感慨的說了句。
"你想多了,天青哥哥"沐白笑得露出潔白的牙齒,